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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與雋修出發去安京。
既然是去久住而不是暫居,這次隨行除了竹筆石硯,還從冉府帶了不少丫鬟媽子以及護衛,連帶行李也有好幾輛馬車了。石硯原本還照老習慣跟著冉雋修後面上車,被竹筆拉著上了後面的車。
兩人在車裡低聲細語,情話說不盡,有時還會說到第一次入京兩人同路時鬥嘴爭執的情景,好笑之餘也覺甜蜜。
五月道:“你那時候裝病騙我上車,你還記得嗎?”
“我何時裝過?我若是裝病,葉小大夫應該一眼就看出來了吧?還會硬要煎藥給我喝麼?”
“哼!早知道你原來是這麼賴皮的一個人,當初我就不該天天為你煎藥。”
“你煎的藥甜,就是不生病,我也想天天喝。”
“好啊,那今晚我就給你煎一碗世上最苦的藥,你喝不喝?”
“喝啊,只要是你親手給我煎的藥,喝起來都是甜的。”
“這可是你說的,晚上你一定要喝完。”
“喝完可以,不過要你喂才行。”一邊說,冉雋修勾起唇角,將食指按在了五月的唇瓣上,“用這裡喂。”
“……”
☆、自取其辱
今時不同往日;此次一路借宿,不再是挑著便宜客棧驛站居住;行程上儘量挑選縣城或較大市鎮中的好客棧過夜,路上便多花了幾天,直到九月下旬才到了安京。
初到安京,他們先去拜訪趙尚書夫婦,趙夫人留他們暫住尚書府,雋修命人去尋空宅子;為方便五月,就在城東北靠近太醫院與陶壺街教堂處尋找。
五月回了教習廳繼續學習。
文素華已經於六月底透過了肄業考試,但還是住在生舍,平時也會去上專科課程。她與五月原來合住的房間並無新的醫學生進入;她們兩人便還是合住一間生舍。
文素華頗為意外五月這麼快就能回教習廳,見她已經作婚後婦人打扮,服飾不比以前樸素,雖然不甚華麗,卻看得出用料極為講究,想來她夫家應該不是小戶。她與五月熟稔,一日午後閒時便好奇問她:“你丈夫與公婆難道都同意你繼續從醫麼?”
五月點點頭道:“雋修一直很支援我從醫,他說服了公公讓我繼續從醫,不過我婆婆還不知道,雋修說慢慢再說服她。”
文素華臉上一閃而過羨慕神色,隨即眼神黯淡:“世上這樣的男子不多,你需好好珍惜。”
五月知她心有所感,卻不知從何勸慰,文素華性子內斂,平時不肯說自己過往以及家中之事,所以五月只能道:“雖然不多,也不是隻有他一個。”
文素華已經調整好心情,微笑道:“被你遇到一個已是幸運。”
五月心中確感幸福,不過不想在文素華面前顯露太多,讓她難受,便轉了話題道:“素華姐,你覺得這次肄業考試會不會難?”
文素華道:“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五月便去自己桌前,準備把先前還沒來得及看過的醫書都看上一遍,突然想起離開瑞平時,葉昊天交給她一本他整理好後又親手謄抄一遍的過往病例。當時她收在了玉佩洞天內,來安京的一路上,她只顧和雋修卿卿我我,全把這本冊子忘了。她不由得心中有些愧意,趕緊取出這本冊子,細細翻閱起來。
?
九月底的這次肄業考試,五月終於可以趕上了,考完之後便是月底的旬假日。五月整理物品準備回尚書府時,一抬頭見文素華一如往日般靜靜讀書,心中覺得她這樣實在是寂寞,便問道:“素華姐,你這次假日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文素華抬起頭來:“新宅子已經買好了?”
“還沒買好。我是回乾孃那裡住。”
“那就不去了,畢竟不是你自己家裡。”
五月放下手中物品,走到文素華身邊道:“去吧去吧,你一個人在這裡多無聊。乾孃人很好,不會介意的。”
禁不住五月反覆勸說,文素華最終是答應了她,不過她不肯夜裡去住,只答應第二日去,晚上再與五月一起回教習廳。
五月喜道:“那好,明日一早我來接你過去。”
第二日,五月如約來接文素華,馬車駛到尚書府門口,文素華才知五月口中所說乾孃竟是吏部尚書夫人。
五月發覺文素華進了尚書府後話少了許多,只當她是還未熟悉環境,午飯時便在自己住的地方擺小桌,只有她與文素華一起吃飯,為怕文素華拘束,連冉雋修都被她打發出去了。她對雋修道:“素華姐初次見你,與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