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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漓瑱一邊想著,一邊惡狠狠地看著初塵和餘邵卓。
初塵到是沒有什麼反應,倒是餘邵卓,整個心裡已經叫苦不迭,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走了一個楚奕渲,來了一個鳳家的公子,他什麼都沒幹就這麼愉快的躺槍了真的好麼?這世界上哪來這麼多醋缸?
“戰場上必定是雄姿英發,我也想看看呢。”陸沁儀輕聲開口,聲音像是春日扶柳的清風,極輕極暖,像是一隻無骨的手拂過鳳漓瑱的心頭,讓他連一句反對的話都說不出。
“行,行,我去!”鳳漓瑱委屈地看了陸沁儀半晌,見到陸沁儀除了淺笑沒有絲毫的表情,很是愁苦地認了命。
現在南齊的軍隊還在路上,他們也只是接到了探子的訊息,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來準備,鳳漓瑱想著,他一定要註定一出完美的作戰計劃,楚奕渲和江浸玥都打了那麼漂亮的勝仗,他要是敗了,還有什麼臉面面對璃州父老?
訊息傳回夏陵皇宮已經是三日之後,當時文武百官正在議事,接到訊息之後,朝堂上下一片譁然。
夏昭曦隱在龍冠珠簾之後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倒是百官有些惶恐不定,一開始的接連兩戰就如此慘敗,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夏昭曦並沒有阻攔百官議論的話,只是靜心聽著,沉默不語。
過了許久,百官發現上首他們的新帝並沒有說什麼,想到夏昭曦自從登基以來越來越捉摸不定的性子,一下子噤了聲,不敢再說什麼。
朝堂回恢復了最初的那般平靜。
“說完了?”夏昭曦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但是卻讓大殿之上的大臣們身子抖了幾抖。
“不過就是兩戰而已,各位的心情就動搖成了這般,這讓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去打敗敵人?”夏昭曦接著開口,聲音不怒自威,“我夏陵的精銳之兵在哪裡,各位不是不知道,這兩站不過是試試水的深淺罷了,有什麼好議論的?”
最後的話夏昭曦拔高了兩個語調,一眾大臣忍不住跪下身子道“微臣惶恐”,不敢多做言語。
夏昭曦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和下邊的幾人商量了一下子接下來的事宜便散了朝。
回到帝寢殿的時候,夏昭曦一進門就看到了裡面坐著的那抹華貴雍容的身影,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
“我父皇已經出兵瑤城了。”懿瑤放下手中的書卷,對著夏昭曦開口。
夏昭曦點頭。
“封妃大典是不是也該舉行了?”懿瑤再次開口,微微抿著唇問道。
夏昭曦走向龍椅的腳步並沒有停,身影雖然挺拔卻是略顯沉重,過了半晌,低沉的聲音傳來:“朕已經著人去辦了,七日之後便是吉日。”
懿瑤走到案几前邊,一張妝容精緻的臉看著夏昭曦:“你的招降之數不管用。”
夏昭曦揉著額頭的手一頓,片刻緩緩放下,抬著頭,一雙桃花目以為深如古井,盯著懿瑤:“朕早就料到。”
“知道你還白白送了三十多萬兵馬當做人家的下酒菜?”懿瑤扯了扯嘴角,忍不住有些譏諷地說道。
“要是她想要,這天下我都會拱手相送!”夏昭曦說著不切邊際的話,但是語氣卻是憑得認真。
懿瑤不可置信地看著夏昭曦。
夏昭曦眸光定定地盯著湘州報案上“江浸玥”三個字,隨後指腹輕輕撫上,動作極為輕柔,像是撫著那人的臉頰一般。
他知就算他把天下拱手相送她也不會多看一眼,他與她是自小的交情,將她看得透,自然知道她的性子,知道她認準一條路走到黑的性子。
他知道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可是沒有辦法,她在他心裡,生根發芽,連為一體,除之不掉。
如果他將她奪了來,靜候無數個日日夜夜他都可以將那個人從她心中除去,換上自己的身形。但是她不給他那個機會,他只能自己奪上一奪。
他自認為不比那個人差,就算是論真心,他也絲毫不差。不過是先來後到的問題,夏昭曦想著,他必定要爭上一爭。
看著夏昭曦越來越飄渺的神色以及渾身像是要溢位水來的柔情,懿瑤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握了握,緊接著大步上前抽出他手下的那本報案,狠狠地擲了出去。
竹製的報案落在黃金鋪砌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響在夏昭曦耳中,經久不絕,夏昭曦斂目,緩緩掩下了眸光的柔情,再次睜眼,依舊是那個讓人看不透神色的夏陵新帝。
那聲音也狠狠地抽在了懿瑤心上,極痛,抽得她眼角酸澀視線模糊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