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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偉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出聲。裡察德則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態,因為從槍聲的密集程度來看,當然是自己請來的“非洲之星”。他估計“飛鯨幫”組織成員很快就都血濺當場,而屋子內的這幾個頭目理所當然就成了任自己宰割的羔羊。
“哦,對了,鎮守在主樓道的入口,還有兩挺m134型速射機槍。”費爾。楠柯補充道。
“不虧是軍火販子,我可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雷,你可真瞧得起我。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把某國的軍隊都給開來了吧?”
“嘖嘖嘖,我幾乎想改變主意了,要不要將你就地正/法,我得考慮考慮。如果殺死你,我還真有些捨不得。”
滿布陰鷙的眸子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裡察德左手擎著高酒杯,不緊不慢地飲著紅酒,右手則把玩著刑偉的匕首。匕首在他的右指縫中穿梭,就像一隻流光溢彩的蝴蝶。
刑偉和埃迪普斯又對視一眼,皆是一臉鄙夷的神色。這種把戲你也拿得出手?在我的家鄉,就連三歲的娃子都會耍。刑偉打心眼裡鄙視裡察德。
費爾。楠柯再次抱拳,揚眉道:“承蒙錯愛。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如果,有的只是事實。事實就是:你是我的敵人,註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no。no。no”裡察德搖頭道,“凡事都有可能。如果你也是fbi或者icpo就好了,我想,我們一定是最契合的搭檔。”
“嗤”費爾。楠柯嗤笑一聲,“雷,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咱們言歸正傳,早點兒收起你的圈套,免得影響了藍威卡的生意。”費爾。楠柯坐正了身子,侃侃而談,“代號為dlp的4號特工,即我家老二杜洛。佩雷斯,他原本是我於五年前安插進聯邦調查局犯罪調查部的眼線,一直以來,他都做得‘很好’,他向我提供的情報虛中有實,真中帶假,曾經害得飛鯨幫船隊被炸;害得我被困太子府;更害得老三、老四和五大金剛被俘。老二,我沒有說錯吧?”語氣頓了一頓,閃爍寒星的眸子直射向杜洛。佩雷斯。
身體猛地顫慄了一下,杜洛。佩雷斯把頭垂得更低了。
“如果我沒猜錯,在從美洲到東南亞,從東南亞到歐洲,從歐洲又到東南亞,這一路上,我的行蹤都是你洩露的吧?”
牙齒將嘴唇都咬出了血痕。杜洛。佩雷斯仍然沒說話,只是垂頭,絞著雙手。
咖啡色的眸子裡含著怒氣,埃迪普斯顫聲道:“二哥,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幫主他對你,對我們兄弟可不薄哇!唉,都怪兄弟們眼拙,看錯了你!”
長嘆一聲,埃迪普斯將頭扭過一邊去。自己極為敬重的二哥竟然是聯邦調查局的密探,這大大超出了埃迪普斯的意料,現在他連看都不願意看那人一眼。
沒有任何措辭,杜洛。佩雷斯仍然垂著頭。
“沒錯,都是dlp向我做的彙報。”裡察德一邊把玩著匕首,一邊洋洋自得地瞟著費爾。楠柯。
“那麼,在迪拜往n市來的航班裡,刺殺我的兩名空乘,應該是你指使的吧?”琥珀色的眸光轉向裡察德。
“不。那兩名空乘是我的7號和8號特工,他們未經我的允許就擅自行動,是因為你害死了6號,他們是私自向你復仇,並非我的授意。既然你能活到現在,而我的7號和8號又失了蹤,想來他們已經殉職。你又欠了我兩條血債!”
幽藍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裡察德將手腕一抖,“叮”的一聲,那把匕首扎進紫檀木的茶几上。“嗡嗡嗡”,閃爍著紅寶石之光的翡翠刀柄震顫了幾聲。
費爾。楠柯淡淡一笑,戲謔道:“沒錯,你的7號和8號是殉職了,而我也差一點兒犧牲了呢,誰讓我命大,他們福薄呢。但是,你的6號並非死於我的手裡,若是硬要我背上這口黑鍋,那我豈不是很冤?雷,如果我沒猜錯,僱傭血狼社企圖殺害5號和6號的幕後黑手應該是你吧?他們可是你的組員,你也真忍心下得了手!”
“真的嗎?”
“有這事兒?”
“不會吧?”
聯邦特工們竊竊私語著。
費爾。楠柯瞟了一眼門口,左側站著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特工。聽到費爾。楠柯的話,女特工持槍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哈哈哈”裡察德突然大笑起來,“你還真是聰明!是,的確是我僱傭血狼社社員暗殺5號和6號的,因為他們也是整個棋局當中的兩枚棋子。他們是我的屬下,能夠成為我設下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