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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所蹤。
於護院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兩人的蹤影,他打量了一眼秦挽依的眼色,走到車伕旁邊,輕輕推了一把。
車伕沒有反應,繼續雙手環胸,低垂著頭睡覺。
“季伯,醒醒!”於護院不得已,只能開口叫了一聲。
季伯五十來歲,頭髮灰白,乾燥毛糙,臉上滿是皺紋,身子骨倒是硬朗,他在相府呆了數十年,底下的人對他還是有幾分敬重的。
季伯抽了抽鼻子,抹了一把嘴,睜開蒼老的雙眼,看到於護院,砸吧砸吧嘴巴:“小於啊,什麼事情?”
“季伯,大小姐和三小姐已經祭拜完了,現在正準備回去,他們兩個去哪裡了?”於護院問道。
季伯探出頭,左看看,沒人影,右看看,也沒看到,他抓了抓頭髮:“剛才還在這兒,這會兒功夫,去哪裡了?”
“大小姐、三小姐,要不你們先上馬車,他們兩個或許小解去了,等等就會回來的。”丁護院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心裡埋怨著,早不去晚不去,正好趕上這個時候,這不是找罵嗎。
“不礙事,接下來也不趕時間,等回來了再啟程回去不遲。”秦挽依好脾氣地道,見秦素月氣色不好,就讓翠蓮和翠屏將她扶上去。
若是放在以前,早已嚷開了,回去就得挨鞭子,哪像現在這麼好說話,於護院也不知道回去會怎麼罰,如此平靜,更讓人擔心,想想都頭痛,都是一組的兄弟,偏偏這個時候出問題,接到趙管家分派的任務時,他早已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途中務必嚴守規矩。
等了小半刻,還是不見人回來,丁護院等的有幾分焦躁,哪怕大解,也該回來了,什麼事情有那麼重要,連跟季伯說一聲都來不及嗎?
“季伯,他們沒有說什麼嗎?”於護院只能再度確認一遍,想想季伯年紀大了,可能說過忘記了也不一定。
季伯搖了搖頭:“沒有,他們聊著天的時候,我打著盹,可能不想吵到我,所以兩人自顧自去了。”
於護院沒有辦法,只能遣了一個腿腳利索一點的家丁去看看情況。
馬車久久沒有挪動,連秦挽依都察覺到幾分怪異,四周安靜的出奇,令人有幾分躁動。
派去尋找的人,也沒有了動靜,於護院察覺出危險的氣氛,提議道:“大小姐,不如我們先啟程回去,他們若是回來了,沒有看到馬車,應該會直接回府的。”
掀開視窗的簾子,秦挽依望了望天色,如今早已過了正午,日頭已經偏西,肚子有些飢餓,咕嚕咕嚕響著,想必大家都已飢腸轆轆。
“也好,我們先走吧,剛才來的路上,我看到一個亭子,我們先在那裡歇歇腳,吃點東西,至於那三人……”
於護院頓時心驚肉跳,唯恐秦挽依嚴加責罰。
“於護院,你再留個人等在這裡,半個時辰後,若是沒有訊息,就直接趕回來匯合。”畢竟是相府的人,也是護著她們而來,不能少幾個人回去,讓張氏說三道四。翠屏說的沒錯,給奶孃置辦如此隆重的喪禮,本來已經落人口實,她也不想再惹是生非。
於護院是個嚴於律己的人,他的手下,應該也不會違反紀律,如今失散,久而未歸,怕是會出什麼事情。
“多謝大小姐體諒。”於護院總算安了幾分心,他派了一個人留在這裡,其餘幾人,先慢慢趕路,等著他們趕來。
馬車噠噠噠地在山路上走著,比來時刻意緩慢了幾分,林間只有樹葉飄搖的聲音,時而傳來幾聲鳥鳴,很是單調和沉悶。
“停!”走了一會兒,於護院忽然喊道。
秦挽依算是給鍾流朔嚇怕了,她緊緊抓住視窗的扶欄,怕被再度摔的七葷八素。
季伯扯住韁繩,慢慢停下馬車,像一曲清音緩緩收尾一樣。
秦挽依掀起視窗的簾子,想要詢問什麼,然而於護院不在旁邊,似乎在前邊碰上什麼突發情況,她趴在視窗鑽出頭,伸長了脖子,仍然看不到。
“大小姐,你小心一點。”翠蓮看秦挽依那使勁往外鑽的樣子,擔心一個不留神,被甩出馬車去。
秦挽依鑽回頭,擺了擺手,挪到馬車門口掀起車簾,視野頓時開闊不少。
馬車前方不遠處,橫亙著一棵大樹,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棵大樹,好像剛倒下不久,樹上枝葉還是綠色,她們來時也是這條路,那時候沒有看到。
此時,於護院已經過去檢視。
片刻後,於護院回來稟報:“大小姐,前邊有一棵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