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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鬆了口氣,瞥了眼已經在沙發上睡著的凱妞,問道:“千山叔,對方是什麼人 ?'…'”
“倆中忍,都被我隨手掛了!”冷千山道,“奇怪的是,今晚這事米國人居然沒摻合進來。”冷萬山道:“沒什麼好奇怪的,眼下潛伏在大陸的米國諜報人員都受斯克的節制,這傢伙喜歡謀定而後動,像這種成功可能性不大的襲擊他是不會隨便讓手下人參與的。”
這時,衛國兵走過來,遞過之前侍應所戴的銅戒指,問道:“兩位冷少將,你們能看出這戒指的來歷嗎?”冷千山接過一瞧,驚道:“追心化腦針!?”
“這不可能?唐逸龍那老小子絕不會賣國的!”冷萬山大叫出聲,引得賓客側目。隨即,他又搶過戒指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最終確認下來,還真就是“追心化腦針,!
聽他的口氣,宇星知道,只怕這唐逸龍與冷萬山的交情匪淺,於是安慰道:“萬山叔,你別急,這追什麼的針未必就是從唐老手上流出去的。”衛國兵道:“冷少將,這件事有些蹊蹺,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回頭再查吧!”
“也好!”冷萬山道,“不過這戒指先擱我這兒。”
“這……”
冷千山拍了拍衛國兵的肩膀,道:“國兵吶,放心吧,上面要是問起來,你照實說就成。”
話到了這個份兒上,衛國兵也不好再說什麼,立馬組織人手,攜著醉酒的凱妞撤了。
隔了一矢,宇星和警衛處的人終於像送瘟神似的把凱妞送上了歸國的飛機……
隨後,宇星和衛國兵把情況各自向上頭彙報了一下。宇星很幸運,陳秉清非常大度地給他放了假,而衛國兵就慘了,警衛局那邊又有新的任務派給他,看來連春節他也不得消停。
宇星從機場出來後,拐了個彎,去市局把恩佐給領了回來,然後直接去了丁家。
今兒是年三十,一到丁家,宇星就發現丁嵩、丁剛、丁修、丁彥都在。丁修和丁彥的媽全在廚房裡和幾個傭人一塊兒忙活。
見宇星到了,幾人紛紛上來和宇星打招呼,而丁修和丁彥更是和宇星熊抱在了一起。
丁老爺子看不過眼,噴道:“幾個男娃子,又不是戰友,抱什麼抱,星小子,趕緊滾過來,陪我殺一盤。”對於這樣的要求,宇星推拒不過,便問道:“老爺子,下什麼,圍棋嗎?”
“圍棋我可下不過你,當然是象棋嘍!”丁老狡猾狡猾地說。
“不行!”巧玲截胡道,“外公,我找宇星還有事兒呢!”
“有什麼事不能吃飯的時候再說呀!”丁老不滿道。
“不行,我就要現在說!”不等丁老再嚷嚷,宇星就被巧玲拖進了房裡。
關上門,宇星問:“啥事兒啊?大過年的,咱別惹得丁老不開心,成不成?”
“你老實交代,你究竟會些什麼功夫?上次你送我回來那麼快,是不是有什麼絕世輕功呀?”巧玲逼問道,“還有,當時你走得那麼急,去幹什麼了?而且這幾天都不回人家電話?”看著目光灼灼、眼裡閃著八卦之光的巧玲,宇星無言以對,沉吟了一下,才道:“關於我會些什麼、在幹些什麼,這是個秘密,不該問的你不要問!”
“連我這個當未婚妻都不能知道嗎?”巧玲裝可憐道。還好她沒拿訂婚的事兒威脅宇星,否則宇星鐵定當場翻臉。
“這不是身份的問題。”宇星道,“這是保密原則。”這話倒不是宇星危言聳聽,總參別動隊確實有這麼一條規矩。
巧玲不甘心道:“人家也是公大的學生,再過幾年我就是警察,這也不能知道麼?”
宇星哂道:“即使你當了警察,跟我也不是一個系統的人,亂打聽你就不怕保密委員會找你談話?”
“扯淡,就你這點小秘密還能扯上保密局的人。”巧玲明顯不信。
宇星道:“愛信不信,就算是你大伯,想知道我真正的背景身份,也得向上頭打報告才成。”
這話一扯到丁嵩身上,巧玲馬上由完全不信變為半信半疑了:“真的嗎?”見巧玲還多少有點不相信,宇星破例道:“我現在是上校銜,你總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了吧?”
“這不可能!?”巧玲一下呆住了,她當然明白“十八九歲的上校,意味著什麼。要知道,她大伯丁嵩也是在而立之年才升任上校的。像宇星這麼年輕的上校各大軍區是絕對不存在的。
宇星賴得跟她多說,事實勝於雄辯,他從懷裡(戒指)掏出上次在總參開會時得到的委任狀,遞過巧玲面前,道:“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