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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但偏偏是面對的未來一號首長的兒媳婦。就算沒治好不是他倆的錯。但絕對不能把人給治死了,不然刁家人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會埋怨的。所以,他倆選擇的治療方式都是先軀體再大腦,很有點“農村包圍城市”的意思。說到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顧忌。
夏軒轅是怕惡了國家高層和夏丘村良好的合作關係,而宇星倒不怕自己什麼,卻怕將來刁和平給金晁小鞋穿。其實也不用什麼小鞋,只要在特務局範圍之內佈置幾個高難度任務。在金晁的帶領下沒完成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再說,以金晁的個性,宇星就是勸他提早退休,他也一定不會答應,因此給艾清虹瞧病不得不慎重。
對於夏軒轅,刁剛是不敢催促的,只能是巴巴地望著他。期待他快點開始瞧治自家媳婦的腦傷。
孰料,夏軒轅見刁剛站在自己屁股後頭不走,十分反感,不豫道:“你杵在這兒幹嘛?不是叫廊頭待著嗎?”
刁剛無語,只得悻悻然離開。等他來到走廊盡頭和齊老太他們會合時。已經開始探查艾清虹腦部傷勢的夏軒轅卻驚叫道:“啊——”
這下刁家人再也無法蛋定,紛紛跑過來。
齊老太急急問道:“老夏,我孫媳婦出啥事兒啦?”
“沒什麼沒什麼!”夏軒轅擺手道,“你孫媳婦暫時出不了事,不過過兩天就難說了。”
齊老太心裡那個急呀,又問道:“為啥?”
“跟你解釋不清楚。”說完這話。夏軒轅便望向刁剛道:“小剛子,我來問你,你媳婦除了腦部動過手術。還有什麼人給她治過?是不是宇星也替你媳婦看過?”
“沒有呀!金老弟一直說我媳婦的腦傷他不敢隨便動,所以除了那天在車禍現場,他發功幫我媳婦穩住腦傷之外,就沒敢再亂治她的腦傷了。”刁剛說著說著,心頭產生了另一種疑惑,對宇星的懷疑。
“原來是這樣!”夏軒轅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那艾家閨女這個傷也只有請宇星來治了。”
“什麼?!”
除了刁卉兒還懵懵懂懂之外,齊老太、彭先麗和刁剛齊齊大驚。他們都懷疑宇星在艾清虹腦殼裡動了手腳。
“老夏。莫不是金宇星那小子在暗地裡……”
齊老太的話沒有說全,但其中的意味夏軒轅輕易就聽懂了,再一聯想之前說的話,他馬上苦笑道:“阿辛啊,你千萬別誤會宇星那小子,要是沒有他,你孫媳婦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齊老太名喚齊辛,聽夏軒轅叫她名字,齊老太立馬明白了夏軒轅剛才這席話沒有任何摻假的成份。因為夏軒轅叫她名字這事兒自打兩人相識以來出現的次數連一個巴掌都不到,而每一次出現,都是在齊老太對某件事或物有所懷疑的時候。事實證明,夏軒轅每一次都是對的。
齊老太沉吟了幾秒,問道:“可這死人不死人的到底是為什麼呢?”她想搞清楚自己的孫媳婦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夏軒轅瞧了瞧走廊兩側跟隨刁家人而又走近的警衛,刁剛心領神會,馬上打手勢讓警衛們都退到走廊盡頭去。
見環境允許了,夏軒轅這才細說道:“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清虹的顱內手術沒做徹底。”
彭先麗一聽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見夏軒轅不豫地掃視過來,忙捂著小嘴,壓低聲音問道:“夏、夏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艾家閨女除了顱骨骨折之外,腦子裡實際上還有三處動脈血管破裂的地方,而手術只修復了那兩處看得見的,而第三處破裂的地方,正好在血管與血管之間的陰影處,並且這個地方在腦底,是腦部CT的盲區,即便大夫在手術檯上開了顱,也無法直觀看到這個區域,只能透過微探頭進行搜尋,可微探頭是什麼樣的想必你們也清楚,看漏了那處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聽夏軒轅洋洋灑灑說了這麼一大通,刁家人個個都呆若木雞,反是刁卉兒稚聲問道:“夏爺爺,既然我媽媽腦袋裡還有傷口,那她現在除了昏迷不醒,為什麼一切正常呢?”
“呵呵,這就是宇星的功勞了。”夏軒轅摸了摸刁卉兒的頭,笑道:“剛才小剛子不是說宇星在車禍現場幫著把清虹的傷勢穩定了嘛!其實他用的方式很簡單,以特殊力量暫時封堵住了破裂的口子,就好像給腳踏車補胎一樣,拿塊膠皮把車胎破了的地方封住粘好,不過他在艾家閨女腦子裡用的是能量皮。”
齊老太等人馬上明白了夏軒轅的意思,不過齊老太仍有疑問:“傷口暫時封住了是好,可開顱手術時,傷口又在那麼犄角旮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