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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他趕緊收拾東西離開此地,可陳東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懵了,竟然渾然不覺。正在這時,忽聞門外有隊伍的腳步聲,接著就見大門咣噹一聲被衝開,十好幾個手持朴刀的官差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
第一百八十九章 逮捕(2)
這群官差腰間配有朴刀,各個把手搭在朴刀之上,怒目而視,來勢洶洶,中間那人身披藍色披風,頭戴青色小官帽,被眾人簇擁在中間,闖進院子後,他稍稍站定,隔著空間擺擺手,那群衙役立馬四散開去,牢牢地把龍子俊他們圍在了中間。
陳東心頭狠狠地顫抖了兩下,因為他發現這群來著中,還有一個頭戴圓帽,身穿銅錢花紋衫的員外,正是秦氏客坊裡面的那個掌櫃。
龍子俊隱秘的環視了一下來著,不禁暗道:來的好快!他的眼睛只是來回一瞟,就看清了到來的人數。心念一閃,袖袍裡攥緊的拳頭悄然鬆了下來,倒吸了口涼氣,不禁放棄了硬拚的念頭,敵我數量懸殊過大,況且屋內的鞏雪兒又尚未清醒,硬拼是一定行不通。
看著院中的人已被控制,中間那個身著捕頭服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強擺著一副官調子,朗聲問他身後的那個跟來的掌櫃:“你可要看清楚了,這裡可有那天晚上你見到的那個人?”
掌櫃的上前一步,揚起一張老臉認真的看了起來,不知是緊張還是驚嚇的緣故,他的眼角不時地跳動,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陳東後,忽然靜止不動,再細細的一瞅,突然揚起手來用手指著他,對著身邊的那個官差忙道:“邢捕頭,就是他,昨天晚上潛入客坊謀害柳公子的就是這個人!”
陳東一怔,登時破口大罵了起來:“老東西,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話你可不能亂說,小心遭到報應····”
那個掌櫃的性子也是怯懦的,他只想著怎麼脫離這場糾紛的案件中,再說昨夜他也確定看到陳東走進了死者的房間裡,雖未看到他親手殺人,不過想必這兇手也就是他了。他本來也有些拿捏不住,現在一看這陳東這般激烈的反應,又罵他是老東西,心下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急急地道:“邢捕頭,他就是兇手。我確定的很。”
邢安招了招手,那群衙役立馬一股腦的圍了過去,七扭八扭的把陳東捆綁押排了起來。陳東被立馬被扭動的動彈不得了,可是嘴裡大叫著:“我可是被冤枉的,子俊哥,你要救我。那個柳公子他是死有餘辜······”
邢安冷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柳公子死有餘辜,現在又為何說自己是冤枉的。你自己說的就前後不應,看來那兇手也就是你了,還敢狡辯?來人把他押下去···”
陳東被扭送著拉了出去,邢安眼睛不著痕跡的瞟了瞟對面的龍子俊,扭頭又問那個掌櫃的道;“你可看清了,這兩個人你可有印象?”
那掌櫃的復又上前,瞪大他滴溜溜的小眼睛,細細瞅了瞅,不禁搖了搖頭:“這倆個我不曾見過。”
邢安點點頭,把身一轉,大喝一聲“我們走”。龍子俊看他們往回走,邢安晚走一步,落在了後面,就急急向前一步,拉住了邢安的衣角。邢安一愣,還未反應過來,一錠尚有溫熱的銀子不知何時被塞到了自己的掌心中。
邢安心底一愣,小心的在衣袖裡掂量了一下,臉上不覺展露出一絲喜色。此時那些前行的官差往回趕去,發現邢安尚未跟來,回頭一看就看龍子俊跟著邢安挨著,卻也沒有覺察出什麼異樣,就見邢安不耐煩衝著他們擺手示意他們先走。這群衙役也未覺的有什麼不妥,轉身又自顧離開了。
邢安看沒有人回頭望他,心裡不覺一寬,壓著聲音佯裝不懂的問道:“這位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龍子俊呵呵一笑,也學著邢安的樣子壓低聲音小聲道;“官人,我也沒什麼意思,只是我這個幫工對我的生意很重要,你只顧著聽那客棧掌櫃的一面之詞,是不是也太武斷了些。”
邢安苦著臉道:“公子我看啊,你就別再這事兒上費心了,這次死的可是劉縣令的準女婿,他認準的事兒我一個小小的捕快豈能改變?我只是奉他的命令辦事罷了。這上堂審問一系列的還是由劉知縣做主的。你是糊弄不了的。”
柳公子又從袖子裡摸出一個亮閃閃的銀錠子亮在他的眼前,這次沒人注意到這裡,所以龍子俊得以大搖大擺的拿出來。邢安一看到這錠銀子,臉都快笑成了一朵花,他自始至終只是個捕快,行賄之事要麼是知縣和師爺,怎麼會輪到他一個小小的捕快?
邢安下意識的吞嚥了口唾沫,忽然他的神色鄭重了起來,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