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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勸勸菲奧娜:“不管怎樣,他也只是因為喜歡你才……”
菲奧娜冷了臉道:“我不覺得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出於喜歡,那只是不擇手段地想要獲得佔有罷了。”
五月無法再勸,心中低嘆一句,二哥,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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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旬,冉紹峻與冉夫人比原來的計劃遲了一個月抵達安京,住在了五月早就佈置好的意林居中。
冉紹峻與冉夫人已經知道了五月因為皇上做手術時擅自決定切除肝部腫塊而入獄之事,雖然冉雋修沒有說得太具體,畢竟是牽涉到皇上龍體,他們自然能推測出五月這次險些是要被判死罪的,幸好得趙夫人相助才化險為夷。
冉夫人本就對五月繼續行醫不滿,便藉著這事將她教訓了一頓,責備她當初就不該進太醫院,以後也不要再繼續行醫了吧。
五月於獄中亦考慮過這個問題,出獄後拜訪吳雨正時他說的一番話也很得她的心。是否行醫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她現在所想的是,芬格葉雖然在殺菌與癒合傷口上有奇效,卻因無名草無法在玉佩洞天之外存活,所以無法大量製造,若是找到一種能大量製造的替代品,那麼她與肖恩所做的開腹手術,其他大夫也能做,加上手術中輸血的實現,就能向所有的大夫傳授推廣外科手術。
她平靜聽著,等冉夫人說完,輕輕點頭道:“娘,我答應你,不再替人看病。”
冉夫人對此反倒出乎意料,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是真的答應,還是如上次一樣,假意答應,等我們回南延了之後再恢復行醫?”
五月道:“娘,我是真的答應你。”
冉夫人心道她雖現在答應得好好的,若是真見到病人,難道還能忍著不去救麼?便還是在言語間敲打她:“你記著,你首先是冉家的媳婦,修兒的妻子,你要先盡到為妻之義務,才能提到其他的事。”
五月垂首應道:“是,五月謹記孃的教誨。”
她透過肖恩,購買了一些實驗器具,又透過冉雋毅向西國海商訂購了專用裝置,自己在府中建了個實驗房,最近一心撲在尋找芬格葉的替代藥物上,確實也無心再去診所替人看病。只是公婆來了之後,她就要多花時候在府中內務上,還得多陪公婆,那些實驗只能改到晚上再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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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爹孃在安京暫住的事,冉雋修反而是比五月更不適應的人。
五月自從不再做太醫之後,白天在府中的時間變多,處理完內務後,就在書房隔壁的實驗房裡做她的實驗。在等待實驗結果的閒暇時,她常會來書房陪著他,有時他畫得累了亦會到實驗房去陪她一會兒。兩人常常就膩歪一番,濃情蜜意,彷彿又回到了先前新婚的時候。
然而自從爹孃來了之後,他的好日子就此結束。
五月白日裡的閒暇時間大多全用來陪爹孃了,偶爾還要下個廚。晚上麼,她要去實驗房,把白天的時間補回來。所以,她自然就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了。
不過這樣亦有好處,他白日裡作畫明顯要專注了許多。
一日他去於意齋瞧瞧那裡的經營狀況,回來時順道去冉氏商行找雋毅聊聊,想起五月回來說起的他與菲奧娜之事,便向雋毅問起。
冉雋毅倒也不加隱瞞:“亨利?馬瑞只是想打我而已,他既然喜歡她,不會當街打她,只要我在他們帶她離去之前趕到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你萬一要是來不及趕到呢?又或者她走了其他的路呢?”
冉雋毅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那條巷子是菲奧娜從大使館回家的必經之路,也是唯一比較冷僻少人的路,馬瑞要動手的話,只有在那裡。巷子兩頭我都佈置了人手與車馬,即使我因意外耽擱了無法趕到,我的人也會阻止他們把菲奧娜帶走的。”
冉雋修挑挑眉,對他的這種說法不置可否。
冉雋毅又接著道:“我唯一失策的是,那日挑撥馬瑞時的對話,被菲奧娜的朋友無意中聽到了。”
“那麼,你現在又預備如何呢?”
“如何?她現在在氣頭上,怎麼哄都是白費勁。”
冉雋修道:“二哥,菲奧娜與一般的漢人女子不同,恐怕不會輕易就消氣了。”
冉雋毅道:“總有辦法的。”
“你要想盡方法去哄,倒不如誠誠懇懇地道個歉。”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