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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實在慚愧。”姜楷‘摸’了‘摸’額頭,一片冷汗,不過看樣子他應該安全了,鍾彥凡果然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幸好幸好,“和親王,微臣還有事在身,先行告退。”
姜楷躬身退下,步步後退之時,偶然間瞥見秦徵還在,似乎在向鍾九行禮。
“九王爺果然睿智無雙,膽識過人。”秦徵笑著讚了一句。
“秦相謬讚了,本王只不過是雕蟲小技,說出實情而已。”鍾九含笑以對,然而卻疏遠而又淡漠,想著秦挽依和秦素月遭遇的一切,更是有些不待見,但他從來不會把這些情緒寫在臉上。
“僅僅只是雕蟲小技,就能讓逆轉生死,微臣實乃佩服,微臣近日得了一些茶葉,九王爺難得回到京都一趟,哪日若是得了空,不知是否有興趣與微臣飲一杯?”秦徵此舉,雖然客套,似有示好之意,眾人豈不明白,不過這個王爺,與眾不同,豈會隨‘波’逐流,再說了,當初可是秦徵的‘女’兒,害得這個王爺差點喪命,九王爺怎麼可能會答應。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鍾九竟然答應了。
“也好,等小師妹哪日有空,我自會與她一道前去拜訪秦相,她這個東道主,自然不會省了這一杯茶。”
這跟小師妹有什麼關係,眾人聽不明白了。
還有什麼東道主,難道這個小師妹是相府的人?
然而,這卻是秦徵心中的一根刺,他早知道秦挽依回來了,而且居然還是離開前那副鬼樣子。如今又被她逃跑了,這麼一看鐘九,秦徵立刻想到什麼,當晚與秦挽依在一起的男人,難道就是鍾九?
那種氣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模仿的。
“也好,那微臣就在相府恭候九王爺了。”說完,秦徵大步離開,不願多提秦挽依一事,可心中卻在盤算,鍾九的談吐舉止,必定不是池中物,當晚看兩人的舉動,並非尋常的師兄妹關係,興許兩人日久生情也未可知,倘若秦挽依能攀上鍾九,那麼,有皇上支援的太子,又有一定勢力的鐘定奚,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鐘九,他把三個‘女’兒壓在三人身上,這樣的籌碼,總有一個一定能賭贏,只要賭贏一個,相府就無憂無慮了。
秦徵的算盤,打得響亮,但他唯一的失誤,就是算錯了秦挽依這個籌碼。
待眾人離開只剩下四人的時候,鍾定奚這才跳到鍾九面前,豎起食指,指著鍾九。
“說,那晚是不是你指使一個‘蒙’面‘女’人殺我?七夕當晚那個‘蒙’面男子是不是你?”
“小弟不知道五哥在說什麼。”鍾九矢口否認。
“別否認了,我知道是你,你一直在裝瘸子,就是為了讓人放鬆警惕,你裝神‘弄’鬼,就是為了便宜行事,哪怕殺了人也不知道是誰幹的,說,昨晚行刺的人,是不是你?”鍾定奚‘逼’問道。
“五哥果然想法獨特,令小弟佩服。”鍾九依舊沒有承認。
“別諷刺我,你別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九指快刀帶話回來的時候,你是如此的不可一世,連貴妃和母妃都不放在眼裡,怎麼,現在裝縮頭烏龜嗎?”鍾定奚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五哥,你嘴巴好臭啊,還是別說了吧……”
“你……”
鍾定奚想要破口大罵,卻被鍾流朔截斷。
“你那晚在街上擾‘亂’治安,強搶少‘女’,當街行兇,別以為父皇不知道,父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還是安安穩穩過著王爺的生活,興許好事還能落在你的頭上,你現在應該想想太子,而不是九哥。”鍾流朔諷刺道,出口沒有任何留情,這一幕,彷彿回到小時候,鍾定奚欺負鍾九之時,鍾流朔強自出頭,不過,此時的兩人,又豈是任人隨意欺負之人。
一提太子,鍾定奚果然轉移了注意。
“哼,走著瞧。”鍾定奚此刻忙活的不是對付鍾九,而是被刺殺卻未死的太子。
“等著呢。”鍾流朔好心情地應了一句,算是接招,似乎並沒有把鍾定奚放在眼中。
“何必逞一時之快呢。”鍾九雖有嗔怪的意思,但既然沒有阻止,那說明還是支援的。
“隨便樂呵樂呵,反正五哥的心思好猜。”鍾流朔不以為意,“現在總算清靜了不少,這幫傢伙,就會錦上添‘花’,方才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句話。”
“算了,我還不清楚他們嗎,沒有落井下石就好了。”鍾彥凡並不在意那些,當初決定離開京都,這也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他早已看開一切,因而沒有多大期待,“阿九,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