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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看著李筠婷,“你是說真的?”
“若是蘇木真的有意嫁人,有了爺此番話,妾也就順水推舟了。”李筠婷說道,抬手撩起碎髮,“爺也早些休息。”
李氏同之前相比憔悴了些,這也讓胤禛心中起了憐惜,此時語氣溫和,說道:“想同你說說話,你這段時間也憔悴了,在莊子上過得不好?”
李筠婷搖搖頭,“並不曾。”
胤禛伸手捏著李筠婷的下頜,“茜兒也對我說謊了。”伸手拉著李筠婷一個滾身,覆壓在她身上,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瞼,薄如蟬翼的睫毛掃過他的唇,“無論是上一次還是今天的事情,她都做得過了,我會同她說的。”
“她是福晉。”李筠婷說道。
胤禛喜歡她的與世無爭,有時候又覺得李筠婷太過於泰然處之,萬事都不在她眼中一般一樣,“在床上還是不要提到她人的好,就算她是我的福晉,茜兒笑一個。”
見著李筠婷的唇角微微上揚,胤禛細密的吻從她的嘴角一直向下滑落,又是一場風花雪月夜。
第二日一早,烏拉那拉氏正泛酸地看著被滋潤過的李筠婷,小太監託著匣子,輕快地走入,“這是爺讓奴才送來的。”
烏拉那拉氏結果匣子心中一喜,正欲掀開匣子的時候,看著小太監面色蒼白雙腿顫顫,心中一突,說道:“錢嬤嬤,給賞。”同時把匣子給了錢嬤嬤讓她收好。心不在焉早早打發人離開了,對錢嬤嬤說道:“看看是什麼?”
福晉分明就要開啟匣子,最後關口硬生生止住了動作,加上小太監的臉色不大好看,眾女雖然好奇匣子中之物,誰也不敢碰觸福晉的眉頭。
最後在錢嬤嬤開啟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湊上前,藍色封扉上的《女戒》兩字觸目驚心,讓錢嬤嬤手一鬆差點摔了檀木匣子,再看看烏拉那拉氏一瞬間唇瓣失去了血色,慌忙合上了匣子,扶住了烏拉那拉氏。
“我又錯了嗎?”烏拉那拉氏喃喃地說道,雙目失神。
除了送來了《女戒》《女則》,整個臘月都不曾來過明月院,就連按照規定的十五也不曾來過,其他人雖然不知道胤禛還給福晉送了大禮,一時也不敢動作,瓜爾佳氏更是高看了李筠婷一眼,覺得側福晉離開了半年之久一回來就牢牢抓住了雍親王,果然是個有手段的,自個兒還是輕看了她,行為舉止也是收斂。
烏拉那拉氏不再試探,瓜爾佳氏也是規規矩矩,這個年並不難過。弘盼心中有了主意,出現在人前總是吵吵嚷嚷,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胤禛只當是在莊子上的半年的生活讓弘盼的性子便野,這筆賬也算到了烏拉那拉氏頭上,讓烏拉那拉氏哭笑不得。
二月二龍抬頭之後,弘盼進學,身邊少了嘰嘰喳喳的弘盼,李筠婷一時也覺得有些不大適應,閉門不出,享受春日裡的微風暖陽,化用暖陽中的那點日之精華。宮中弘盼過得如何,弘盼很少同李筠婷說起,李筠婷也並不大問起。李筠婷不關注不代表烏拉那拉氏不關注,李筠婷時常教弘盼唸書卻讀得平平,只有一手字過得去,讓烏拉那拉氏竊喜,錢嬤嬤也是喜開顏笑,“果然是從側福晉肚子裡鑽出來的,每次到馨竹院都看著讓大阿哥念卻念成這般。”
烏拉那拉氏淺笑著說道:“我也是為我的暉哥兒放下心來。”
“之前雖然沒有算計上李氏,讓大阿哥的性子變得野也算是意外所得了。”錢嬤嬤說道,“李氏又是個性子軟和的,在莊子上讓大阿哥跟著村子裡的頑童一塊兒玩耍,還給他買了馬,性子能不浮躁嗎?”
“這點你不如孫嬤嬤。”烏拉那拉氏想到了孫嬤嬤,淺聲說道:“潤物細無聲,恐怕她也是做了不少努力。”
錢嬤嬤表情一僵,大概那個糟糕透頂的主意還被烏拉那拉氏記掛著。
此時小丫頭拉著弘暉小手,弘暉搖搖晃晃衝著自己走過來,烏拉那拉氏半蹲□子接住了弘暉,暉哥兒臉上帶著笑,見到了暉哥兒,自然顧不上李筠婷或者是弘盼之流,“若是再重些,我也就抱不動咱們暉哥兒了。”
“阿哥正在長個子。”錢嬤嬤笑著說道。
“我的寶貝兒。”烏拉那拉氏親了親兒子嬌嫩的臉面,“額娘可都指著您呢。”胤禛那《女戒》《女則》讓福晉傷了心,一時還沒有緩過來。弘暉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額娘,初春的陽光照在身上不甚溫暖,此時卻覺得務必熨帖。
弘盼沒那麼有出息,更有胤禛的警告,烏拉那拉氏就放了這一節,每日裡對著李筠婷笑得甜蜜,賞賜了不少吃穿的物件,定是讓李筠婷用上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