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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夫人把他們的小動作都瞧在眼裡,心中冷哼一聲,對五月道:“五月,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你既然入了我們冉家的門,便是冉家的媳婦,修兒的妻子。他愛惜你是你的福分,可是侍奉夫君卻是你的本分。一個人若是不能儘自己的本分,就不能長久享受他的福分。你需牢牢記住這句話。”
五月點頭道:“五月會謹記孃的教誨。”
?
冉雋修本來擔心,卻見五月很快就從屋裡出來,稍稍鬆了口氣,上前牽著她的手,與她一起回去。路上便好奇地問她:“娘和你說了什麼?”
五月道:“娘叫我好好侍奉夫君大人。”
冉雋修挑眉道:“就這樣?”
五月對他微微一笑道:“就這樣。”
☆、房事艱辛
這日夜裡;五月先去洗漱,完畢後便去床上躺著了。她先是臉朝裡;背朝著外面側躺,後來想想這樣好像太過冷淡,便轉過身來,臉朝著外面。
冉雋修從浴室出來,正好瞧見她翻過來翻過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到床邊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後便去吹熄了燈。
五月緊張道:“雋修,把燈點起來好不好。”
冉雋修上床躺在了她的外側,黑暗中響起他的輕笑聲:“這兩日都在趕路;早些睡吧。那有夜夜都行事的。”
五月鬆了口氣,聽見他的笑聲,又有些惱,怎麼弄得好像是她盼著行那夫妻之事似的?可是若說她心中光是緊張,沒有半點盼望也不盡然。
其實她比誰都要渴望能夠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如果能夠毫不緊張地完全接納雋修,那便說明她已經不再為過去所累,能夠完完全全地拋棄那些晦暗過去,是她自重生以來,最想做到而卻又無法獨自做到的事。
她沒法睡著。
月色並不明媚,淺淡而柔和地從高處的窗戶照進來。
她適應了黑暗的雙眸能清清楚楚看見他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背襯下,他側睡著的背影是深黑色的。他背朝著她,所以五月放心地用手指隔空沿著那黑色與白色的分界畫著。
從他頸側的那條線畫下去,他的脖頸修長優美,到了肩膀這裡突然寬闊起來,向上到了最高處是個小小的衣褶,沿著他的臂膀筆直向下,便是柔韌頎長的腰線,再往下是……
五月又想起前幾夜他讓她握著的那物事,臉上漸漸發熱。
他能守著承諾不碰她,讓她感激,也讓她更愛他。
可是他為何背朝著她躺下?她想起昨夜孃親對自己說的話,他是不是覺得她太過冷淡而對她有所不滿?接著她又想起晚間婆婆對自己說過的話,他愛惜她是她的福分,可是侍奉夫君卻是她的本分。
今晚洗漱的時候,她本來想過,若是他再像前兩夜一樣脫了她的衣衫,她要讓他摸一摸。光是這樣想想就讓她臉頰更加發熱,雖然沒人瞧著她,更沒人知道她偷偷地在想這樣羞人的事情,她還是蜷起了身子。
?
冉雋修沒法睡著。
清淺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在地面印上了窗欞的形狀,卻是模糊不清的。
他剛才說哪有夜夜行夫妻之事的,那並非他的實話,二十出頭血氣方剛的男子,又是初嘗男女之事,又豈是經歷兩三個晚上就會覺得饜足的。
更何況前兩晚雖然被她小手握著撫弄,他都洩了出來,心中卻有種更難耐的感受。她亭亭立在那裡,胸前隆起勾勒出優美曲線,顫巍巍的引誘著他,他極渴望把她摟在懷裡,用力揉搓那對軟物。頂端兩顆茱萸如她唇瓣一樣嬌嫩粉紅,他極力抑制才沒有親上去含吮,若是含在口中,應該也是一樣軟滑柔韌,甘美如飴吧?
就如在口渴至極的人面前放上一杯甜美的毒酒。
他不願再忍那煎熬,如果今夜還是如前幾夜一樣,怕是他會忍不下去碰她,索性睡了倒還輕鬆些。可是他還是無法睡著。這會兒他聽到背後有衣被摩擦的細碎聲音,她也沒有睡著麼?
他用極低的聲音喚道:“五月?”
“嗯?”她亦輕聲應道。
“五月……”
“嗯。”
“沒事。”
隔了一會兒,他聽見一陣衣被摩擦的聲音,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上了他的後背。她的體溫從他背上單薄的夏衫透了進來,那份熱度很快引燃了他的慾望。
接著一隻小手從後面伸過來,沿著他的小腹滑了下去,在她握住他之前,他已經迅速昂揚起來。
五月吃了一驚,平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