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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依然活著。司馬懿(yi)再次行至羅鐸(duo)崖壁,胡昭依然緊隨著他,司馬懿接過胡昭遞來的紙錢開始為木柯拋撒,山風將紙錢一張張的越吹越遠。
“怎麼,你信她死了?”
“木柯已死,黃月英活著。黃月英若死了,還會有旁人活著。除非是我親自動手,否則,永遠不信她已死。”
胡昭實在不解司馬懿之語,卻明白,他根本不信木柯已死的訊息,更不知,司馬懿已經知道木柯未死。
吳郡富春,木柯抱著諸葛恪在院中玩耍,諸葛瑾在遠處看著,身上一股衝動,他想,木柯此時抱著的是她同自己的孩子那該多好。
荊州墓前,諸葛亮獨站在那裡,木柯的名字刻在石碑之上,就像她立在自己面前。
“是不是要亮親自去領你,你才肯回來。”諸葛亮淡淡之語,神色卻複雜。
回到屋中,諸葛亮第一次如此衝動,給諸葛瑾帶去了一封家書,其中每句話都是對木柯之言,諸葛瑾拿在手中凝神,木柯看到,走去關懷,“軍師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你很關心他?”諸葛瑾不知哪兒來的醋意。
木柯好笑,要去拿信,被諸葛瑾躲開,“這信是要事。”他拿著信匆匆離開。木柯納悶看著。
趁諸葛瑾出去之際,她伏在桌上提筆寫道:“吳郡醋味兒太酸,雖來了多日,依然無法適應。想那制醋之人對瑾另有所圖,瑾會小心,亮不必擔心。當歸既當歸。”
木柯一直臨摹諸葛瑾的字跡,就是怕哪一日諸葛瑾斷了她與劉備眾人的聯絡,自己便可模仿他寫的家書與諸葛亮通訊。木柯留下只是想找個更好的時機離開這裡,既不會傷害諸葛瑾的家人,又不會讓孫權疑心諸葛瑾。卻不明白,諸葛瑾對她的心思已經不是從前,正在慢慢改變。
而木柯無法辨別也全是因為諸葛瑾以前的態度,他想要木柯愛上自己,對木柯總是溫柔以對,如今即使溫柔,木柯也不敢輕信了。
更何況,木柯已有必走之心。她認為此時離開最適合不過,孫權已經相信木柯已死,周瑜也不再時時刻刻盯著她和諸葛瑾,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她可以離開了。
木柯給諸葛亮送去的信件是說,‘諸葛瑾不知為何會對我看你的信件有些不滿,想是因為我還未向他透露任何關於‘未來’之事,他有些擔心我因為信件動了心思離開這裡,才有心介意於我。我雖然在富春呆了許久,依然無法適應,不似在劉家軍裡會有家的感覺。我日後會時時小心,軍師不必為我擔心。該歸去時,我一定歸去。’
諸葛亮握著木柯來信,輕輕挑起嘴角,“‘當歸既當歸’。看來這‘當歸’要亮給你送去才行,不然等你的‘當歸’長出時,瑾就不會放手了。”
夏七月,劉備突染癔症,請去的大夫都不知如何醫治。訊息很快傳入吳郡,木柯同沁兒為諸葛恪選做衣服的料子,無意間聽布匹店的老闆、老闆娘閒聊此事。木柯側耳專注,想要將細節聽仔細些。
沁兒慌忙拉她離開,木柯氣惱,將她拉著自己的手推開,“你們都知道了對不對?”
沁兒只是著急,不敢開口。
“諸葛瑾。”木柯憤怒轉身。
周瑜正在同諸葛瑾商量政事,木柯第一次這樣闖入,她怒瞪擋在門外的侍衛,將門一瞬的推開,氣惱的立在諸葛瑾面前。周瑜起身告辭,他看眼前情形知道不能再留,“看來長史是惹著夫人了,我家小喬生氣時也是這副樣子,長史自求多福。”周瑜臉上堆著笑,從議事廳走出。
“怎麼了?”諸葛瑾去拉木柯的手,被木柯躲開。
“我大哥病的訊息,你為何不讓人告訴我。”木柯幾乎是用吼得。
諸葛瑾慌忙去遮她的嘴,見周瑜並未折回來,慶幸他未聽到,“是沁兒告訴你的?”諸葛瑾臉上浮出惱意。
“放心,你家沁兒不會背叛你。”木柯將他的手推開。
“亮兩個月前就來信了,若劉備是真的病了,可會現在都不見好?”諸葛瑾聲音轉作輕柔,“他們是想誘你回去。”他心裡清楚,是諸葛亮的計策,卻偏偏不提諸葛亮的名字,用了‘他們’代替。
“你可知,癔症並非幾個月便能治好的。我大哥正在受苦,你讓我如何在此安穩。”
“阿柯。”諸葛瑾慌張,“他們是在欺騙你。”
“欺騙又如何,大哥一定是想我了才出了這個主意,我更不能。”
木柯並未講完,諸葛瑾向前拉著她,“你決定要走?”
“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