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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在他身下只能嬌喘無力的人,現在不但技術手法這麼熟練,而且……竟然連孩子都有了,人幹事!你不是說你是天閹嗎?天你mb啊!大騙子!
“你說的也對……宮中的女子都賢良淑德,也難怪你……”白仲一臉苦惱的抓了抓頭。
看著白仲用她那張絕色美人的臉,露出這種帶點孩子氣的表情,純真和唯美的混合,讓久不親近女人的嬴政越發覺得下身難受得厲害。
感覺到身下人的異樣,白仲眼角一斜,看著嬴政嘻笑著說道:“你很難受啊?”
“不!不難受!”嬴政硬生生的將頭一撇,難受什麼啊難受,這麼多年那些女人能看不能吃的陪下來,他都習慣了好嘛。
大不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嘍。
白仲笑著彎下身,紅唇輕輕從嬴政臉上擦過,沒等對方表演一臉嫌棄的擦口水,就已經轉移目標吻到了脖子上。
同時,白仲手上用力,以極其熟練的手法,三下五除二的將嬴政身上的衣服脫光。
香舌並手,在嬴政身上又親又摸,一路向不可描述的部位而去。
嬴政很想說“滾”,但是……但是……素了那麼久不說,身上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喊“停”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不是對自己不人道,而是對對方不人道!
你想吧,幹這種事肯定是兩方面的,不管是主動的一方,還是被動的一方,現在都已經動情了。
而一旦動情了,某一方若是要抽手不幹,那對另一方的傷害未免也太大了。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用丁香小舌熟練幹活的白仲,嬴政決定當一個善良的秦王。
雖然對方不仁,但是寡人不能不……
嬴政心裡的念頭還沒轉完,就感覺身下的小嬴政被人輕輕咬了一口,他驚呼一聲叫了出來,“你幹什麼?”
“想什麼呢?專心點!這種時候都能分心,難怪你沒兒子!”白仲說著,用手指彈了彈直挺挺的小嬴政,笑著說道。
“你……你臭不要臉你……你……”嬴政還想在罵點什麼,忽然感覺自己身下的小嬴政被一個溫暖之處所包裹。
事畢,白仲以手擦了擦嘴唇,看著一臉憂悶,赤著身體躺在地上,似乎不想起來的嬴政,以手心托住下巴,開口說道:“你還不起來?你再不起來,趙高都順著咸陽宮繞了兩圈了,再不起來該繞第三圈了。”
嬴政撇過頭,咬著牙看著白仲說道:“你……你不要臉……”
“哎呀!別傷心了,大不了我負責……我負什麼責啊?我又沒有對你怎麼樣?”白仲噘著嘴,明明自己才是吃虧的那一方,怎麼完事之後,嬴政反而變成了受害人?真是反了天了!
哎!可惜自己不是個男的,不然哥一定讓這個臭不要臉的菊花變成向日葵。
“明明吃虧的是我好嘛!”白仲揉了揉腮幫子,嘴疼,下一回再也不玩這個了。
嬴政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頭長長的烏髮,如波浪般自頭頂滑落,落在嬴政健康而白皙的身體上。
“終南何有?有條有梅。君子至止,錦衣狐裘。顏如渥丹,其君也哉!”白仲忍不住讚歎一句。
嬴政聞言,微微一愣。
這首詩是《詩經·秦風》裡的一首,名為《終南》,講得秦之先祖秦襄公被周天子封為諸侯之時,身穿朝服,步履雍容來到終南山祭祀行禮,被當地的周遺民稱讚的情景。
終南山上有什麼?有山楸來有梅樹。有位君子到此地,錦繡衣衫狐裘服。臉兒紅紅像塗丹,莫非他是我君主?
“知道寡人是君王,你還幹這種事?”嬴政表情恨恨的咬著牙。
☆、97|5。18||
“這個……這個……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嘛……”白仲低下頭,對著手指,半真半假的說道:“其實……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怪你……”
“怪寡人?”嬴政冷著臉從暗格裡翻出兩套衣服,一套自己留著,另一套則非常氣憤的往白仲身上一甩,“你還有臉了?臭不要臉的!把衣服給寡人換上!”
臭不要臉?這平常不都是哥罵嬴政的詞嗎?什麼時候論到嬴政罵哥了?
白仲噘著嘴,慢吞吞換下身上被嬴政弄髒的外衣,換上嬴政給自己的衣服,正準備嘀咕兩句“你的衣服也好意思給我穿,肯定大了”之類的話,猛得發現這件衣服竟然極其合身,長短胖瘦不差分毫,而且還是新衣服。
甚至縫衣服的人,還考慮到現在是夏太后的孝期,衣服的顏色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