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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話,是不是信不過你大哥大嫂?只不過是五吊錢,也要寫借條?”
葉昊天心道確實是信不過你們,面上並不說,只看著程青彥,意思是讓他做決定。
程青彥瞧瞧丁小花氣鼓鼓的臉,再瞧瞧葉昊天一臉嚴肅,頗有點左右為難的味道,但是想想若不應下來,借錢的事也就黃了,不得不點頭道:“寫就寫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週四晚上暫停一更,週五老時間再見。
☆、再逢劫數
小鎮生活,平靜恬淡,悠然適意。
自仁濟醫館的葉小大夫獨立坐堂起,時間又過去了半年有餘,直到過完了十四歲這一年,五月才暗中鬆了口氣。
自從重生以來,足足九年過去了,上一世的事情,恍如隔夢,在舅舅家生活的許多細節她已經記不清楚,唯有最後兩年的經歷,她難以忘記,所有細節彷彿歷歷在目,但她始終將那些陰暗記憶壓在心底最深處,不願去回想。
那已經是久遠的過去了……
爹爹如今好好地做著葉大夫,受到瑞平鎮上居民的尊敬。他與孃親始終相敬相愛,雖有意見不同,卻總是好言相商,有時對視一眼,或是寥寥數語,或是淺淺微笑,兩人之間默契盡顯。
爹爹的命運改變了,自己與孃親的命運也改變了,她不會再次經歷與親人死別之苦,至少在他們安享晚年之前不會。
舅媽見爹爹發過一次脾氣後,反倒變得客氣了許多,見了他們一家也不再擺出臉色來,反而常常好聲好氣地加意客氣。因為靠了爹孃出的主意和最初所借那些錢,舅舅家才能度過這一次大危機,只不過舅舅的生意雖然是維持下來了,卻總是不夠興旺,這也是他性格使然,難以改變。
這一日,葉昊天出診去了,五月一個人看著藥鋪。
其實小鎮人口本不多,得病的更少,不是每天都有人來就診。大多數時候五月都很閒,醫書藥典她早就都啃完了,無事時整理整理藥材,對對帳。
程青蓮見五月已經不小年紀,前兩年便動了心思教她女紅與烹飪。五月雖興趣不大,卻不願讓孃親失望,就跟著娘學了起來。
要說烹飪,五月倒是還頗有天分,很快就把程青蓮做家常菜的手藝學了個全,甚至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但是要論女紅,那就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她所做的那些針線繡品,旁人一眼看去絕對是猜不出那是個什麼物事的,只有問了她本人,才能恍然大悟,原來繡得是這個呀!
而且奇怪的是,五月金針學得好,繡花針卻捏不好,剛學繡花時,常常紮了自己的手指。葉昊天見她每日指端都有新針孔,頗為心疼,便叫程青蓮不要再教她繡花了。
程青蓮平時所有事都順著丈夫,唯有這件事卻堅持不肯退讓,這女紅之事,事關女兒將來嫁人之後,能否入得了婆婆的眼,就算繡得不甚出色,至少也要過得過去才行。
葉昊天拗不過妻子,只得再也不管這事。五月本來不喜繡花,卻反被葉昊天與程青蓮之間的爭執激起了好勝之心,下了決心一定要學好女紅。
然而天分這事,半點也勉強不得。雖然練得多了,五月針法漸漸純熟,不會再紮了自己手指,但她繡出來的繡品,依然不能入目。程青蓮只得嘆息一聲,暗暗盼望將來的婆家不要太重視女紅,讓五月以廚藝博得婆家人的青睞吧。
所以這天五月坐在櫃檯後面,就是在繡手巾,圖樣是程青蓮替她描好了的,但是她還沒有繡上幾針,絲線就糾纏打結,亂得根本解不開了。五月一氣之下取了剪刀,把線剪斷,再一根根拆了之前繡得線,卻因用力過猛把手巾扯出幾個小洞來了。
五月正在低頭折騰手巾,卻聽門外有惶急聲音傳來:“葉大夫在嗎?我家老爺子快不行了!”
“我爹出診去了。”她抬頭看去,見門外站的人神情焦急,這大冬天的,他卻滿頭大汗,應該是從家裡一路跑過來的,便又加了一句,“要不讓我去看看?”
“好,好,好!”門外那人忙不迭點頭,連聲道,“有葉小大夫去也是一樣的。”
五月一邊收拾出診所要用的工具,一邊帶上急救常用的藥材:“你家老爺子是什麼病?什麼症狀?”
“這我也說不清,老爺子生氣過了頭,一張臉漲得通紅通紅的,眼睛一翻就昏過去了!”
五月急於救人,朝後面的程青蓮交待了一句,拎起醫箱就去了隔壁,對鋪子裡的程青彥匆匆說道:“舅舅,有急病病人,麻煩你先看一下鋪子,娘一會兒就出來,我先出診去了。”說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