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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不待見,聽他點了這個,當時就不依叫了:“哥——你怎麼這樣啊?”
女經理也想笑,可是沒敢,眼神中的鄙夷卻愈發嚴重了。
“這位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不推長城乾紅。”
黃建邦本想趁機發作,然後什麼都不點,這樣也算是把黃依依對付過去了,可他猛然發現於代真也在往這邊瞧,忙摸摸鼻子,臨時改口道:“那你有什麼好介紹嗎?”
“我建議你喝08年份的正牌拉菲,可感不錯,價效比也高。”
“單價多少?”
“2998!”
“什麼!?”黃建邦驚叫起來,瞬間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
見宇星邊呡著hennessy邊瞟了他一眼,黃建邦立馬話鋒一轉:“這個太便宜了,有沒有稍微貴點的,價格上萬最好!”說完這話,他又對著宇星瞟了回去。
女經理按捺住心中的竊喜,介紹道:“先生想要貴點的紅酒也不是沒有,那就05年份的大拉菲吧!”
在和宇星的對視中,黃建邦沒再詢問酒價,而是很隨意地抬抬手,道:“來一瓶吧!”
這話讓女經理歡天喜地,而正品hennessy的宇星差點沒噴出來,就算裝逼也不用裝成這樣吧?
女經理自去取酒,女侍應則開始上菜。她先為黃氏兄妹和於代真呈上六碗魚翅撈飯。這先點先上的原則,宇星還算能接受,卻著實讓黃建邦好生得瑟了一番。
接著,女侍應開啟餐車上的銀蓋,開始呈上宇星所點的菜式。
乾隆魚翅和佛跳牆,宇星捎帶著要了六份,等菜上桌後,他順手就各推了一份給於代真。至於斯克等人則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金華白欲燕同樣是六份,依然有於代真的份兒。最後一樣則是一品大網鮑,六個人每人兩隻。
等菜齊了,宇星五人和於代真面前擺滿了盤子。這其中於代真面前的碗碟最多,可那兩份魚翅撈飯怎麼看怎麼寒磣。
至於黃氏兄妹就更磕磣了,面前就四份魚翅撈飯孤零零在那兒擺著。黃建邦糾結異常,看過選單的他當然知道宇星點的這些菜式價值幾何,有心想重新點菜攀比攀比,可目前他卡上的零花錢才十萬出頭,就算想比,也是有那個心沒那個力。
正在黃建邦糾結的時候,女侍應來了一句:“諸位先生女士,菜都齊了,請慢用!”這話要是在平時還好,可這當口黃建邦心裡的邪火是噌噌地往上竄,還好他沒被怒火沖壞了腦子,沒敢在貴賓樓這種後臺硬扎的地方無理取鬧。
宇星絲毫不在乎黃建邦憋什麼火,很平淡地來了一句:“這都一點了,吃吃吃,趕快吃完我還有事兒呢!”他這話一出,除了於代真猶豫著沒動之外,斯克等人全都吃相難看地狼吞虎嚥起來,包括蘭氏小姐妹也都如此,那感覺好像吃的不是大餐,而是街邊一塊錢一個的熱包子。
仍在等女經理拿紅酒來的女侍應和黃氏兄妹頓時看傻了眼。
這哪像有錢人啊?跟餓死鬼投胎還差不多!想到這,黃建邦忽然省起菜價,衝著宇星惶急道:“誒,我說,這菜錢你可得自己給啊!”
宇星切下塊大網鮑塞到嘴裡,含糊不清道:“廢話!”又指了指那瓶1853,“你就付這個就得了!”
黃建邦鬆了口氣,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道:“今兒的酒錢都由我來付!”
宇星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又繼續埋頭和大網鮑作鬥爭。
這時,女經理手裡託著一瓶05年份的大拉菲進門來,同樣交了一張原產證明在黃建邦手裡,問道:“先生,開酒嗎?”
黃建邦根本沒注意那張證明,很裝逼地比了個手勢,道:“開!”
女侍應連忙過來,用開瓶器很麻溜地把拉菲給開了。頓時,包房內芬香四溢,比什麼自釀葡萄啊二鍋頭兌水這些好聞上一百倍,黃建邦倍兒有面子道:“倒酒!喂,我說對面那位金什麼星,這種幾千大洋的紅酒你沒喝過吧?”
正在對付第二隻大網鮑的宇星抬起頭來,好笑道:“幾千?你那瓶正牌拉菲至少要兩三萬好不好?沒文化!”
這話一出,黃建邦面色霎時僵住,整個人都變得機械了。
深知黃建邦脾性的黃依依清楚他哥是個渾起來不要命的主兒,雖說這酒已經開了,飯店是絕對不給退貨的,但在他哥眼裡,只要老子一滴沒喝,想退那還不跟玩似的,而黃建邦身體機械僵直的模樣正是他快要不管不顧發飆的前兆,黃依依忙端起剛倒好的紅酒,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