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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有個照應。
許是附近寺廟有重要活動,所以今天箱廊街的小販們做起生意來倒也十分規矩。那些看似稀奇古怪做工也還不錯的玩意,價格都不是太離譜。
不過宇星對這樣的東西基本沒什麼興趣,時不時躥下跳蹲下來挑挑揀揀的都是穆麗爾。
沿著箱廊街還沒走到一半,宇星手就拎了七八個大小不一的袋子,全是穆麗爾買來的稀奇玩意。
這會兒,穆麗爾又看中了一個人高的瓷瓶,想要買下來。宇星終忍不住牢騷道:“我說妞,爺是陪你來逛街的,不是來給你拎包當苦力的,你明白不?這玩意這麼大一坨,你看我能拖得走嗎?”說著,他還抬高雙手,把那些個袋子放在穆麗爾眼前晃了兩晃。
穆麗爾對宇星的牢騷一點不介意,笑眯眯道:“大壞人,你不是會變魔術嗎?把這些袋子全變回酒店不就得了!”
得,敢情穆麗爾在這兒等他呢!
宇星翻了個白眼,對她的話不置可否,眼下週邊的眼線不少,他要是當眾把大包小包都收進戒指,遇到個有眼力勁的說不定就能看穿他的秘密,他還沒那麼蠢。
“我變魔術可是要收門票錢的,誰會讓街這些人免費看吶!”宇星順嘴就扯出個藉口,“還有,你要是這瓷瓶,那就自己用腦袋頂著!”說完,再不看她。
穆麗爾氣得一跺腳,不再跟那島狗攤主談價錢,反身擠進了人流。宇星提著東西跟,追到她後面,道:“妞,逛這麼久了,咱們找個地兒歇歇腳!”
穆麗爾還在生氣,也不答他,微哼一聲,就走進了街角的露天咖啡館。
坐下要了兩杯咖啡之後,宇星這才談起了正事。
“妞,這次來島國你打算啥時候走啊?”
穆麗爾惡瞪他一眼,賭氣道:“本來我打算四處走走看看,溫泉,遊覽一下名景什麼的,可見了你,我的好心情全沒了,打算明天下午就離開。”
宇星滿不在乎她的目光,鼓掌道:“好呀!我也打算明天就走,要不咱倆一塊走?”
穆麗爾顯然想氣他,小下巴揚得老高,道:“我有私人專機,你有嗎?”
宇星腆著臉道:“我坐你的不就好了嘛!”
穆麗爾眼中閃過絲絲激動,卻裝出渾不在意的樣子,以鼻音回應道:“哼!”
“那就一言為定。”宇星自說自話道。
穆麗爾終忍不住好心提醒宇星道:“別怪我沒告訴你,下站我打算飛夏威夷!”
宇星露出一個狡計得售的笑容,道:“巧了,我也要去火奴魯魯一趟。”
“哼,你果然是個大壞人!”穆麗爾說著賭氣的話,端起桌的冰咖啡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宇星聳聳肩,也端起咖啡呡了一口。其實他何嘗想跟穆麗爾走一路呢?不過是因為他在城堡晚宴亮了相,不得不找個機會“光明正大”地離開島國。
兩人飲完咖啡,穆麗爾的氣才算稍稍消下去,瞟了眼側面椅子堆著的那些物件,問道:“大壞人,你看我買的這些玩意怎麼樣?好不好?”
宇星開啟探查術掃了一眼,撇撇嘴道:“還湊合!”
穆麗爾最討厭別人質疑她的眼光了,駁道:“什麼叫湊合?是頂呱呱好不好!”
“你別逗了,還頂呱呱?我說湊合都已經算是過譽了,好不好?”宇星針鋒相對道。
“過譽?你什麼意思嘛?你是說我挑的東西不好?”穆麗爾瞪著他,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中滿是不服。
宇星拿過其中一個僅用塑膠紙包著的公黑貓根雕吊墜,道:“這個東西我記得你好像是八千八百円入手的?”
“那又怎麼了?這種公黑貓被認為是吉利的福神。”穆麗爾撅著嘴道,“我可是看過有關吉祥物的介紹才買的這個。”
吉祥物?是島國民眾認為的吉祥物!
宇星心裡滿是不屑,道:“這東西應該是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老物件,除了有些年頭之外,它就沒有什麼特別值得稱道的地方了。雕工介於二三流之間,比如今機器雕出來的好不到哪兒去,材質也是很常見的老木材,沒什麼特別,至於吉利福神這一說,更是無稽之談,要知道,在當年那個時候,島國民眾普遍視黑貓為巫婆的同伴,而厭惡唾棄它。你花近萬円買的這個老黑貓,說不定是從哪個臭水溝裡翻出來洗乾淨再拿來賣的呢!”
穆麗爾聽宇星一氣說出這麼多道道,不由得信了七八分,看那黑貓根雕的眼神已經變得有點牴觸了。不過,她仍嘴硬道:“至、至少這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