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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張敬元的想法後,馬瑞秋下意識的本能反應非但不是顧及劉丹青的舊情,反而還當場詢問張敬元有幾成的勝算。很明顯如今的她已經不對劉丹青有感情了,就算是有,有的也只會是幽怨與憎恨。
她怨恨劉丹青心裡面中只裝著冷青陽,對她以及她們的孩子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她還憎恨劉丹青對自己過於淡漠,以至於許多個難眠的黑夜裡都是她一個人獨守空房。
想當初她勾引張敬元一方面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而另一種考慮就是她感覺這麼做對劉丹青是一種報復。
方才就在張敬元說他可以想辦法扳倒劉丹青時,馬瑞秋在內心深處是存在著一種期待的心裡。她想象著劉丹青落馬後淪為階下囚,她還幻想著冷青陽悲痛欲絕的模樣。可是現實理智卻告訴她,扳倒一個人遠要比想象的難得多,因為稍有不慎不僅未扳倒別人,自己甚至反而會落得個腦袋搬家的下場。
馬瑞秋搖頭道:“無中生有的汙衊很不可靠,而且這麼做也實在是很危險。就算皇帝一時頭腦發熱聽了你的偏見,可是萬一事後皇上發現劉丹青是被誣陷的。皇上能放過你嗎?”
張敬元語塞了。
自古帝王最不能碰觸的一塊短勒就是謀反。自古以來,無論是戰功蓋世的大將軍還是權傾朝野的王公貴族,只要是牽扯到謀反,皇上也會以不惜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態度去處置。可是現在沈唐的局勢實在是太過特殊了。外有強人虎視眈眈,朝內的能用的大將又少之又少。所以對每一員武將,皇上也會認真的審理考查,而不是隻聽他一家一派之言。
張敬元只是一想,就知道汙衊的罪名多半是行不通了。他羞惱的道:“難道我們就一直這麼偷偷摸摸下去?”
馬瑞秋笑道:“死鬼,你怎麼那麼心急?你現在雖然摸不到劉丹青的把柄。可是老話卻說人無完人,我就不相信他做這大將軍這麼大的官職,還真能不犯錯事?咱們只需要耐心的等待下去,等到找到他的軟肋,再一舉擊下。這樣不比你事先打草驚蛇要強得多。”
張敬元喃喃道:“你說的容易,可要等找到他的軟肋鬼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
馬瑞秋起身趴在他的後背上,身體的契合尤其是後背觸及的那兩團柔軟讓張敬元立馬就燥熱起來。馬瑞秋衝他耳朵吹氣:“咱們雖沒有夫妻之名,不過卻有夫妻之實。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不滿足?更何況,我們享受的不正是這份戰戰兢兢偷情的快感嗎?”
張敬元反身把馬瑞秋拉入自己的懷裡,霸道的吻著她的唇,呼呼喘著氣:“可是我想完完整整的得到你,我不想再受任何人的約束。”說完他就如同被撩撥起獸性的野獸,又一次撲向了馬瑞秋的身上。
馬瑞秋把他的頭攬在自己的胸口上,身子隨著張敬元的又一輪猛烈的進攻而顫動不止。她仰望著視線上的絲綢置頂的馬車篷,狐媚的俏臉上散佈著扭曲的滿足,嬌喘道:“遲早有一天我會完完全全的變成你的女人,不過沒有十足的打算你最好還是不要親舉妄動。我們有的是世間,我們。可以等。”
馬車又一次顫動了起來。
駕駛馬車的車伕意味深長的回頭往簾子裡瞥了一眼,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眼裡流露出滿滿的羨慕。
眼看日頭落山,天色愈見的黯淡下來,大當家龍大就命人在寨子裡的一塊空地上點上篝火,篝火上面搭上架子放著烤肉。把兄弟們全都叫來聚集在一起,大家圍著篝火盤腿而坐。喝酒,吃肉,好好地享受著這份臨近新年的喜悅。
二龍山全寨上下七百多口人就聚集在這片空地上。點亮的篝火把漢子們黑黝黝的面孔映的發亮,空氣中洋溢著一股輕鬆歡樂的氛圍。
王瑤兒緊挨龍子俊盤腿而坐,身前那跳動的篝烘的她全身暖烘烘的。睨著眼睛瞧了瞧身邊的龍子俊,就看他很安靜的坐在那兒,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既然要開篝火晚會,老在這兒坐著也不是事。王瑤兒自覺無趣,就拉起身邊的龍子俊,對圍著篝火盤腿而坐的兄弟們朗聲道:“今晚是除夕,這麼值得一個歡慶節日怎麼能少的了歌舞呢?各位咱們大家都舞動起來,好好感受感受這份信年的快樂。”
身邊的龍子俊小聲道:“瑤兒,我們大老爺們可不會什麼舞啊。”
王瑤兒嘻嘻笑道:“這支舞只要是人就學的會。來來,咱們大家都站起來。對對。手挽著手”王瑤兒真還像模像樣的教了起來:“大家胳膊挎著胳膊,走三圈抬兩下腳。對對,就是這個樣子。”
龍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