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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不如,陛下先用個早膳,回來也許上官貴君就好了。”古公公扯開笑容,討好著。
再看了一眼鳳鸞宮,傷得那麼重,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完他的傷口的吧。
沉聲道,“更新,上朝。”丟下一句話後,轉身就往鳳鸞宮旁邊的另一座宮殿走去。
古公公連忙手一揮,叫小侍們跟上。幫顧輕寒更衣洗漱。
待一切都準備好了,顧輕寒才邁步而出,徒步走到金鑾殿。
古公公在後面心疼地看著顧輕寒。陛下又沒有用早膳,都是上官貴君,死了就死了,還要死不活的,讓陛下也跟著擔心,要是陛下餓壞了,他賠得起嗎,忍不住在心裡將上官浩咒了千萬遍。
還未到金鑾殿,就聽到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響個不停,圍繞的都是科考的事。
大臣們一看到顧輕寒來了,連忙正好身子,跪了下去,嚴肅而敬畏的響起震天的大呼,“臣等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顧清寒坐在龍椅上,俯視著底下青一色的眾臣,沉沉地說道,“起身。”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古公公照例拖長聲音道。
眾臣不明所以,陛下兩個多月前天天都上朝,除了去逍遙別院的那段日子,陛下從未拖延過時間,怎麼今日這麼晚。
雖然不解,但也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正好身子。
顧輕寒坐在龍椅上,思緒卻又飄到鳳鸞宮。皺著眉毛,心裡始終不解。
她那天明明在鳳鸞宮內,最後一句就是聽到上官貴君在來的路上,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整個後宮,沒有任何有這個膽量將上官貴君打成這樣,還在是她的寢宮,除了她自己。她並沒有在性方面有那些癖好呀,可上官貴君身上的傷,一看就是被人在那個方面虐待了。他的身上,都是傷,那些傷,憑她的雙手也不可能打成那樣。
腦中,想起上官浩,身上的烙傷,燙傷,鞭傷等等……
突然間,顧輕寒眸孔睜大,想起鳳鸞宮左側那個不起眼的牆上,好像有一座石門,那裡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對,就是刑具,她當時心裡緊張上官浩的傷勢,所以並沒有去注意。
鳳鸞宮裡,怎麼那麼多的刑具,難道上官浩就被那些刑具打的嗎?
捂住胸口,心裡暮地一緊,那些刑具,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個個都那麼恐怖,難怪上官浩會被打成這樣。
是她打的嗎,如果不是她,為什麼她的身子是赤果的,為什麼她身體會有恩愛後的自然反應。如果是她,為什麼她完全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她怎麼會知道那裡掛著一排刑具。
皺眉,緊緊的皺眉,百思不得其解。
耳邊,似乎有什麼聲音響起。
顧輕寒愣了下,看向下方。正好看到朝堂的百官皆不解地看著她,眼裡有著詢問。
輕咳幾聲,掩飾尷尬,“剛剛說了些什麼?”
“回陛下,源河修堤,幾近完工,目前缺少一筆資金,請陛下撥款,早日完成源河大業。”一個官員走出。
“準。”簡單整潔的應了一句。
顧輕寒絞盡腦子,回憶昨天的事情,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上官浩在她身下,眨著一雙淚眸,惶恐驚懼的祈求著她。那個眸子,有著無措,有著悲哀,有著無奈,還有著深深的祈求,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為什麼,為什麼腦海中,會閃過這個畫面,那個帶著淚水,那個將最後一絲希望放在她身上男人,真的是上官浩嗎?
越想捂著胸口的手越緊。心裡好疼,她好心疼他那種表情,該是怎樣的恐懼,怎樣的悲涼,才會讓一個倔強的人變得那般卑微。
“陛下,陛下。”
耳邊響起古公公輕聲的提醒聲。下意識的看向古公公。
“陛下,李大人在跟您奏稟呢。”
低頭一看,果然,又看到所有大臣都不解的還在看著她。瞼了瞼心神。揮了揮手,示意她接著道。
“回陛下,今年正好是三年一度的選秀,請問陛下,是否要開始選秀了。”底下又有一個站到中間,躬身奏稟。
三年一度?選秀?選什麼秀,她後宮的人,都還沒機會安排出去呢。
“不必了,今年不選了。”
“陛下,萬萬不可啊,陛下如何後宮空虛,最近幾月都沒有新增新人,必須要充實後宮啊。”底下一個老臣,顫顫巍巍的站到中間稟告道,臉上,是濃濃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