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處自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前走了幾步,與她擦肩而過,望著鞏強道:“鞏伯伯,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鞏雪兒是背對著鞏強的,所以她的表情鞏強沒有發覺,他看到的只是兩人對望了一眼,鞏強還認為是鞏雪兒祈求他上山來療傷的。現在看著陳東走過來,鞏強伸手把他一提,陳東就穩穩的落在了他身後的馬背上。
“瑤兒,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去崤山修養一些時日。我母親那裡可就拜託你給我轉達嘍······”
陳東坐在馬背上,頗為自豪的叫嚷道。鞏雪兒看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也就放棄了阻止陳東的念頭,徑自走到鞏祥叔叔的馬旁邊,上了鞏祥的馬匹。兩人坐定後,鞏強衝瑤兒點了點頭以示招呼,旋即雙腿一扣馬匹,一行人策馬奔騰而去。
王瑤兒見此情景,嘴角向上一挑,臉上綻放出一片欣慰的笑容。然後鑽進馬車中,對著車伕道:“阿虎,帶我回青陽村!”
三陽鎮,劉府!
紗幔撕裂垂搖的閨床上,劉小姐仰躺其上。劉知縣坐在女兒的床頭,靜靜地望著她,頭上心生出些許的白髮!
這屋子是劉小姐的閨房,平日皮可是堆積了不少劉小姐喜歡的美物瓷器,胭脂粉盒。然而現在卻被洗劫的空空如也,屋子裡密佈著破碎的殘物,垂搖而下的帷幔也被撕裂的七零八落,那張劉小姐平時打扮的梳妝桌也被傾倒在了地上,平整的銅鏡被磕的彎七扭八,屋內一片狼藉!
劉小姐昏迷了一上午,終於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當她茫然地環視著四周的場景是,驚慌的竟不能自己,她怔怔的看著劉知縣,恨恨的道:“阿爹,我知道這事兒是誰在背後搞得鬼!是那個賣燒烤的賤丫頭,她叫王瑤兒,我知道是她,肯定是她!”
劉知縣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握緊劉小姐的手,似在懇求,又似在勸解:“女兒,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們是遇到了山匪了,能把命保下來已經就算是不錯了!”
眼睛中倏地劃過一絲兇狠,劉小姐玉手握拳,恨恨的道:“原來,原來她竟還招上了山匪,好一個王瑤兒,好一個王瑤兒啊”她眼睛忽的睜地透大,緊緊地攥著劉知縣的雙手,氣急敗壞的道:“阿爹,他們把我們害的這麼慘,我們萬萬不可就此罷手。你趕緊派人就此查下去,查出那個瑤兒究竟身居何處。”
劉知縣眼布血絲,臉現疲憊之態,兀的搖搖頭,嘆息道:“女兒啊,咱們就此罷手吧。阿爹要是不聽你的話,沒有下令去處決陳東,也就不會生出這麼多的事兒了。”
劉小姐喜道:“阿爹,你也知道這件事兒與她有關係了?”
“哼哼,有關係又怎麼樣,沒關係又如何?女兒,咱們鬥不過山匪,這件事兒我看還是算了吧。對方的人,我們可惹不起!”他愛憐的握住劉小姐的一隻手,沉聲著聲音:“倒是你,郎中說你心急生燥,氣血攻心。這段時日,你要好好的休息······”
劉小姐頭腦嗡的一聲,她不甘的搖搖頭,氣憤的摸起床頭上的枕頭仍在了地上:“就這麼算了?真能就這麼算了?”
···
錢氏酒莊!
六子往茶壺裡續了開水,倒出滿滿的一杯熱茶,勤快的端到方進的眼前。方進把杯子接過,輕放在旁邊的案几上,卻並未品喝,只是疑惑的道:“你是說···瑤兒為了救陳東而花錢去僱請山匪?”
“嗨,方伯,這事兒你還別不信。你知道今天劫法場的可是些什麼人麼?”看見方進茫然地搖頭,六子忙道:“那些人可都是些手持真傢伙的綹子呢。而且人家還兵分兩路,聽說在劫走陳東的同時還順道把劉知縣的老窩給抄了。方伯伯,綹子們謀財我倒可以理解,可是他們好端端的憑什麼要劫法場啊。所以我看這事兒除了王瑤兒,誰還會去救陳東?”
方進眉頭一擰,陳東被官兵緝捕的時候他當時顧著在外面為錢氏酒莊進貨,所以未曾在第一時間得知這個訊息,當他聽聞這個訊息的時候是王瑤兒來錢氏酒莊衝張掌櫃借錢時才得知的,那個時候王瑤兒已經聲稱把這個事兒搞定了,也讓他不必擔心。可是哪知只是一夜之隔,陳東會被劉知縣下令處死,而更讓人驚歎的竟是法場竟還會被綹子們給劫下了。
方進心念一動,在這鎮上,陳東可算是無依無靠了,除了王瑤兒他還能倚仗誰,難道說那群山匪真的是王瑤兒找來以救陳東的?
方進腦子裡正想著這離奇事,酒莊的張掌櫃就邁步走進屋來,一看方進在此,忙抖了抖手裡的一張字條,對著方進道:“方進啊,我看你今兒往後就不能再為我們酒莊送貨進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