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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計謀,這時候又起奇效。瞿能父子自然不是三女的對手,才只幾個回合,便是勉強應對,又走幾個照面,瞿能的頭盔就被百里冰的長鞭打掉,三人只能帶著手下落慌而逃,自然又被三女及龍鳳會的女兵們痛打落水狗,一陣追殺。
城門重新又回到燕軍手中,可是卻被瞿能手下破壞嚴重,三女面對著若大一個缺口全都犯起難來。還是秦雪情思維敏捷,很快便讓她想出個主意。她吩咐城上男兵用磚石快速堵城,又讓婦女老弱用盆桶端水,潑在被損的城上。現在正是寒冬臘月,冷水潑在牆上,馬上便結成厚冰,沒有多久時間,一道冰牆便又修成。
被攻下的城池失而復得,燕軍士氣空前{炫}高{書}漲{網},小燕王朱高熾總結經驗重新佈防,又採用了秦雪情潑水成冰的妙計,讓士卒將北平四周全都潑水,一夜之間水結成冰,第二天明軍再攻,已經難以攀爬了。
守城計程車氣高昂,攻城的隊伍卻是心灰意冷。本來已經到手的城又丟了,這讓許多人看到李景隆的無能,明軍本來戰鬥力不弱,但是各隊伍間約束力很差,由此之後越發各自為戰,難以統一。
住守在松亭關的大明將士曾多次與朱棣聯手對敵,對他很是心服,現在聽到大寧城破,城中將士家屬不但未受傷害,還不同程度地得到燕王厚撫,都很感動,便有人暗中與燕軍相識約結投附。事情有了開始,很快就如江河掘堤一般,只是幾天時間,松亭關明軍已經全部歸於燕軍帳下。
這幾日外面已經是翻天覆地般的變化,王府中的寧王朱權對這些卻一無所聞,每天裡只與四哥飲酒稱冤,是醒了又醉,醉了又醒。等到外邊諸事完畢,朱棣才對朱權道:“十七弟,為兄現在已經是朝廷欽犯,李景隆五十萬大軍已然到達北平,再留在這裡恐怕會連累於你,不如我們就此分別了吧。”
寧王朱權雖然十分同情朱棣的處境,但是他並沒有造反與朝廷相抗的決心,這幾天也正為朱棣的去留而發愁,現在聽到朱棣自己要走,也就作個順水人情,安慰了四哥一番,自己親自送朱棣出城。
兄弟兩個並騎而行,出城幾里,朱棣對朱權道:“十七弟,四哥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恐怕對你很是不利。”
朱權忙問什麼事。朱棣道:“我在大寧數日,恐怕訊息很難瞞過允文,將來他追究起來你又該怎麼答覆?”
朱權連日醉酒不醒,那裡想得了這麼多,現在被朱棣提起,他馬上便驚出一身的冷汗。
朱棣拉了朱權的手道:“為兄已經為弟想好個辦法,不如我們同赴北平,共謀大事,也免得十七弟作了朱允文刀下之鬼。”
朱權忙道:“四哥,大寧邊陲之地,我們相會未必就能傳到允文耳邊,就算被他知道,兄弟相見,我又怕他什麼?北平小弟待著不慣,就不去了吧,我們兄弟就此別過。”
朱棣並不放手,搖頭道:“允文氣量狹小,你安分守己尚被他所疑,何況是我們相會?我已為弟想過,想要自保,北平之行是非去不可。”
事到如今,朱權看出朱棣對自己另有圖謀,便大聲叫道:“來人!”
跟隨於他們身邊的兵將並沒有人出來應聲。朱權四下張望,昔日自己的手下現在都對他冷目相對,他知道自己大事已去。一直在身邊侍奉朱權的一個下人將身邊車帳開啟,對朱權道:“王爺,請您上車吧。”
朱權轉眼望向朱棣,流淚道:“四哥,你何以如此對我?”
朱棣苦笑了道:“十七弟,四哥要對付李九江五十萬大軍,想借松亭關守軍一用,出此下策也是沒有辦法。不過終有一天,你會為今天之舉而慶幸的,這是十七弟的正確選擇。”
朱權知道事情再難挽回,便對朱棣拱手一禮,道:“以後小弟一家便放拜託四哥照應。”話罷轉身上車。
燕軍一路向松亭關行進,去那裡接收投向自己的八萬明軍。朱棣與孟飛龍並騎而行,對孟飛龍道:“現在我們已經有十多萬軍隊,再不能象先前那樣混亂無章,犯了耿炳文與李景隆的毛病。我想將大軍分為幾部,各部以勇將所帶,飛龍你對此有何看法?”
孟飛龍對朱棣的提議並不驚訝,很平靜地道:“大哥治軍有方,小弟自愧不如,這幾天有一些想法,只供大哥參考。”
孟飛龍似乎胸有底案,這讓朱棣多少有些吃驚,道:“我們兄弟不必客氣,有話直說就是。”
孟飛龍道:“龍鳳會與聖教過來的人慣於江湖,卻少於野戰,更兼有勇少謀,沒有實戰經驗,在用人方面大哥切記不可委以重任,以今後他們的表現再議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