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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口氣道:“那就請娘好好教雋修吧。”言畢就在五月身邊跪了下來,心中突然決定,等元帕之事解決之後,就和五月住到安京去,不要再讓她時時受委屈!
冉夫人見他一副與五月共進退的樣子,又是氣惱又是傷心,只覺得這二十多年的兒子是白養了,現在不分青紅皂白都是幫著兒媳說話,心裡哪裡還有半分自己的位置。她站起身,怒意中還帶著幾分失落道:“你現在還用得著我教麼?都回去吧!”言畢轉身回了內屋。
冉雋修見冉夫人回了內屋,便起身同時伸手去扶五月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五月低聲道:“沒什麼大事,回去再說吧。”
她在地上跪得久了,雖然她偷偷掐著自己腿上幾處穴位好讓血脈暢通一些,但此時也覺雙腿發軟得撐不起身體了,被雋修拉著起來,剛剛站直,雙腿便因突然加快的血流,如被無數根小針在扎刺著,又如被許多螞蟻爬著咬噬,不由得雙腿一軟,只靠雋修的臂膀扶持著才勉強沒有摔下地去。
冉雋修心疼道:“能走嗎?”
五月站了一會兒,覺得麻軟稍減,試著邁腿,雖然痠軟,有雋修扶著還能勉強支援得住,便慢慢地走回了竹綏苑。
☆、番外2——銀票
傍晚;五月一行三人從安津海邊回到嘉勇侯府。
馬車剛停穩,趙翰池便道:“雋修;我們好久沒聚了,趁這幾天我不用去上課,你住過來吧,我們晚上好好聊聊,就這麼說定了!”說完不待冉雋修回答就跳下了馬車,他今晚準備要好好和雋修“談談心”了。
冉雋修無奈地笑笑;正準備跟著翰池下車,又聽五月叫住了他:“冉公子。”只得坐下問道:“葉姑娘,有什麼事?”
五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冉公子最近幾日有每天服藥嗎?”她只是出於醫者的關心;問一下也是理所當然吧。
冉雋修點了一下頭道:“在服藥。”
“你……有沒有去看過其他大夫?針療可有做?”
“不曾,就是按葉姑娘的藥方配的藥。”
他的態度出奇地好。
五月張了張口,又猶豫了,要不要還銀票給他呢?她一直想著還他,可結果第一次在荷池邊見到他時,完全忘了此事,腦中全是半粒山楂。現在她終於等到機會與他單獨相處,正是還銀票的好時機,她卻猶豫了,只怕硬要還給他又會引發一場爭執,可是不還她自己心裡又不舒服。
冉雋修看五月不說話也不下車,便問:“還有什麼事嗎?”
五月被他一問,倒是下了決心,不管會不會爭執起來,她既然不想留著銀票,何時還他不都一樣嗎?她從背囊,其實是玉佩洞天中,取出銀票,遞向冉雋修道:“還請冉公子收回去。”
冉雋修瞧了她手中銀票一眼,抬眸道:“這是診費,是葉姑娘應得的。”
在京中做什麼事都要花錢,他起初擔心她逞強不肯住在侯府,便隨同拜帖一起送去了銀票。他曾經想過,若是她不僅僅把自己當成一個病人,若是她還願意與他同行,按她的性子,應該會來還銀票的。
然而那一晚她沒有來還。他不知自己是該為她沒來還銀票而失望,還是該為她在京中不至於陷入金錢方面的窘迫而感到安慰。
此時看到她手中這張未曾用過的銀票,他突覺心情好了幾分。
五月正色道:“依冉公子此言,一路上過來,我每日搭冉公子車馬,難道還要付冉公子一筆車馬費嗎?如果冉公子堅持要給我診費的話,那至少讓我繼續替冉公子治療。”
冉雋修點頭道:“好。”
五月本來做好了再與他爭辯下去的準備,不曾想到他直接說好,她訝異地望向冉雋修,見他嘴角微彎眼帶笑意,心裡一跳,不敢再看他,低聲道:“那我先替冉公子搭脈,再決定晚上煎藥的配比。”
冉雋修伸腕過來,五月剛要伸指過去,才發現自己手中還拿著那張銀票,一時手足無措不知該收回來還是伸出去。
冉雋修輕笑道:“葉姑娘把銀票收好了。”
五月紅著臉伸手入背囊,把銀票放入了玉佩洞天,以這張銀票的面額,她要替他治療好久,才抵消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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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後,冉雋修整理物品時,發現一個扁扁的木匣子,開啟一瞧,裡面是張摺疊起來的薄紙,取出後才發現是張非常眼熟的銀票。他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