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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
“月芽,你且聽聽他怎麼說的。”寇香知道多曼曾經是魔龍一族的僕人,或許他真的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多曼看了一眼無情的屍體,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並且你也是預設的,所以故意給我騰出地方,還命令無情與我戰鬥,對嗎?”
月芽神色淡淡:“沒錯,我是故意的,無情是我父親派來的人,可是他自以為是我父親最重視的人,總是對我指手畫腳,我早就想殺了他,可礙於父親,一直沒有動手,那天,我故意洩露他的身份,就是方便你們知己知彼,然後去找個能對付他的人過來,幫我一把。”說著,月芽輕哼了聲:“說來還要多謝你們,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
寇香擰眉:“月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月芽愣了愣,冷笑:“我以前就是這樣的人,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在哪裡,當時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記得,姐姐當時也和我戰鬥過,也好,你我開始於戰鬥,結束也在戰鬥,總算是有始有終。”
“月芽,你確定自己可以向我動手嗎?總之我是不能,所以,我不會再與你生死決鬥。”
“那我可以殺了你。”
“是嗎?”寇香反問:“那你怎麼不動手?”
聽了這話,月芽一下子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雙手捏緊了拳頭,在寇香面前低頭沉默。
她笑了笑:“月芽,一個人的本性是不會改的,你我初見的時候,雖然你是一個負面角色,但是我看得出來你的悲傷和孤獨,所以我願意讓你走出那種陰暗,如果我初見你就是現在這樣的話,恐怕我當時就會直接殺了你了。”
“可是姐姐做的事情,和殺我有什麼兩樣!”月芽捏緊了拳頭,突然朝寇香大吼一聲,似乎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量般,吼完之後,就大喘著氣。
寇香一下子懵了,月芽這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就是埋藏在她心裡,最真實的感受嗎?
月芽突然冷笑起來,這笑與其說冷,似乎更像是在自嘲:“姐姐,你可知道,當我見到父親的時候,是怎樣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甚至厭惡自己和他是同類,深深的厭惡他,因此,我差點就將他殺了。”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憑我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殺了我父親。”頓了頓,她接著說:“沒錯,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當時是可以殺了他的,因為我向他動手,可他卻捨不得向我動手,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要殺了他,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騙了我!”
寇香覺得可笑:“我騙了你?你什麼時候騙了你?月芽,你總是以為我騙了你,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連我都被瞞在鼓裡了。”
“是嗎?”
“你看,如今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我了,所以我索性就不說了,可是月芽,你可知道,倘若你我姐妹一直這樣,最終高興的不是我們,而是別人。”
“你說誰?我的父親嗎?”
“你不覺得疑點重重嗎?”
“我不覺得,我只知道,原本我以為自己是孤兒,沒想到我還有父親,原本我以為自己是惡魔試煉出來的怪物,沒想到我本該是魔龍一族的公主,姐姐,我有太多的沒想到,多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所以,我只相信自己。”
“你又怎麼知道,自己覺得的,就一定是對的?”
“哼,你以為你現在說的,還會對我有用嗎?”月芽冷眸掃向寇香,眼底藏著濃濃的不屑。
寇香苦澀一笑,下意識的撇開了臉,不想去看那讓她心痛的眼神。
“父親為了我,一直以來都用自己的魔力來幫助我,誰對我好,我自己知道。”頓了頓,她又說:“這些年,他孤苦伶仃,一直都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山洞裡修養,都是因為我!”
多曼突然皺眉:“等等,你說他孤苦伶仃?他是單獨一個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的話,那問題就大了,香兒,你有沒有注意到,我說魔龍一族的時候,說的都是他們。”
“沒錯。”寇香恍然大悟:“你是說,對方不止是一個?”
聽了這話,月芽的臉色也微微變化,狐疑的看著多曼。
多曼點頭:“是的,不止一個,當時我成為魔龍一族的僕人時,分明是有兩條魔龍的,一條是魔龍一族的王子,還有一條,是魔龍一族其中一名長老的後裔,當時他們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