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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好心的提醒:“我看外面雨下的很急,也沒有停下來的一絲。鞏兄弟要不今兒你們就留在這兒得了,反正瑤兒不在,你們兩個就住她的那間屋子,這宅子能盛下你們。”
小青往院子裡望了望,秋雨連成線,下的愈發的緊了。小青猶豫著剛想試著徵詢鞏雪兒的意見,不料鞏雪兒忽的一下掙開了她,然後發瘋似的拔腿就往雨中行去。
她想讓雨水澆醒她自己!
小青嚇了一跳,順勢摸起靠在門邊的油紙傘,衝著陳東道了聲不必了,拔腿就對著早已衝出在外的鞏雪兒追了過去。
陳東大喊:“喂,鞏兄弟這是怎麼了,他沒事吧!”
陳東沒有傘,也就不曾追過去,可小青早就已經出了宅子,哪還有了迴音?
無奈的搖了搖頭,陳東嘴裡呢喃著轉身回屋,一看龍子俊還死豬似的趴在酒桌上,就小心的把他扶在了床上躺好,龍子俊睡得很沉,一沾床就倒床不起,不一會兒就有了輕微的鼾聲。
陳東心緒已平靜,門外天陰,屋內愈發的昏暗,陳東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龍子俊挪到床上的,身心一累,順勢坐在靠近門前的一個凳椅上。院子裡的雨還一個勁兒的下個不停,陳東看了看門外,沉思著:“鞏兄弟方才是發哪陣子的風?他真的沒事麼?”
古街道上,秋雨夾雜著涼風呼扇襲來,絲絲細雨也都傾斜而下,秋雨是冷的,冷的不是溫度而是人心。
鞏雪兒發瘋似的在雨中狂奔而去,地上的堆積的小水汪她也忽視不見,一腳踏去,水花四濺。她的褲腳也被濺溼了。但她恍若未覺,任由冰涼的雨水澆在她嬌小的身上,她身子是涼的,可是她的心更涼。
小青迎著風,頂著紙傘,跌跌撞撞的趕上了鞏雪兒,她趕緊把傘立在鞏雪兒的頭上,剛想拿起一副姐姐的派頭訓斥這個不聽話的妹妹,可是當她的目光一觸及到鞏雪兒那張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打溼的臉上,她的心也就碎了。
她何曾見過自己小姐這副落魄的樣子?
“小青,我完了。子俊哥他不可能喜歡上我了,他喜歡的是瑤兒,我這輩子完了···”
鞏雪兒一看到小青,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新娘子見到了就別已久的孃家人,哭哭啼啼的向她擁抱了過來。小青一手拿著紙傘,一手不知擱放在什麼地方,姿態十分的彆扭。鞏雪兒就伏在小青的身上,就像是一個哭哭啼啼的嬰兒,在這個陌上的地方,她顯得是那麼樣的無助,她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的稻草一樣的抱住小青,因為從頭至尾她也只有小青一個可以談心訴苦的伴兒了。
感受到鞏雪兒胸膛的上下不平穩的起伏,小青鼻頭一酸,說話間也竟有些抽噎,她騰出右手輕輕地拍打著那抖動的後背,嘗試著去安慰鞏雪兒:“小姐,你別灰心,小姐的美貌小青心底是最知道的,凡世間哪個男子能見到小姐的面而不動心?小姐你聽我跟你說,瑤兒不比你強,三當家雖然現在心都擱放在她身上,可是世上沒有什麼事兒是絕對的,你又怎麼能料定她們會長長久久?再說了我們只是聽了三當家的酒後一面之詞,瑤兒對他的態度我們不還不清楚麼?萬一瑤兒要是不喜歡他,那咱們不還是有機會麼?”
鞏雪兒搖搖頭:“我沒有機會了,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小青以為鞏雪兒的情緒尚未平復,迷迷糊糊的亂說起來,就安撫她道:“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三當家只不過是醉酒胡說的一句話,你還當得了真了。即便如此,瑤兒對他的態度又是怎麼樣?”
鞏雪兒抽噎著,咬著下嘴唇,搖頭道:“瑤兒是喜歡他的,我看的出來!”
小青不解道:“既然你都看的出來,那你還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鞏雪兒方才一直趴在小青的肩膀上啜泣不止,哭了許久,她的心底也稍微好受了些,而且這一段對話,也間斷的抽離了她的情絲。她輕輕地撐開小青,斂了斂面目上的淚水,道:“我雖然看的出來瑤兒是喜歡子俊哥的,可是我一直以為那是單相思,直到今日子俊哥酒後吐真言,我才知道原來他心底藏著的那個人竟然是瑤兒!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那日我和你以本來面目去見他,他說他心已有所屬,還說他看重的並不只是外在更重要的而是內心。原本我以為這只是他一番拒絕我的說辭;就算是真有這麼一個人我也只當她是一個尋常的姑娘,可我哪能想到那個人竟然是瑤兒啊?”
小青問道:“瑤兒怎麼了,瑤兒不也不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女孩麼,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