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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書槐、安啟明,還有伊琳娜的攙扶下,薛紫荊走上臺來。
“母親!”兩個葉楓走上前去,一邊一個,攙扶薛紫荊。薛紫荊站在兩個葉楓中間,她拉過這個瞅瞅,又拖過那個看看。
“天哪,楓兒,你怎麼受傷了?痛不痛啊?”見其中的一個葉楓額頭上有傷,並且還在流血,薛紫荊立即心疼起來,她取出絲帕,抬起手臂就要擦試那片血漬。
“母親,我今天一直都好好的,怎麼會受傷呢?”另一個葉楓拉住薛紫荊的手臂說道。
“是啊,我是看著你從花車裡走進教堂的,你又怎麼會受傷呢!”已經抬起來的手臂又垂了下來。
“母親,難道您忘記了,花車駛上天橋時,又折返回去,因為我把戒指落在了寓所,我是回去取戒指的,當時您還打電話問我為什麼折返,我不是告訴過您了嗎?還有……”
“是啊,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可是……”望望另一個葉楓,薛紫荊糊塗了。
“母親,我的花車墜下天橋,已經被警方拖走了。您要是不相信,打電話去警署問過李斯特。”
“有這事兒?”薛紫荊一臉驚訝與質疑的神情,她看看自己的丈夫,又望望親家。
“我問問看。”安啟明撥通了警署的電話。收起手機,安啟明點點頭,說道,“確有此事,李探長還說花車已經報廢了,好在沒有人員傷亡。”
“怎麼會這樣?”薛紫荊一個頭兩個大了。看看這個,瞧瞧那個,薛紫荊心疼不已,她又取出絲帕為葉楓擦拭額頭上的血液。
“母親,一定是他與李探長串通好了。我的確是返回寓所了,而且我也取回了戒指,不信您看!”說著,另一個葉楓一招手,站在附近的一名男童走過來,把一個精緻的盒子遞到葉楓手中。
盒子開啟了,葉楓從裡面取出兩枚戒指,兩枚呈盛開的朱瑾花狀的鑽石戒指。
“是啊,的確是這兩枚戒指,你給我們看過了的。”葉書槐說道,他也搞不清楚究竟哪個是自己的兒子了。
“是啊,沒錯,我們也見過了。”伊琳娜說道。
薛紫荊又暈菜了,她疑惑地望了一眼受傷的葉楓。
“母親,我的車還沒有駛下天橋就遭遇車禍,我受了傷,並且昏迷了許久,又怎麼來得及取回戒指,一定是他先我一步取走了戒指。”
“這……”
“是啊,有道理。”
“怎麼會這樣?”
……
雙方父母交頭接耳,他們也沒了主意。
“母親,除了被關押在警署中槍受過傷之外,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受過什麼嚴重的傷害,這個您是知道的呀?”另一個葉楓說道。
“是哦,你還說胸口上留下一道疤痕,我原本打算接你去美國治療的,都是你父親。書槐他說……”眼睛突然一亮,薛紫荊說道,“快,脫下你們的禮服看一看,胸口上有疤痕的一定就是我的楓兒。”想到很快就能辨出自己的親生兒子,薛紫荊激動不已。
兩個葉楓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尷尬。他們看看綺兒,又掃視了一眼臺下的親屬團,異口同聲地說道:“脫就脫!”
“楠哥,你在想什麼?快看哪,迷底即將揭曉。”洛克扯扯費爾。楠柯的衣袖。
“啊?你說什麼?”費爾。楠柯一臉的迷茫。
洛克又重複了一遍。費爾。楠柯舉目向臺上望去。兩個葉楓已經脫掉禮服,除去領結,開始解襯衫的鈕釦。他們**著上身面對大家。
“哇!”教堂裡暴發出一片驚呼。
兩個年輕人的上身除了胸口的兩點櫻紅,其它地方都是一片雪白,白得呈透明狀,幾乎能看得清縱橫交錯的血管。女孩子們在心裡嘀咕著:天哪!男孩子的面板竟然這麼好,比我的還要白。只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會不會很舒服,就像書中描繪的那樣“滑如凝脂”?所謂的“凝脂”也不過如此吧……想著想著,某些女孩子的臉紅了,她們越發的嫉妒起安琦來。
坐在遠處的人們都直起身,伸長了脖子,坐在近排的人們則看了個清清楚楚,兩個葉楓的胸脯上根本沒有什麼疤痕。
“咦?它什麼時候消失了?”兩個葉楓異口同聲地說道,並且皆是一臉的驚訝狀。
“哇!”人們又暴發出一陣驚歎。
薛紫荊尷尬不已。原本她以為兒子是自己生的,自己生的兒子自己又怎麼會認不出來,但是,現在的情形是她的確分辨不出來。
薛紫荊越發的糊塗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