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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好,是你自己的事,所以寡人就不反對你們倆通訊了。至於斧正嘛……斧正當然是必須的,但是記住了,此事絕對不容許外傳,否則……你懂得!”嬴政一臉高傲的接過趙高手裡的竹簡,用半威脅的口氣說道。
“喏!”趙高一縮脖子,低下應道。
☆、90|5。15營養液2000加更
“嗯嗯嗯嗯……寫得不錯……不過記得加上一句,大王最近有六國佳麗陪伴,夜夜當新郎,睡得可好了,一點都沒失眠……知道嗎?寡人一點都沒有失眠!知道嗎?”嬴政翻看著手裡的竹簡,指指點點的說道。
大王您睡得當然好啦,白天騎馬射箭揮灑汗水,累得跟死小狗一樣,晚上還要喝安神湯,確保一覺到天亮,但是我這個當奴婢的多可憐啊,為了守住您的貞潔,不讓您被偷襲,我晚上都不敢睡覺來著。
趙高在心裡默默為自己點了一根蠟,應了一聲,“喏!”
“嗯嗯嗯……還有,加上一句‘你不在,寡人吃肉沒人管,吃飯吃得可香了,又長高’了,知道嗎?除了這些,暫時就沒有其他的了……”嬴政補充了一句,順手將竹簡丟回趙高,“記得寫完再讓寡人來斧正。另外,白仲的信來了,第一時間送到寡人這裡來,讓寡人御覽知道嗎?”
嬴政想了想,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點丟份,這麼迫不及待求信,好像自己多想念對方似的,又再次補充了一句,“雖然說交朋友是自己私人的事,寡人不方便出面干涉。長平侯陰險狡詐,堪稱眉毛一皺,一個壞主意就計上心頭,而趙高你呢……年紀小不懂事,常年在宮裡又比較天真,所以……看在你伺候寡人還算用心的份上,寡人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把把關吧。”
趙高真不愧是趙高,在聽了嬴政這麼臭不要臉的話後,竟然沒有吐糟,而是表情特別真誠的在自己上磕起了頭,一邊磕頭,臉上還不忘展現出一種“感激零涕,不知所云”的神情。
#寡人身邊,果然都是演技派!#
#而英明神武的寡人,早已識穿了這種浮誇的演技!#
數日後,嬴政收到了白仲的回信。
和趙高囉囉嗦嗦一大堆字,竹簡都用了好幾卷的信相比,白仲的回信只有一片竹簡,竹簡上只有四個字。
但就是這四個字,讓嬴政有了一種寡人真是太陽了狗……不,是太陽了整個上林苑的感覺。
白仲,你個臭不要臉的!
嬴政咬著竹簡淚流滿面,相思成疾。
竹簡上寫著“想本侯否?”
“啊啾!啊啾!啊啾!”白仲連打三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抬起頭抱怨道:“現在都快夏天了……”姨媽也來完了,“怎麼還著涼了?”
“因為……”這是黑夫。
“有個姑娘……”這是枷。
“在罵‘負心漢’!”這是寺。
看著滿臉鄙夷,眼神卻滿是羨慕嫉妒恨之情,圍著自己的三個室友,白仲愣了一會兒,好半才省悟過來,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說的負心漢……是我?”
“沒錯!”三人齊刷刷了的點了點頭。
“喂?你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負心了?我負心誰了我?”好吧,就算自己不但負心了,還又綠茶又白蓮又心機了,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雖然不知道你負心了誰……”這還是黑夫。
“但是人家一個姑娘給你寫了那麼那麼長的信……”這還是枷。
“你卻只回了人家四個字……”這還是寺。
“我……我……”白仲莫名震驚了,這是怎麼樣的腦洞?怎麼的神劇情啊?要是自己真幹了什麼也就算了,問題是……自己不是什麼都沒來得及“幹”嘛,“你們怎麼知道那是個姑娘?說不定是個男的呢?”
不想解釋,也無力開口解釋,因為認真想想,他們三人說的真得好有道理——前提是,那得真是個姑娘。
白仲只能強忍著抓狂的衝動,開口問道。
聽見白仲的問題,見寺和枷都看著自己,然後白仲也跟著看向自己,黑夫結結巴巴的開口解釋道:“呃……我剛才從你身邊路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雖然看得不多……我也只認識幾個字……但是‘想’啊‘念’啊‘睡不著’啊這幾個字還是認得的……你說,給你寫這麼長這麼長的信,而且又是想念又是睡不著的,對方不是姑娘,難道還能成是個男的?”
黑夫一開始還有些結巴,但說著說著,聲音越發理直氣壯起來,理直氣壯到白仲都覺得自己真是個渣男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