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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咱們接下來怎麼辦?”依舊是阿米佐約模樣的玉琴道。
指了指裡間,宇星道:“通往上面保安室的缺口已經打通,你先上去看一眼,瞧瞧除了那個張求。還有沒有其他沒被我催眠的內應。”
玉琴比了個OK的手勢,轉身去了。不一會,她回來報告道:“還有一個,據張求介紹叫龔兵,已經被我打昏了。”
“那好,你現在就留在這裡,如果有匪徒來,就在藍芽裡通知我。另外。你還得幫我看好休息間裡的蘇沁春。”宇星吩咐道,“斯克,跟我走!”
到了昨晚那間保安部長室,張求低眉順眼地湊了上來,道:“先生,您來啦?”
“嗯!”宇星淡淡地應了一聲。回身就坐在了老闆椅上。
見宇星的目光落到旁邊歪斜著的保安身上,張求忙解釋道:“這人叫龔兵,是我兄弟,可米先……”
宇星做了個手勢,阻斷了張求的話,道:“我都知道了,把他弄醒吧!”
“誒!”
張求應了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杯就飽飲了一口隔夜茶。扭身就全噴在了龔兵臉上。斯克鼻子忒靈,稍微一嗅,就感到一股菸酒嗆酸味隨著張求這一噴在空氣中彌散開來,差點沒被燻暈。
宇星一見斯克的臉色,就知道他中了張求的招。淡淡地腦中提醒了一句:“這姓張的口臭加胃病,你還是把嗅覺閉攏的好!”
斯克面帶苦笑,知Boss又小小地整蠱了他一把。
不過斯克顯然不是這房間裡面最悲劇的那一個,龔兵比他還悲催。
隔夜茶的涼爽就不必說了,那股令人慾仙欲死的腐臭味才是最要命的。被噴了滿臉臭水的龔兵蹙著眉頭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跟著就被嗆醒,狂咳不止。
宇星靠過去,親切地拍著他的背,問道:“醒啦?”
“咳、咳咳,這他媽是什麼臭水嘿?”龔兵抬頭怒問道。
聽到這話,張求怒目相向,要是擱在平時,早就一耳光扇到龔兵臉上了,可眼下,鑑於宇星對龔兵他的親切,張求自然不敢動手打他。
等宇星收了手,坐回老闆椅,張求卻又含了一大口隔夜茶,“噗”地一聲,全噴在了龔兵臉上。噴完了他還道:“就他媽是這水,咋地?”
剛醒過來的龔兵腦袋還有些迷糊,正欲拳腳相向,猛然發現噴水之人竟是張求,忙賠笑道:“求哥,原來是您老人家救醒我的呀,嘿嘿,我差點就把好心當驢肝肺了。”
“屁話少說,趕緊過來見過先生!”張求板著臉子道。
“先生!?哪位先生?”龔兵大咧咧地指向宇星,“你說他啊?”
“嗎的,先生可是米先生的好友,也是你能夠隨便指指點點的嗎?”張求在龔兵屁股上踢了一腳,“快跪下,給先生賠禮道歉!”
聽到“米先生”三個字,本來心底還有點埋怨張求小題大做的龔兵渾身就是一哆嗦,想到米先生殺人不眨眼的手段,想到剛才米先生走到自己背後,自己就無緣無故的眼前發黑……
“撲通”一聲,龔兵跪倒在地,朝宇星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哭喪道:“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望您多包涵。”
“少廢話,把頭抬起來。”一直沒出聲的斯克喝道。
龔兵不敢怠慢,連忙照做。誰知他一抬頭,什麼也沒見著,就只看見了一雙邪異無比的眼眸,一下就陷了進去。
龔兵只覺腦子一暈,耳朵裡的各種聲音似隨風飄去,由嘈雜變得寧靜。再從無到有,漸漸回覆,然後他就見到了宇星和藹而又朦朧的臉龐。
“張求!”宇星喊道。
“在,先生!”張求畢恭畢敬地應道。
“珠寶展開始後,我會到外面去瞧瞧……”宇星說著指了指身邊的斯克,“你們倆都聽他的,做好接應工作,明白嗎?”
“明白!”
“明白!”
張求和龔兵忙不迭地點頭。
外面的珠寶展已經開始,各界人士都有不少來捧場。宇星順著人流潛行進會場,悄然出現在展廳不起眼的角落裡。
縱觀全場。特殊玻璃製成的櫃檯,璀璨華美的大吊燈,光滑如鏡的地板,牆上壁掛著的一臺臺反覆播放著珠寶廣告的平板電視,給人一種大氣之感。
整個展示大廳,最空曠的當屬南面。那裡全都是一整幅一整幅的落地玻璃,恰好是展廳大門的對過,同時也是大廳的採光所在。因此。這個方向上幾乎沒有任何展櫃,倒是有八名保安或正或反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