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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終究的不行。
鳳無憂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覺那痛苦不斷擴大，自己太心急了，忘了這才十四歲的身子。
端木煌感受到她不斷顫抖，卻拼命忍著，他扭頭，看著她那閉上的眸，淚水就掛在那眼睫毛上。
端木煌心中一疼，狠心退後了，“阿九很痛，不了不了。”他搖了搖頭，然後低頭幾句吻著她的淚水，“阿九痛得太厲害，我不要阿九痛。”
鳳無憂哽咽，淚水輕顫，“阿六，我，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端木煌抱著她，“往後，往後。”他懂那些人物畫是怎麼回事，也知道司馬奕當初拿錯書的最後幾頁是什麼意思，他都懂了。
鳳無憂在他懷中哭著，“我真沒用……”
“不是，不是。”端木煌搖頭，撫著她眼角的淚，“阿九很好，阿九很好。”
“其實，沒關係的，阿六。”鳳無憂哽咽，“不要太顧及我了。”
“傻丫頭，我怎能只顧著自己的感受而不理會阿九的感受？”端木煌笑了笑，“等到阿九及笄了，我一定不會放過阿九的。”端木煌吻了吻她的唇，然後又吻了吻她眼角的淚水，“不要哭，阿九，不要哭。”
鳳無憂搖了搖頭，他不懂得自己內心的想法。
端木煌輕笑，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唇。
終於落日的餘輝消失在那雲海當中，端木煌將完好的衣服裹得她嚴嚴實實的，抱著她，然後一步步走下山去。
鳳無憂窩在他的懷中，臉上還有一些淚水，但是已經沉沉睡下。
端木煌抄了近路，躲過自己那些暗衛的眼，抱著鳳無憂進了自己的房裡。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榻上，為她蓋上錦被。
他命令銀奴弄熱水來之後，親自給鳳無憂擦了擦臉。
然後又擦了擦身子，自己雖然沒有要她的最後，但倒也兇狠地吻過她。
端木煌為她清理好，然後找了紗衣給她穿上，再讓她睡著。
自己也簡單清理了一下，穿了白褲走到鳳無憂的床榻邊。
翻身上了床榻，端木煌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那嘴角的笑意不禁地揚起，自己會等她及笄的。
到了戌時末，鳳無憂才醒來，醒來的時候正看到的是端木煌那厚實光果的胸膛，他的黑眸此時也是盯著她，幽深深情。
鳳無憂抿了抿嘴，然後低頭就埋進他的胸膛。
自己之前竟然不知羞恥地像他求要，不過他對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而是非常好，他都已經在那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卻還能為自己忍著。
只有愛到骨子裡的人，才會如此想到對方不是麼？
鳳無憂抱緊他的虎腰，“你說，我什麼時候回府？”
“稍後一些。”端木煌撫了撫她的長髮，“我會送你回去。”
“好。”鳳無憂蚊子般的聲音應了。
“要不要用膳？肚子餓不餓？”端木煌輕聲問。
“用一點點。”鳳無憂抬頭看他，“粥。”
“聽你的。”端木煌起身，抱著她起來。
鳳無憂看到自己這身衣裳的時候，驚了一下，但是又很快鎮定下來，是他給自己幫忙換的吧！連束腰帶的手法都與他的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