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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救命稻草,死死的,緊緊的,不放鬆……
丹田中,那高懸其上的紅色液滴緩緩降下,如同日落西山,黑色液滴黑芒連番湧動,已是不著痕跡地升騰上去。
柳初陽沒有任何情緒表現出來,手下又緊了緊,俊臉向下,再度加深了這一吻。他知道,這,是他想要的,是他所求,所以,即便被傷得體無完膚,他依舊眷戀那穩穩的柔軟。
不同於上次在朔天的突襲一吻,這一吻,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長久到明珏的身體虛脫無力,只能依著柳初陽的擁攬,方才能勉強站穩。
一吻過後,早已不知時間,這頂樓裡暗淡一片,唯有頭頂星光徐徐灑下,依稀映出這一對相擁男女的輪廓。
粗粗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相輝映,猶如是帶著和絃的樂,演奏的,卻是兩種聲音。
“以後不準再隨便勾搭別的男人,你是我的!”
柳初陽抬起手,覆上那在他的癲狂下備受蹂躪的唇,即便是現在這般昏暗,他依舊可以猜到那唇必是豔紅一片,腫脹非常。手下柔情再現,卻是頓時喚回了明珏的神志。
“神經!”
心底似乎有些她難以控制的情緒隱藏著,她惱羞成怒,手下使力,猛地推開不著防備的柳初陽,頓時便是閃開了去。只不過,早已靈識透支又未曾得過休養調息的她,現在的境況可想而知。不過是如此簡單的舉動過後,她不僅沒能推開柳初陽,倒是自己猛退數步,一個不穩,跌倒下去。
柳初陽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攬住,避免了她與地面的親密接觸。月光迷離下,看著那蒼白著臉,卻依舊倔強掙扎著的明珏,心中不由有些怒意,下一刻,已是將她攔腰抱起,朝著樓下的主臥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明珏扭動著身子道。
柳初陽手下用力,冷冷地道:“若是還想我像剛才那樣對你,你大可自己走!”
明珏一聽,雙頰頓時染上兩抹紅霞,這般女裝模樣的她,再配上這般羞赧之態,活像個待字閨中的少女,一顰一笑都透著股青澀純粹的魅惑。她閉上眼,忍著氣不去看這個男人--現在她靈識透支,打不過,她還不知道眼不見為淨麼?
看著這般少女姿態,柳初陽的喉結不由上下加速移動起來,手下再緊了緊,他的嘴角緩緩掀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燦若星輝,於孤寂中照亮了一方樓閣,久久不散。
卻原來,從砰然心動到蝕骨沉淪,需要的只是這麼短短一剎……
不知過了多久,當明珏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皺褶的床鋪依舊帶了些淡淡的暖,顯然那人是剛走不久。
明珏坐起身來,想著之前被迫與那男人同披一被同塌而眠時他那得瑟到天邊的笑容,銀牙咬的咯咯作響--這並不是第一次,卻讓她覺得比第一次更加的羞赧成怒。
“我哪有勾搭別的男人 ?'…'還有我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了?那個不顧他人感受的霸道狂!”想起柳初陽先前在自己耳邊咬牙切齒的佔有宣言,明珏不由一拳擂上了他方才躺過的那處床榻,卻是突然愣住,“咦,我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心裡突然有些不解,呆在當場,下一刻,一陣敲門聲喚回了她的神志。
“王公子,鬥藥大會的時間要到了!”吳掌櫃那近乎於形式化的得體聲音隨即傳來。
“知道了!”明珏應了一聲,翻身下床,不知睡了多久,她的頭似乎也沒那麼昏昏沉沉了,想是本命之陣在這段時間裡又吸收融合了不少靈識碎片吧!
解開藥師長袍,明珏從納戒中取出一條長長的白色綢緞,仔細裹住那剛剛發育的聖女雙峰,再度披上藥師長袍時,原本的韶華少女已是幾欲消失,再束上個男子髮髻,一個翩翩少年已然出世。
明珏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四下檢視,看著一旁的檀木棋盤,虛空一轉,火焰一撩,半空中火星四射間,一個木質面具已是赫然成形。明珏揚手將那面具戴上,終於是整理妥當緩步行出。
嘎吱一聲,門霍然開啟。
門外,古靈兒、雷簫、吳掌櫃三人等候已久。古靈兒、雷簫率先奔了過來,抓著明珏的手,小心翼翼地異口同聲。
“王玉,你真的要去參加那個什麼鬥藥大會麼?二哥(弟)會生氣的!”
吳掌櫃嘆了口氣,看著那有些僵直的明珏,上前道:“王公子,那位少爺一整天都沒出閣樓了……”
明珏身軀一顫,朝著不遠處那座閣樓凝視了一番,那裡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燈光,像是主人已然陷入沉睡,卻自有一股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