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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願真心娶我?”
“子龍。”趙雲猶豫,“子龍只想救木柯。”
“若是,若是木柯沒有這個病症,你可願娶我?”馬祿嫣問得急切。
趙雲選擇沉默。
馬祿嫣拉起他的手,與他在桌前對坐。
“我不瞭解木柯,與她的交談也只限於那日下午,卻明白,她是個好姑娘,是值得你們為她如此的。”
“我們?”趙雲驚訝。
“是。”馬祿嫣表情淡淡,“軍師為她求藥,來找過我。荊州牧、關將軍也相繼來過。張將軍甚至願意用他的一隻手來換藥。”馬祿嫣漸漸有些激動,“一隻手,你知道這對於將軍來說算什麼嗎?張將軍無異於在用命救她。我很好奇,她到底是怎樣的姑娘,值得眾人如此。我嫉妒她。”
馬祿嫣穩了穩情緒,“那日,我問木柯,若是我嫁給了你,你可會這樣對我?”
馬祿嫣並未馬上說出木柯的回答,而是頓了頓看著趙雲,見他只是神色哀傷,馬祿嫣無奈搖頭。
“那日木柯說,你趙雲會用生命護我,是真的嗎?”
趙雲看向一旁不作回答。
馬祿嫣淺笑,“你走吧,我明日同哥哥回家。”她慢慢起身,走到床邊,開始整理已經繡好的婚袍,言語淡淡,“木柯為我繡了只彩蝶,倒像只蛾子,不過很好看。”
“那,木柯的藥?”趙雲突然起身,問了這樣一句。
馬祿嫣手上頓住,幾顆淚滴落上婚袍,印出了暗紅色。良久,她匆匆擦了擦眼角,笑著看向趙雲,“我已經讓父親將藥送來了,不出意外的話,後日就能到。”又轉身繼續整理衣服,簪子頭飾整齊的擺在已經疊好的婚袍之上。趙雲並未離開,站在那裡看她忙碌,兩人都不再言語。
“軍師。”張飛急匆匆步入諸葛亮房內,“子龍這個傻小子,好好的婚事怎麼就鬧成這樣了。”
諸葛亮揮著手中羽扇翻看木柯留下的童話小故事,看了看張飛,將書本合上,“這木柯的字越來越像瑾了。”
“哎呀!”張飛實在著急,“軍師,俺說的不是這個。”
諸葛亮抬了抬羽扇,張飛不再出聲,看向他,“軍師知道子龍會如此,是不是?”
諸葛亮點頭,從桌前走下,“子龍之所以選擇在婚前告知馬姑娘,是不想欺瞞她,想要這段婚姻的開始是真誠的。馬姑娘誤會罷了。”
“那,那子龍如何不解釋。”張飛逼近諸葛亮。
“解鈴還須繫鈴人。”諸葛亮看向張飛,從羽扇中拿出一根鵝毛,“這錦囊勞煩將軍交給夏侯校尉,讓她設法傳給木柯。”
吳郡富春長史府,一柴夫打扮之人跳入木柯別院,在門上敲了三次暗號,匆匆離開。木柯從屋內走出,看向地面,果然一根鵝毛躺在那裡。
她將鵝毛拿入屋內,取出錦囊後迅速燒燬。諸葛亮的字躺在紙條之上,“宓(mi)均,解鈴人。”
宓均是荊州同涼州交界處,木柯似是明白了諸葛亮之意。
她取了件披風準備出門,後又覺得不妥,在桌上留了字條,“月英會回來。”
這時,沁兒端著湯藥推門而入,見木柯這身打扮,知道她要遠行,忙低頭裝作不知,將瓷碗放在桌上退出房門。
木柯記得,上次她未將自己腿上受傷之事告知諸葛瑾,身子受了些苦,如今,這孩子又想幫自己。木柯心裡過意不去,跑出房門將她拉住,“跟我一起去吧。”
沁兒驚訝看她。木柯將她拉入房中,簡單換了身出行的衣服,又拿了件自己的披風同她一起趕往宓均。
木柯見錦囊內未寫明馬祿嫣何時會經過宓均,知道諸葛亮之意定是要她馬上趕往那裡,而從富春趕往宓均最少需要三日,諸葛亮這封信如此不明,同往日有些不一樣。木柯也只是猜測並未細想,首先敲門的暗號是對的,諸葛亮的錦娘妙計也是他們商量好的。選擇宓均更是指向馬祿嫣之事,種種情況足以證明,這都是諸葛亮讓她如此做的。
吳郡邊境,木柯看著四周平靜,也未多想。經歷多場大戰,她早已將生死之事看淡,若是自己能成全趙雲與馬祿嫣之間姻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木柯心裡明白,這次趕往宓均有眾多奇怪之處,不僅僅是那根鵝毛裡書信的不同,還有這一路的順利。行至賦商,木柯停馬細想,總覺得心頭不舒服,一口悶氣無法吐出。那封諸葛亮的信件上有摺痕,雖不明顯,卻能看出曾被人展開過,木柯隱隱感覺不對勁兒。加之長史府中,守門侍衛只是禮貌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