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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袖籠裡濃郁的香氣,胤禛只覺得越發頭疼欲裂。“行了。”語氣也帶了些不耐。
年氏停下了動作,柔聲說道:“爺既然身子不適,倒不如早早歇息,明日裡早起再來處理政務。”
胤禛已經站起,“你好好休息。”說完大跨步離開了。
快步出了院子,胤禛深吸一口氣,深藍色的夜幕,一輪彎月如鉤,繁星閃爍,加上微風習習,帶走了縈繞在鼻尖的那濃郁的香氣,胤禛的眉也舒展開,不再死死絞著。再往前走了一段,鼻尖嗅到的是竹子的清香氣息,是馨竹苑。胤禛的腳步放緩,虛掩著的院門看到院內燈火通明,這個時候她通常會看棋譜,看一陣便會閉上雙目,靈巧的十指在空中微動,像是在腦海之中佈下棋局。
想到這裡,胤禛腳步越發放得慢了,停在了院門口。蘇培盛更在胤禛的身後,見著胤禛神色柔和看著院內一燈如豆,開口道:“爺。”像是驚醒了一個美夢,原本準備推開這扇門的胤禛再次邁步,離開了馨竹苑的門口。他的腳步越走越快,彷彿背後有噬人的野獸。
馨竹苑的李筠婷並沒有如同胤禛所料想的那樣溫棋譜,而是素手捻起白子,落下去之後,坐在對面的那拉氏呀一聲,面色懊惱,“不應該下在這裡,這樣的話,很快額娘又能吃掉了我一條大龍。”
坐在旁觀者位置的弘盼笑著說道:“你同我悔棋也就罷了,到了額娘這裡,你也要悔棋?”
這話說得那拉氏通紅了臉,李筠婷撿起了自己的白子,同時把之前那拉氏下的黑子也撿了起來,笑著說道,“在他那裡可以悔棋,在我這裡也是可以的。”李筠婷把棋子遞給了那拉氏,“弘盼下得好,你讓他教你。”
那拉氏看著弘盼,弘盼笑著替那拉氏接過了棋子,“聽額孃的,我們一塊兒下。你說,這棋子落在哪裡好?”
那拉氏喜歡下棋,偏生是個臭棋簍子,棋品也不好,往往落子之後又嚷嚷後悔,要悔棋。那拉氏在家中是嬌寵大的,其餘都是兄長,唯有她一個嫡女被嬌養在手心裡,兄長喜歡逗弄她,也就任由她悔棋,下棋的這個壞毛病就保留下來了。“讓我想想看。”那拉氏想了想,手指點在棋盤上,“這裡,你看可好?”
弘盼笑著說道:“若是落在這裡,額娘把白子落在這處,比剛剛那一招還要糟糕。”
那拉氏說道:“那你說要下哪裡?”
“你看這處。”弘盼把子落下。
那拉氏的眉頭擰起,先是不解,繼而眉頭又舒展開,“這個好可攻可守,確實比我先前的要高明得多。”
李筠婷也落下一子,弘盼笑著說道:“前些個日子,你說我下的好,要知道我的棋都是和額娘磨練出來的,額孃的棋藝,生平罕見。”
三人說說笑笑,因為李筠婷的加入,這盤棋膠著了足足一個時辰,最終弘盼落了三子,輸於李筠婷。
李筠婷手中的棋子投入到了棋壺,“好了,陪了我這麼久,也早點回去休息。”
那拉氏見著棋盤的精妙,念念不捨看著棋盤,李筠婷笑著對蘇木說道:“把閣子上最西邊的那三本棋譜拿過來。”等到蘇木拿過來了之後,對那拉氏說道:“這三本很適合你,上面固定的棋路也不難,有些後來我想到的破棋方法也附在裡頭,你回去看看。你喜歡下棋,我這裡最多的便是棋譜了。”
“謝謝額娘。”那拉氏臉通紅說道:“我雖然喜歡下棋,卻不愛看棋譜。”
此時彎月已經高懸,李筠婷身上披著披風,送兩人出了屋子,“夜也深了,額娘早些休息。”
等到送走了兩人,李筠婷揉了揉臉頰,笑得多了,面上都有些發酸。
弘盼知道額孃的性子看似清冷,實則溫柔好言語,讓那拉氏多陪陪額娘,也以免額娘寂寞。那拉氏也覺得李筠婷的性子可親,兩人便越發親密起來。甚至李筠婷外出回李府,見到了華氏,還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兒媳婦,額娘你瞧著可好?”
李府日子過的順遂,李家二兄弟一步一個腳印在朝中扎穩了根基,李筠婷是炙手可熱雍親王府的側福晉給李府錦上添花,華氏鬢角雖已斑白,精神氣卻很好,拉著那拉氏的手笑眯眯的,顯然對這個孫媳婦滿意。
那拉氏的性子活潑,並不如同李筠婷自己那般,李筠婷不想太過於拘束了那拉氏,李筠婷便帶著那拉氏在外行走,或是在京郊禮佛或是在繁華大街逛街,可以說京郊附近值得一去的景點還有京城裡著名的吃食,兩人吃了遍。那拉氏的日子過得比做姑娘的時候還要舒坦。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問過弘盼,“額娘外出,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