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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部分弱小;即使他們感激;備卻無顏接受。”
“主公;這天下不能歸一;也不能怪您;如今多地佞臣當道;如何能使百姓安寧。何況;您如今只是人體肉身;若是沒了糧草、錢財;即使再大的本事;被這世俗一擾;也無他法啊。”虛童梳著白髻在一旁拉扯勸阻。
劉備一甩手;並沒有觸碰到虛童;虛童卻配合的後撤一步;踉蹌站穩。
糜竺看到後;輕聲感嘆;“此人臂風威猛;似有神力。”
“嗷!”一聲怒吼似在雲霄響出;在場之人無不驚恐;幾個膽小的已經蹲坐在地。
“哥哥可是聽到備之言了”劉備慌忙起身;看著廟堂頂端。
又是一聲怒吼;“嗷。”
“大人;是龍吟;是龍。”糜竺一旁的親信已經臉色蒼白;在一旁提醒道。
糜竺慌忙上前;寓意尋找聲音出處;礙著有案几擋道;只好停步。劉備斜眼看了看他的位置;又看了看木柯。木柯稍稍退出些廳內;抬頭看了看天色;對劉備點點頭。
劉備向後退了幾步;在糜竺不遠處停下。
與此同時;一個兵士跑來;向糜竺稟報:“大人;廟前遠山有異物。”
“何物”
糜竺轉身觀望之際;天空一聲悶雷響起;風影開始擺動;吹的地上塵土飛揚。
他們頭頂又響出一聲怒吼;“嗷。”
天空頓時狂風大作;遠處山頭有火人在四處逃竄;糜竺驚愕看去;手腳有些發抖;不一會兒瓢潑大雨傾盆而注;濛濛之中;糜竺看見山頭火人倒地不起;許久;淹沒在雨水裡。
劉備快步走出;站在雨中仰天大笑;木柯為他的披風上塗了蠟汁;雨水打下並未浸溼。劉備重新回到廟內;解下身上披風;內衣依然乾爽;惹糜竺驚訝看他。
“來人;將備的披風與哥哥披上。”
虛童接下披風;幾步爬到龍王像一旁;糜竺不敢阻攔;只是屏息看著。
虛童跳下後;不多會兒;披風下的龍王像突然有了動靜;有東西隱藏在披風之下慢慢舉起;雖然若隱若現;卻能看出是一隻人手;正正的指著劉備。
又是一聲;“嗷。”
劉備馬上躬身;“備懂了;哥哥慢走。”
木柯探出頭去;看著大雨依然繼續落著;咬緊唇邊;暗暗祈禱。
糜竺正不知所措之時;大雨也慢慢停下;似是龍王走了。
他馬上迎到劉備面前;握緊了他的手;有些激動地聲音顫抖著響起;“早就聽聞劉皇叔是能人異士;如今得見這等神事;真是三生有幸;請皇叔一定移步府內;我要同劉皇叔共商大事。”
劉備也緊握他的手;點頭道;“不知從事在此;是備的不該;方才只顧同哥哥說話;竟會有所忽略;備一定進府;向從事賠禮。只是今日。”
劉備猶豫之時;已經被糜竺拉著往前走去;“劉皇叔無論如何都要同竺回去。”
劉備推辭不得;只得跟下。
眾人走遠後;依然有幾個鄉野之人留下叩拜;祈禱一些事情。
張飛似是有些坐不住了;準備下去時;木柯乾咳幾聲;他抬出的腳又重新放了回去。
木柯看看他;指了指天;就先行離開。虛童笑著陪她一同離去;張飛看著兩人;急得只想跺腳。
夜近三更;木柯來到廟內找張飛;聽到頂處鼾聲四起;就叫田豫用石子砸醒了他。
“妹子咋才來;哥哥都要凍死了。”張飛氣憤道。
“三哥對不住了。”木柯滿臉歉意;“燒火的兩個小兄弟受了些小傷;我前去慰問;一時忘了哥哥。”
張飛縱身跳下;“罷了;你總有理由。”
木柯無奈笑笑;示意身後幾人將臺子拆了下來。
“木先生;那兩個小兄弟已經好了。”新加入軍營的軍醫方子興沖沖地跑來;“身上的酒精都沖洗乾淨了;傷的不重;就是頭髮少了許多。”
“替我大哥好好照顧他們;這次他們算頭功。”木柯吩咐一句;方子點頭跑走。
“木先生;矮子張全家已經送走了;主公贈了他們不少錢財;夠一年吃用了。”又有一個軍官跑來回稟。
“木柯;那小東西躲在龍王身後推手臂;俺在上面都看不到;果然夠小的。”張飛嘲笑一番。
“三哥;人生在世;總有一些用途;矮子張個頭小;也是另一種福氣。就好比你嗓門大;也有偶爾幫忙的好處。”木柯用了教育的語氣;張飛捂著耳朵不再去聽。木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