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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輕,卻羞於出口。
冉雋修一直注意著她的神情,見她身體放鬆,一雙水汪汪的黑眸含羞帶怯瞧向自己,便加快了速度。
又隔了一會兒,他見她臉上逐漸漾起紅暈,眸子半開半闔地瞧著帳頂,粉唇微啟,隨著他每次挺進,有隱約嬌喘發出,更得鼓勵,不再約束自己慾念,一次次都盡情衝刺,體會她深處給他帶來的緊緻快感,直到昂揚一陣酥麻,暢快地爆發在她體內。
他俯身緊緊摟住她,好像要與她融為一體般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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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相擁了一會兒,五月動了動身子,試圖從雋修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他緊緊抱著她不放。
五月輕聲道:“雋修,讓我去沐浴。”
冉雋修在她唇上又親了一下,起身抽離,意外發現自己沾著些許血跡,再看她亦有少量血跡。
五月見他盯著自己看,羞得並起雙腿,嗔道:“還看什麼?”一邊抓起床邊衣物想要穿上。
冉雋修卻訝然問道:“怎麼你又出血了?剛才你疼嗎?”莫非是他剛才用力太猛傷了她?
五月伸手摸了一下,見指端確有淡紅血跡,立時明白了,紅著臉道:“不是,是我月事來了……都怪你,都說快要來了,你卻非要……”
冉雋修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下床去取來一方白帕,在床上鋪好,隨後示意五月坐在上面。
五月亦知道他的意思,在上面坐了一下,接著低頭看向元帕,因初來月事,血量不多,也許是挺像真的初夜之血。她想想不太放心,抬眸想問冉雋修這樣能不能行,卻見他灼灼盯著自己,不由嗔道:“還沒瞧夠麼?”
冉雋修笑道:“這輩子都瞧不夠。”說完想了想,又道:“這個樣子可能會不像,你躺下。”
五月雖然不明他意思,還是躺下了,卻見他那物又昂起頭來了,不由又羞又急:“不可以啊!不吉利的。”
冉雋修啞聲道:“剛才做也做過了,就算不吉利也不吉利過了,再做一次也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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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冉夫人見到了元帕,終於釋然。
五月吃過早飯去請安時,見到冉夫人的神色,比起往日那是和悅了許多,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請過安之後,她留在蘭景居,繼續學刺繡。冉夫人比起昨日,耐心了一些,幾次提醒五月放慢速度去繡。五月暗暗對自己道,就只當自己在這裡陪婆婆消磨時間,而不是非要去完成一件繡活。如此一來,倒是心定了許多,繡得也比昨日細緻許多。
冉夫人自己繡了一會兒,再瞧瞧她手裡的竹繃道:“像這樣繡下去還差不多。”心中開始盤算著過幾日可以教五月繡虎頭帽虎頭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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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雋修知道爹孃都不認同五月繼續行醫,索性不和他們直說,只提出自己想去安京,跟雋毅學經商。
冉夫人戀戀不捨道:“雋修你才回來幾個月就要再去安京麼?手術做完至今也不過小半年的時間,不用這麼著急去學經商,還是在家好好休養個一兩年的再去不遲。”
冉雋修道:“我已經完全恢復了,不需再休養了。”
冉紹峻倒是贊成他去安京:“雋修原來身體不好,一直呆在家裡,現在情況不同,想要外出磨練,是應該的。不過……”他話尾一轉,瞧著冉雋修若有深意地說道:“你去經商,五月自然要擔起持家之責,現在相夫,以後教子。”
冉雋修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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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見冉雋修從蘭景居回來,眸中神色輕鬆,猜到是說成了,可是又不敢相信這麼容易,便問他道:“公公婆婆可答應了?”
“答應了。”
五月意外至極:“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冉雋修輕笑道:“我只說了我去安京跟二哥學經商,你自然是跟著我一起去的,至於到了那裡之後,你便可以放心去教習廳。”
五月擔心道:“你瞞著他們總是不好,要是有一天他們知道後一定會很生氣。”他們是不會長時間生雋修氣的,反而會怪自己不守為妻為媳之道,攛掇了雋修去欺騙他們。
冉雋修道:“你去教習廳是學醫而不是行醫,不算是瞞騙他們。”
五月無奈嘆道:“你這是掩耳盜鈴。還有,二哥在安京,不就知道我去教習廳之事了?”
冉雋修道:“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會和二哥說好,讓他替我一起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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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冉雋修沒有想到的是,冉雋毅也不贊成他如此做:“你不可能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