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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豐。他去找了肖恩。肖恩做事倒也地道,把所有花費列了清單給他,只肯收必須收的手術費,拒絕了多出來銀兩。
至此,他們冉家不欠葉五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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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十幾天的車程,冉家兩兄弟回到了南延冉府。
冉夫人知他們這幾日就要回來,早就命人收拾好房間,換了應季的被服。這日下午,她聽聞他們已經到了,便匆匆迎出來,在前廳一見雋修就掉眼淚,拉著他說話。
冉雋修安慰了她幾句後,抬頭髮現二哥不見了,對冉夫人道了句:“我去見父親。”便匆匆過來冉紹峻的書房。
冉紹峻雖早從信件上得知雋修手術成功並恢復良好,但親眼見雋修現在模樣,臉色再無當初蒼白,從門外疾步走進來時,也不曾喘得更急,他心中的感受到底不同。冉紹峻平時行事沉穩,但此時也忍不住站起身,從書桌後走了出來,向著雋修迎上幾步。
父子兩隔了兩步站定,冉紹峻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小兒子,眸中漸漸帶上些許笑意。
“爹,我這次回來……”
冉紹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回來就好,晚上有個歡迎宴,都是家裡人。對了,你現在能飲酒了?”
“應該能,不過……”
“不過什麼?既然好了,晚上就喝一點吧。你一路過來也累了,先去休息,有什麼話晚上再說吧!”冉紹峻說完向著門外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冉雋修見二哥不在書房,本想提及與五月的婚事,卻根本沒有機會,只能等晚上父親心情好的時候再提。
誰想這日晚間,冉紹峻所謂的“家宴”卻來了三位客人。
其中兩位冉雋修認識,是他的姨父姨母,這位姨母和冉夫人是隔了不知有多遠的遠房表妹,以往是住在州府的,偶爾會來南延住上一段時間,姨父姓紀,卻是極少來的。第三位則是年輕女子,眉目與這位姨母有五分相像,之前他雖不曾見過,但他知道這位姨母是有個女兒,今年大約是十五或是十六歲。
見了這三位客人,他隱約猜到這“家宴”的目的,只是當著客人的面不好說什麼,也只能客客氣氣地作陪。
宴後,冉夫人去安排客人的住處,冉紹峻和冉雋毅、冉雋修都留下沒走。
冉紹峻也不和雋修提那表妹的事,雋修是聰明人,估計已經猜到幾分,何況這事自有冉夫人去和他詳細分說。他只問雋修恢復情況如何,剛才客人在的時候,他勸雋修喝了兩杯酒,向他們表明了雋修心疾已愈,此時卻還是有些擔心。
冉雋修道:“兩杯淡酒無妨。爹,我如今能夠痊癒,全因為五月,還有葉先生和肖恩他們。”
冉紹峻微一點頭:“確實要重重酬謝他們。”
“爹,我不是要說酬謝之事。我和五月的婚事……”
冉雋毅突然打斷他的話道:“我已經向他們付過酬勞了。”
冉雋修道:“你付與肖恩的手術費本就是他們應該收的,五月和肖恩為了提純藥物,買了些海運過來的裝置,之後為手術作準備演練,不管是買羊也好,手術服、手術線、襯布……無一不要花錢……”
說了一半他突然意識到,父親與二哥是故意引他談手術費用之事,他吸了口氣,又道:“這些和我想娶五月無關。爹,你上一次既然答應了這樁婚事,就不能出爾反爾。”
冉紹峻卻道:“此一時彼一時,第一次我們冉家誠意提親,當時葉大夫既然已經拒絕了,我們家總不見得厚著臉皮再去求第二次親。”
此後不管冉雋修如何分說,冉紹峻仍是不肯改變主意。
冉雋修並不意外,來南延的路上他已經想得明白,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父親聽了二哥所言,怕是對五月成見頗深,他從不曾指望隨便幾句就能將父親說服,他只是要向他們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希望他們真心地接納她,如自己一樣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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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冉夫人要冉雋修陪姨母逛逛南延,他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路上坐十幾天車後太疲累,躲到了書房裡,誰想他剛坐下翻了一會兒書,便見冉雋毅過來了,身後還跟著那個遠房表妹紀瑤卿。
冉雋毅進門便道:“雋修,這麼好的天氣,瑤卿又是初來南延,你怎麼能躲在這裡不帶她出去逛逛?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冉雋修低頭看書,淡聲道:“我累了想休息。”
冉雋毅挑眉嘲諷道:“‘葉大夫’不是已經把你治好了嗎?這麼點路程怎就能把你累壞了?難道她手術成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