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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進本來臉色都有些變了,但聽完後半截話,覺著高義松說得有理,他這才悻悻然認錯,繼續艱苦的爬坡大業。
龍刺隊員剛完成八趟半,高義松等人剛爬完七趟,司馬便已蛙跳下山包,完成了最後半趟飯後消化運動。他看了眼時間,離對抗正式開始還有五十多分鐘,馬上叫停道:“全體都有,返回山包下集合。”
“不是讓上下十趟嗎?怎麼這就算完了?”張二程傻道。
“誰知道,也許他慈悲為懷吧!”連進撇嘴道。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果不其然,等隊伍集合好後,司馬的訓話一下就點燃了高義松這幫人的怒火和他們死不認輸的心氣。
消化運動的後遺症絲毫沒有寫在司馬的臉上,只聽他淡淡道:“雖然我已經跟部分參訓的老隊員都提過了,但既然來了新人,那我就老調重彈一次。十趟這個標準呢,只針對我龍刺精英小組六人,而諸位的目標是六趟,當然不是爬上爬下的六趟,而是像我一樣蛙跳著來回六趟。當然,這個檢測會在為期一週的對抗訓練後才做,希望你們能有幸撐到那時候吧!”
整段話司馬說得輕描淡寫,但高義松等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司馬對他們的漠視,只覺胸中有股怒氣想發而沒地兒發。
倒是那些比他們早來訓練的龍刺普通隊員彷彿已經習以為常,一點憤慨的意思都沒有。
眼見著高義松想喊“報告”發言,旁邊一個龍刺隊員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哥們,別衝動,在這個訓練營裡無故質疑上官的話是會被直接驅逐的……”那隊員小聲道,“可虎哥他們確實有真本事,想學東西就別當這個出頭鳥。”
高義鬆一下冷靜下來,低聲反問道:“質疑上官被驅逐,這是軍規嗎?”
“正是,不過你們一來就碰上了飯點,虎哥只怕還沒向你們宣佈吧?”那隊員笑道,“呵呵,認識一下,我叫王中天,龍刺特種大隊的。”
“我是高義松,蓉城軍區特戰旅……”
這時,卞虎在“裂刺”尤平的陪同下到了隊伍前。沒等卞虎說話,尤平突然開聲道:“哪兩個在交頭接耳,自己出列,三百個俯臥撐!”
做為突擊手的尤平,他的聽力在精英小組中可謂數一數二,司馬沒聽見高義松和王中天的密聊,他卻隱隱聽入了耳。
聽到尤平的呼喝,幾十人的隊伍並無異動,就連高王二人附近的龍刺隊員和特戰旅成員也無一看向他們兩個。王中天卻苦笑道:“老高啊,咱還是主動吧!要是等下被揪出來會更慘。”說罷,他自己便先行出列了。
高義松也光棍,緊跟著出了列,學著王中天的樣子,吭哧吭哧爬在地上做起俯臥撐來。
卞虎看也不看二人,揚聲道:“下面我宣佈一下對抗訓練營最基本的三條規矩。首先,戰友負傷,只要他沒嚥氣,就不能拋棄他;其次,戰友掉隊,如果不是因為負傷,就別伸出援助之手;最後,對抗將持續一週,你們每人一天一條命,掛一次掛兩次我可以容忍,掛了三次的直接捲鋪蓋回家。其他對抗訓練的規矩,你們的裝備包裡有一個小冊子,記住它就可以了。現在,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提問和背熟小冊子,過時不候。”
只有五分鐘時間,連進等人的裝備包還沒開啟過呢,光是找小冊子都要找上一會兒,哪還有時間來提問。至於那些龍刺隊員,他們倒省了這一步。
不過,在地上做俯臥撐的高義松嘴巴得空,當下喘著粗氣問道:“隊……隊長,戰……戰友掉……掉隊,為什麼不……不能伸出援助……之手?”
卞虎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作答,反而是司馬答道:“如果是戰友受傷,請參照隊長所說的第一條,要是其他原因,比如戰友體力不濟彈藥耗罄,那是他平時訓練的問題,請參照隊長所說的第二條。”
高義鬆一下就懂了。簡單來說,就是平時沒訓練好,戰場上拖後腿的,絕不姑息養奸。
“那一天一……一條命又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簡單,雖然我們用的是空包彈,但中彈冒煙表示‘身亡’大家都應該知道吧?”司馬繼續解釋道,“如果某天陣亡,那該隊員當天就只能待在營區範圍之內,按我們即將下發的訓練規劃一步步往下練。當然,這命不會累加,一天就只有一條。”
其實,這中間還有個關鍵點司馬沒說,那就是訓練規劃也是必須在一週之內完成的,依規劃上的訓練量來看,不死個一兩次空出一兩天來單練,是絕對沒法按時完成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