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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星一把扯住他,道:“你媳婦顱內的傷危在旦夕,你還有心思去揍人 ?'…'還不快打個電話問問救護車來沒來!”
刁剛一想,這的確是正理,忙打了個電話去催促。聊了幾句之後,他就急向宇星道:“兄弟,救護車在路口被堵住了,一時半會進不來,怎麼辦?”
“你叫他們等著,我們這就出去!”宇星道。
刁剛趕緊把意思傳達了過去,掛上電話後,他問:“現在咋辦?抬我媳婦?”
“抬個屁,你抱你女兒,剩下的我來!”宇星說著走向了那扇被他扯掉的車門這車窗沒破,破的是後車門窗,撿起來拎在手裡,跟個沒事人似的走了回來。
刁剛見宇星手裡倒提個鐵殼門就像拿把牙刷那麼輕鬆,眼一下就瞪直了,也終於相信宇星身懷絕技,多半是他救了自己的妻女。
“現在怎辦?”習慣帶著感激的眼神問宇星。
“不等警察了,先把你老婆送出去治傷才是正事。”說著,宇星脫下外套,露出流線健美的身形,把外套墊在了那車門上,正打算把刁剛老婆弄上車門躺著,警察就到了。
刁剛來這兒也有七八分鐘了,看見警察他心頭的邪火就直往外冒,當即就想上去同他們理論。
沒想到領頭的二級警督直接開口問道:“哪位是金宇星同志?”
“我是!”宇星應道。他這話讓已經亂了方寸的刁剛稍稍止住了衝動。
二級警督忙走過來,一把捏住宇星血膩的手,熱情道:“我叫杜韜,是賈局派我們來的,說在現場都聽您指示。”
救人要緊,這種時候宇星只能是當仁不讓,立刻道:“那你馬上安排人現場取證,特別是周邊群眾眼見為實的情況,另外即刻拍照,同時,我也會以國安的身份拍下備份照片。”
“沒問題沒問題!”杜韜答應之後,忙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跟杜韜而來的幹警們隨即展開了有條不紊的取證工作。
刁剛卻相當焦急,湊到宇星身邊道:“我說兄弟,我老婆……”
宇星卻打手勢阻止了刁剛說話,吩咐巧玲道:“老婆,用你那部手機玉琴特製拍照,最重要的是把兩名傷者的現場情況拍清楚。”
巧玲吸了吸瓊鼻,默默地點頭,默默地行動。其實她看到這對母女的慘樣早就悲從中來,只是礙於宇星救人的需要和周圍的需要她才沒有掉下眼淚來。一開拍,她淚水就掉個不停,好在她一年公大沒白念,怎麼拍好取證照,她還是會的。
不到兩分鐘,巧玲就把該拍的人傷車傷都拍進了手機。宇星便不再理會杜韜那撥人的忙碌,輕喝一聲:“凌空攝物!”
焦慮不安的刁剛正暗忖這“凌空攝物”是什麼玩意,突然一下眼睛就瞪得溜圓,因為他看見自己老婆的身體正姿勢不變憑空離地而起,緩緩落到車門上輕輕躺下。
“這……”刁剛瞠目結舌。
“什麼這啊那的,還不抱起你女兒跟我走!”宇星不豫地喝斥了一句,單手抓起車門從下面託著,就打算離開。
》圍觀群眾一片驚歎聲。
·炫》“這位仁兄就地取材的本事不小啊!”
·書》“這哥們,天生神力呀!”
·網》“我靠!那車門不會是紙糊的吧?以後打死老子也不買豐田車了。”
“……”
周圍的警察也被驚動了,杜韜更是大驚失色。本來賈正華叫他聽宇星的他還有些不樂意,這下算是徹底服了。不過取證工作還沒結束,當事一方就這麼走掉是很不妥當的事情,所以杜韜不得不上前阻止。
“金同志,你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取證工作……”
宇星是自己妻女的救命恩人,所以刁剛能夠隱忍不發,可一個小小的二級警督就敢在他面前指手畫腳,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到底是取證重要還是人命重要?難道王長順沒教你嗎?”
刁剛突然的爆發和質問讓杜韜有點懵,宇星淡淡地解釋道:“這位是傷者的丈夫和父親,他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回去告訴你們賈局,這附近的監控錄影千萬別弄丟了,不然我和他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他招呼上巧玲,託著車門直接上了人行道。刁剛連忙抱著女兒跟上。
丁家是需要一些馬前卒,但決不需要那些明目張膽知法犯法的馬前卒,也不會要那些連自己手下都沒法控制的馬前卒。
到了路口,宇星一眼望去,愣是沒發現白色的車,回頭審視著刁剛道:“救護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