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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足為怪了。
這時她見葉昊天如此緊張,不由得暗暗著急,本來這隊官兵未必是來找爹爹的,但他如此慌亂,不是找他的也要抓他回去審個明白了。她急忙抬頭,對葉昊天道:“爹爹,你說話大舌頭,說半天也說不清楚,別把官爺急壞了,還是月丫頭來說吧。”
隨後她不等葉昊天回答,對著那領隊官兵急急說道:“官爺,我們是一起的,我們家原來住在王家村,現在是去探望我舅舅。娘說好久沒見到舅舅了,要在他們家多住一段時間。”她為保險起見,瞞住了姓名不說,也不扯謊,直接就實話實說去看舅舅,又說要暫住他們家,這就能解釋滿滿一車的行李了。
那領隊的兵士本是個小小伍長,並無官階,被五月稱為官爺,心裡先舒服了幾分。他又見五月年齡幼小,答起話來倒是不慌不忙,一雙杏眼清澈明亮,說話時一直看著自己,毫無遮掩之態,心道這麼小的女童,若是撒謊定然沒有這麼鎮定,這一行人又是老的老小的小,確實像是一家子,大概這男子真的是大舌頭,便去了疑心。
他急於自己目的,也不想與這家人多廢話,朗聲又問:“你們路上可見到過一個少年?大概十來歲的年紀,腿上有傷。”
葉昊天吃了一驚,視線移向牛車上。此時那伍長只看著五月,因他覺得這麼小的女童,會口無遮攔直述所見,若他看到葉昊天的視線,這就穿幫了。
五月心知此時不能去看車上,還是看著那伍長。她其實猶豫了一下,不知自己該不該告訴他小丐的下落,若是隱瞞,也許會惹禍上身,但若是要她直言相告,又覺得於心不忍。然而此時情形不允許她多猶豫,她下了決斷,隱瞞看到小丐的事情,便回道:“官爺,我沒見到過您說的人。”
那伍長點點頭,回身向後面馬上的兵士一揮手:“走!”正要縱馬快走,眼角卻掃見葉昊天長長出了一口氣的模樣,手上一緊,又把馬帶住了,馬鞭一指葉昊天,“你,還沒說你的名字。”
五月搶著道:“官爺,我爹爹叫葉昊天。”現在清楚了這隊官兵的目標是小丐,並非來追捕爹爹的,她自然也不用隱瞞他的姓名了。
那伍長略一回憶,對這名字毫無印象,應該不是犯了事的人,卻仍緊盯著葉昊天:“你來回答,剛才你為什麼這麼慌張?”
☆、引火上身
被那伍長一喝問,葉昊天卻答不出話來,又不能說我一開始以為你是來抓我的,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五月道:“官爺,我爹爹……”
那伍長指著葉昊天喝道:“住口,我要你來說。”
葉昊天額頭滲出冷汗,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話來,想要解釋,一時還找不到合適的藉口。那伍長盯著他,眼神越發犀利,正欲開口讓後面的兵士把他帶回去問話。
這時德貴叔瞅著事情不對,心想咱們與那小丐又不認識,何必為了包庇他連累了葉大夫,便開口道:“官爺,您剛才問那個少年的事情……”
那伍長本是為了追索少年蹤跡一路疾趕,這時聽見德貴叔所言,顧不得逼問葉昊天,急忙把馬一帶,小跑到駕車的德貴叔面前:“你說那少年怎樣?”
德貴叔在牛車上,本就坐得低,仰頭看這騎著高頭大馬的伍長,有些畏懼地回道:“回官爺,你問的少年我們倒是沒瞧見,不過見著一個小乞丐,十來歲年紀,不知道和您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伍長急問:“這小丐現在何處?”
德貴叔回手一指:“就在車上。”
伍長早些就看過車上,只坐了一個婦人,現在聽德貴叔如此說,心道大概是藏在了這些行李裡面,朝牛車方向一甩頭:“搜!”
聽到他一聲令下,周圍兵士便紛紛下馬,圍上牛車,把葉程氏趕下車後就大肆翻找。他們把車上的行李輕的拎起來,看也不看直接甩到車下,重的則開箱開蓋,直接往車上倒翻了尋找。藥材書籍等順著散亂的雜物滑落到地上,有幾包藥材紙包摔破,都散開了,書籍則全靠五月疊的整齊扎得緊,只是整沓整沓地摔在地上。
葉昊天等人看著他們如此野蠻搜尋,心疼東西,卻敢怒不敢言,心還都懸著,就等他們發現小丐的那一刻了。
然而奇怪的事,兵士們把車上的東西都翻了個遍,別說那幾個裝藥材的竹筐了,連書箱衣箱雞籠子都被他們開啟看過,哪裡有那個小丐的影蹤?
德貴叔是看著那小丐爬進竹筐的,這會兒卻比誰都驚訝,他也就是在伍長向葉昊天問話時看向前面,也沒聽到身後有什麼聲音,這小丐是如何消失不見的?難道他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