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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其境。真看不出他這錦衣玉食的少爺竟能畫出如此富有野趣的畫來,轉念再一想,冬隹不就是他的名字拆解變化而來嗎?
石硯又道:“少爺畫的畫,就是在京城裡也有許多達官貴人追捧的。京城裡許多人都想有一把‘冬隹’畫的扇子。不過這麼多人想要,少爺哪裡畫得過來嘛!要說少爺的畫之所以出名,還有個故事呢……”
冉雋修輕斥道:“石硯,這些不必多說。”
五月瞧他臉色平淡,雙眸微垂,不似故意謙遜,倒像是真的不願聽石硯多說此事,不由得心中生了一份好奇,想要知道石硯所提故事的來龍去脈,但石硯吐了吐舌頭,不再繼續說這事了,只和她聊起了閒話。五月雖然好奇,當著冉雋修的面卻不好開口追問,心中暗暗打算,趁他不在時再問石硯。
作者有話要說: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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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饅頭
其實冬隹在京城裡之所以出名;緣起於兩年前。
那年冉雋修繪了一把摺扇,寄送吏部尚書趙永望作為禮物;不想被前來祝賀生辰的禮部尚書瞧見了,便非要叫趙永望再找那冬隹畫一把摺扇,趙永望無奈把這摺扇給了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拿著摺扇招搖,被同樣喜好書畫的文親王看中了。文親王開口向禮部尚書要,要是一般人,那就給了;偏偏這禮部尚書是個畫痴,聽趙永望說這摺扇僅有一把,便死活不肯給文親王,到了最後竟然鬧得差點要辭官的地步。趙永望只得寄信給冉雋修;讓他再畫了一把摺扇寄過去,這才讓事情平息下去。
這件事鬧大了之後,冬隹之名便也傳遍京都,許多人便上門向趙永望求扇求畫,只是僧多粥少,寄送又不便,這一年若是能擁有一把冬隹所繪摺扇,那絕對是有地位有手段,有人面兒又有品味的象徵!
冉雋修卻覺得此乃末技,他只是因為身體有疾,所以有大量的時間呆在屋裡,閒暇太多才以書畫打發時間。他既無法像大哥那樣苦讀來考取功名,亦無法像二哥那樣經營家中產業、謀取利潤,所長者只有書畫,那又有什麼好高興的?
他的畫雖然受人追捧,卻不以此事心喜,趙永望得他請求,並不告訴別人冬隹真名,因此京城裡的人都只知冬隹而不知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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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漫漫,車馬轔轔。
五月與冉雋修同行相處這麼多天來,馬車內的氣氛頭一次這麼輕鬆融洽,這既是因為相處時間長了之後,少了幾分拘謹生疏,也和前一晚冉雋修對五月誠摯道歉化解了兩人心結有關。
車內三人隨意說說話兒,車程便不覺得枯燥。不過多半時間都是石硯在說話,他和竹筆從小一起長大的,對彼此最是瞭解,這便說了不少竹筆小時候的糗事,五月聽到好笑處便咯咯直笑。
駕車的竹筆聽得鬱悶,便也插嘴抖石硯的老底,石硯亦老實不客氣地反擊回去。這下笑料更多,五月簡直要笑出眼淚來,直求竹筆和石硯不要再說了。
竹筆還記著冉雋修的要求,不敢回頭,只稍稍偏著頭問道:“葉姑娘不是笑得開心嗎?為何叫我不要再說了?”
五月笑道:“我怕今天一天笑得太多,明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可笑之事了,還是留一些明天再說吧。”
竹筆“哈”了一聲道:“石硯的笑話可多了,連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石硯氣哼哼地回道:“我哪有這麼多事可以讓你說的?你要是真有本事連說三天三夜不重複,我就改名叫竹硯。”
竹筆嘻嘻笑道:“這世上哪有竹子做的硯臺?你就是個石頭腦袋,改不了的了。”
石硯不甘示弱:“你就是根空心竹管,也是改不了的了。”
五月聽了忍俊不禁:“你們倆的名字是誰起的?怎麼這麼有先見之明?”
竹筆道:“當然是少爺起的羅,文房四寶不是畫畫寫字必備的嗎?我這竹可不是空心竹管啊,筆墨紙硯,筆是文房四寶之首,硯臺就是最末的那個。”
石硯聽他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繞進去了,“哼”了一聲,卻沒有竹筆嘴利,一時想不出怎麼還擊。
五月想了想,問道:“那怎麼只有筆和硯二寶,文房四寶裡其他二寶——墨和紙呢?”
竹筆歪頭想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是啊,少爺,為什麼只有筆和硯?為什麼沒有墨和紙呢?”
冉雋修道:“筆配紙,硯盛墨,所以現在沒有紙和墨。”
石硯不解地抓抓頭:“少爺,我還是不懂啊?”
竹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