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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人家可說的清清楚楚這件事兒可跟咱爹媽一點關係都沒有哈。蓉兒這門親事可是人家自己找上門來的!”
張氏撇了撇嘴,恨王立國不開竅的瞪他一眼:“你說的這些誰信啊?就王蓉兒那模樣,人家會瞧上她?這事兒指定是咱爹又從中做了什麼梗,瞞著你們偷偷的牽了這根紅線。人家要真是衝著咱爹的名聲來,那為什麼不迎娶柔兒或是瑤兒?為什麼會單單去娶那個長相一般的蓉兒?”
被張氏說的有些鬆動,王立國沉吟半晌,忽然又有了理由:“瞧你說的,柔兒和瑤兒的年紀不都還小嗎?”
“還小?柔兒和瑤兒歲數相當,她們也只比蓉兒小兩歲而已?僅僅兩歲,就算小又能小到哪裡去?這事兒咱爹肯定在其中做了梗。”張氏把憋在心裡想說的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復又自言自語的喃喃幾句:“你們看見大嫂今日在我跟前趾高氣揚的樣子,你說咱爹也真是的,怎麼什麼好事都讓他一家給佔了?”
王立業總算是明白了張氏為什麼會有火氣了,女人的嫉妒心果真如別人口中說的那樣可怕。呵呵的笑了兩聲,王立業自顧自的坐在榻上,臉上劃過一抹異樣的神采:“咱們家和大哥家的關係好,大哥家發達了,你說他還能撂下我嗎!更何況他還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
“把柄?”張氏的眼眸忽然亮了起來,急急朝他望去,遲疑的問道:“什麼把柄?”
“切!你們娘們家家的知道這麼多事幹啥玩意,反正往後大哥是不會虧待的了我的,以後家裡要是有什麼事兒,或者是需要借錢什麼的,就儘管衝著大哥去就對了。”王立業大喇喇的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後腦勺上,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女孩真是很奇怪的生物,至少在陳東的眼裡,現在的他已經愈來愈難理解鞏雪兒了。
仔細算來陳東其實曾有兩次救助鞏雪兒於危難之間的經歷。第一次是涉及到柳公子的命案,第二次就是前些日子調訓那匹棗紅色野馬,要是沒有陳東,鞏雪兒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大姑娘從馬上失足落下,輕則面板擦傷。重則傷到筋骨。陳東既然對她有如此恩惠,照理說鞏雪兒應該對他千恩萬謝才是,可是哪曾想到,如今的鞏雪兒想比以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待他也一天不如一天。
原先的她雖然沒心沒肺的一個勁兒的催促他趕緊離開崤山,可是好歹她還是時常來看望自己,兩人還能像朋友一樣的調侃兩句。可是自從陳東上次主動上前接住了從馬匹上跌落下來的鞏雪兒。在這之後。她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再也不來找他,就算是兩人迎面對頭相遇,鞏雪兒也驀然的低下頭來。腳步匆匆的從他身邊飛快的走過去,害的陳東打招呼的話都到了嘴邊最後又只好生生憋嚥下去。
其實陳東一開始的時候只認為她是害羞於當時自己瞧見了她的醜態,因此也全未在意,可是時間久了,鞏雪兒依舊是對他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要知道這偌大的崤山,陳東作為一個“外來戶”根本不認識什麼人,本應該盡地主之誼的鞏雪兒又撂了挑子,如此一來陳東的心底也就不由得發毛了。原先多趣又充滿驚喜的崤山也頓然變得索然無趣了起來。
陳東不由得沉思起來:為什麼鞏雪兒會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呢?
思來想去了良久陳東不得不得到了一個讓他極為傷心的念頭。鞏雪兒討厭自己。
陳東雖然性格吊兒郎當,整個人也呈現出一幅大大咧咧的不著調的樣子,但他的內心還是十分的脆弱的。那些不著調的調侃,甚至與人爭執到底的小氣其實只是他渴望得到別人注意的方法,只不過是這惹人注意的途徑比較獨特而已。
傷心過後。陳東也不得不定下心來反思自我,他感覺他是該離開崤山了。鞏雪兒既然那麼迫切的想讓自己離開,倘若自己在死皮賴臉的賴在這兒,也只會徒增她的反感。
決心已定,陳東就立馬關上房門獨自出了去。
鞏雪兒此時正跟著趙木合和小青在練武場上練習著前些日子阿爹交給自己的強體招式。年少的鞏雪兒頗喜歡舞槍弄棒,更何況她的老爹本就是崤山的當家把手,虎父無犬子,小小年紀的她,還是很懂得一些簡單的擒拿架勢。
“哈”
練武場中,只聽她朗聲一喝,小小的身影迅速逼近趙木合跟前,雙手閃電般的攀上趙木合的雙肩,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倏地往前一送,趙木合被這突如其來的力氣衝的往後猛退了幾步,不小心絆倒了一個石頭上面,一個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啪啪啪。”
巴掌聲響起,一邊的小青眉開眼笑的拍打著巴掌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