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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白色蒼蒼的臉上,帶著一抹不容拒絕的堅定。
白若離臉色微微一沉,手上轉動洞簫的手一頓,沉聲道,“鍾老,我是宗主,還是你是宗主,或者,我把宗主之位讓給你。”
鍾老一驚,“宗主言重了,老身惶恐,老身不敢。”雖說惶恐與不敢,可看鐘老那臉色,那態度,完全就不是那意思。
白若離幕然起身,將洞簫握在身後,轉身朝著屋裡走去,留下一句話,“我做事,自然有我的用意,她,我相信會比陌寒衣更合適的。”
鍾老長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不滿,看著白若離漸漸離去,微風吹過,將他丰神如玉的身姿上的白衣吹得獵獵作響,如孤鴻般的影子漸漸淡出視線外,鍾老柺杖重重一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的表情。
宗主自從那次被納蘭傾擄後回來,整個人都變了,時常發呆不說,還處處為納蘭傾說話,他是被迷住了嗎?如果被迷住,她勢必要將她們斬斷,她們是仇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
納蘭傾,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你既然出了宮,就要做好隨時祭命的準備。
顧輕寒下了樓後,眾人皆候在樓梯口,一臉好奇,不斷詢問三樓長什麼樣,賭聖長什麼樣,賭了沒等等之類問題。
維生素很得瑟的將樓上的情景說了出來,並說賭聖是一個絕世大美人,傳得神乎其神,引得眾人浮想聯翩,顧輕寒搖搖頭,對她們問的,視而不見,目光一掃,並不見路逸軒,蹙眉,路逸軒跑哪去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轉身看向賭神綿花糖,“路逸軒人呢?”
眾人光顧輕著興奮,此時一聽,也是一愣,對啊,路相哪去了?怎麼都沒看到她?
“好像去更衣了,還沒出來。”棉花糖怔怔的道。
顧輕寒揮開眾人,往路逸軒離去的方向走去,眾人還想跟,吉祥賭坊的人連忙攔住,不許眾人跟隨。
“爺,奴家陪您一起去吧。”維生素大叫一聲,這樣的肥客,他真心不想失去。
顧輕寒從懷裡拿了幾綻銀子,扔到維生素身上,淡淡留下一句,“不必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夠了,拿去買點喜歡的吧。”
維生素接過銀子,不禁傻眼,一綻一百兩的銀票,天啊,一百兩,他一個月的月錢才二錢銀子,一百兩他要賺十年了。
眾人也是一驚,那人是誰啊,出手好闊綽。
顧輕寒由著下人領到更衣的地方,卻見更衣的地方,壓根沒有路逸軒的人影,更沒賭王的人影。
心裡暗暗咒罵,這傢伙,真不靠譜,人又死哪去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就在顧輕寒的擔憂中,路逸軒小跑著過來,不過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白衣似的衣服上還沾了點點血跡。
心裡一緊,凝神看著路逸軒。
卻見路逸軒吐字如蘭的道,“雲風鏢局出事了。”
什麼,雲風鏢局出事了?那楚逸上官浩他們呢?
似乎知道顧輕寒心裡在想什麼,路逸軒淡淡道,“放心,他們沒事,就是段公子受了點傷。”
顧輕寒急步狂奔,往雲風鏢局奔去。
途中,路逸軒與她並肩而走,“來人是想奪玉佩,處處衝著楚公子而來,估計還不知道楚公子的玉佩被段公子拿走了,來的人有一百多個,被我們殺了幾十個,其他人逃竄了,領頭的是一個拿著碧玉簫的少年。”
顧輕寒奔路的同時看路逸軒,疑惑的問道,“來人可是穿著一身黑衣,手持碧玉簫,有些清冷的。”
“嗯,是的,小姐認識他?”
顧輕寒沒有回答,只是心中確定,來人就是救了她兩次的黑衣人,他到底是誰,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
“不過那個人似乎沒有惡意,看他的目地,似乎在尋人。”路逸軒又補充了一句。只是他不懂的是,為何要領那麼多人進來。
“是誰傷的你,又是誰傷的段鴻羽。”顧輕寒的聲音帶著一抹冷意。
“傷我的人是手持碧玉簫的少年,傷了段公子的,是一個老嫗。不過傷我的人,受的傷比我還重。”路逸軒淡淡的道。
吉祥賭坊離雲風鏢局並不遠,加上兩人輕功卓越,如一陣旋風似的,幾個閃身間,就到了雲風鏢局。
一踏進雲風鏢局,就聞到了一陣濃厚的血腥味。
入目,還可以看到不少穿著黑色衣服的屍體,只是一撇就可以看得出來是清風閣的人,除了屍體外,還能看到不少雲風鏢局的鏢師們,不少人身上都負了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