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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爽口,回味甘冽。
兩人酒量都不錯,陳准此人雖然是太監,卻不是文盲,琴棋書畫在宮中學得樣樣精熟,大抵許多儒學宗師、文人才子也未必能及,操琴更是一絕,只是少年時時運不濟作了太監而已!(國朝之初,本不許內廷宦官習文,通識文墨者皆是未入宮淨身之前所習,太宗朝以後,宮中宦官亦許習文,尤其以司禮監最甚,能文能武者並不少見。)
雷瑾所學龐雜,遇見陳準這麼一個學識淵博,卻又心狠手辣的錦衣府督主,談些風雅之事,作為一個合格的聽眾和清談參與者也還勝任,雖然說太過精深的內容,雷瑾未必能應付得來就是了。
敘談得正起勁時,房門輕叩兩聲,伺候酒水的小婢來了。
談得正有興味的兩人也不在意,陳準只是淡淡說道:“進來吧!”
雕花門開處,輕盈的滑進來一位年輕的女子,手捧一尊酒壺,面目如花,發作丫鬟,卻月眉細細長長,眼波如狐般媚麗,瑤鼻兒精巧,似象牙雕琢一般,紅唇一線,微微上挑,寫意地把一種青春嬌美煊染在臉上。
好一位靈秀女子!
兩人都是閱人已多,陳準閱歷已深,秀美女子見過的多了去了;而雷瑾出身世家,又是知名的風liu浪蕩子,見過的美麗女子自然也是極多,但這位婢女仍然讓人有眼前一亮之感。
她的舉止利落而輕盈,是個討人喜歡的女子。
兩人微微示意,讓這小婢斟酒,剛剛中斷的話題馬上又續接上來。
酒桌上,一雙柔滑的纖纖玉手,分外圓潤妖冶,悉心為這兩位錦衣貴客斟酒遞巾,偶一抬頭,便有一汪深潭早知就裡,預先侍侯著了。
雖然是剎那的對視,這雙眼睛,仍然有令人心驚魂飛的效用。
羅衣散綺,錦縠生香,衣香鬢影,紅袖添酒,非常非常的美好!
那小婢似乎也被這兩位貴客的清談內容所深深吸引,明亮澄淨的眼中不時閃過動人的華彩。
夜深,雷瑾已經喝得有了些酒意,陳準也覺得非常之盡興——以前雖然收了楊羅的許多饋贈,但更多的是覺得楊羅不俗,連帶覺得他為之效力的主人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才交往較多——如今與雷瑾一夕清談,果然如是,大有鍾子期獲知音一般的興奮!
“明日還要首途,且歇息了罷?”
“也好!我醉——欲眠君且去——”
“好好——,你,扶著雷爵爺去下處歇息!嗯——”
舌頭都打結,還要喝。
小婢女心裡好笑,半扶著,半拖著,踉蹌著,跌撞著,慢慢地引著雷瑾往跨院下處去,而驛館四周已經被值夜的密探們守衛得鐵桶也似,嚴密無比了。
也許是被酒引發了胸中的無盡戾氣,又或者是這婢女的靈秀激發了雷瑾的獸性yu望,總之,強自壓抑自己,逼迫自己擺出一付好整以暇,成竹在胸姿態,故作輕鬆的雷瑾,終於在薰薰然的酒勁中失去控制,狂暴的風雨突然之間在雷瑾晚間歇宿的下處爆發。
在那婢女的惋轉哀憐的懇求聲裡,瑟瑟發抖的玉雪身體在雷瑾的強力下徹底呈露。
雷瑾不由分說地把這婢女不著寸縷的身子抱將起來,拋在掛著紅綃帳的繡榻上。
在那一刻,雷瑾展示了他野蠻和粗暴的一面,彷彿一頭兇猛的豹子或者猛虎,正肆意地進攻,攫取著肥美的獵物。
掙扎著、抗拒著,靈秀的婢女試圖從雷瑾的掌握中掙脫出去,然而這全部是徒勞。
婢女的掙扎和撕扯,更加刺激了雷瑾的征服欲。
狂風驟雨一般的蹂躪,在邪火和戾氣有所發散後,雷瑾才緩緩的轉變為和風細雨般的呵護、愛撫、安慰……
婢女也終於在痛苦、驚恐中,略略恢復了一些清明,轉而從無力的痛苦承受,變為羞怯殊勝的接受,一陣陣宛轉呻吟,直到昏昏睡去。
慵懶地躺在繡榻上,那小婢女身體縮在繡衾下不肯稍動一下。
房裡昧暗,初夏夜的一股薄涼微暖之意,從挑起的簾攏中悄然閃了進來,這種天氣是舒適的,以至朦朧蜷縮在衾中的小婢女在朦朧中側身,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瑩潤粉白的手臂便都露在了衾外。
半遮半掩的身體,還有那新剝雞頭肉般的玉雪雙乳微微半露在繡衾之外,從幽暗中看過去,粉瑩瑩,顫巍巍,含珠帶露,茵蘊綽約,讓人感覺很是美妙,非常的享受。
朦朧睡著的她當然不知道雷瑾在暗夜中視物如白晝,否則即便是在睡夢中怕是也不會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