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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去一個叫做蜈蚣賽的地方,據說那裡有一夥馬賊,到處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我既已投身正道,總要為正道武林盡些力量吧,所以我要去剷除那夥馬賊,以除後患。”
聽到此話,連宗紋都動心了,暗想道,“陳花姐姐好大口氣,將剷除蜈蚣賽那群馬賊說得好象切一盤小菜,難道還在幫手與她同往?”這麼一想,自然又想到了江湖雪。她心裡雖已動疑,表面上卻絕不露半點聲色,說道,“陳姐姐既要去剷除惡人,一個人勢單力薄,不如我們一起去。將他們剷除之後再回莊,不是更好嗎?”她思索著陳花若真與江湖雪在一起,必定不讓自己跟去。不料陳花竟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好呀,我一個人力量是有些不夠,你能幫我的忙,那是求之不得呀!”
從這一天開始,她們就踏上了去蜈蚣賽的路。
一路上,她們經過一些稀稀拉拉的村莊,經常聽到蜈蚣賽馬賊到處作惡的訊息,把三人氣得胸鼓鼓的。
到了臨近蜈蚣賽的地界,她們又看到一個被馬賊搗毀的村莊,整個村子被大火燒過,家家戶戶窗門不齊,殘垣斷瓦隨處可見。她們在村內走了走,只見到一幕不堪入目的零亂景象,竟沒有遇到一個活人。空氣中飄著一股血腥,象一層驅不散的雲壓在村莊的低空。或見匿犬野貓奔突於人家灶堂之內,或見無人收拾的屍體隨地而倒,直看得三人難受萬分,差點喘不過氣。
村外的荒地,埋滿了黃泥墳。看來,這個村莊被強匪洗劫過後,家中有幸存者的,便將家人屍體埋下後匆匆逃命去了。至於家中無倖存者的,則只有任隨屍體日曬雨淋,發出陣陣撲鼻的腐臭。
如是,三個人的火氣更是空前高漲起來,沿著一條馬蹄踐踏的泥道直奔蜈蚣賽。
走了半日,到了一座山下,又看見山腳有數座泥墳。時下正值清明前後,其中兩座墳前有人在燒紙,夾著女子低低的哭聲,好不淒涼。
一個小孩發現了她們,驚叫道,“娘,不好了,壞人來了!”
他這一叫,將一個正在燒紙的中年婦女嚇得跳了起來。連同旁邊祭掃的另外四人也被驚起。
六雙眼睛驚駭欲絕地看著漸漸走近的她們。
宗紋怕嚇著對方,忙解釋道,“我們不是惡人,是去蜈蚣賽捕殺馬賊的!”
六個祭墳者似信似疑,中年婦女道,“你們三個姑娘家,怎麼會是那群強盜對手?”
朵朵搶著道,“我兩個姐姐武功好厲害的,一定能把那夥壞人打殺!”
陳花則向中年婦女討問去蜈蚣賽可有秘道,中年婦女正要回答,忽聽一陣馬蹄聲傳來,自左邊山谷飛也似的衝出來一標人馬。
六個拜墳才全嚇青了臉,慌里慌張奪路要逃。不料右邊山谷中又衝出一群快馬,與左邊那標人馬包操過來,將六個祭墳者連帶宗紋朵朵陳花全都圍在了核心。
“哈哈哈,想不到居然還有如此不怕死的,敢來祭墳!老子今日正要拿你們開刀!”一個滿臉橫肉的兇大漢狂笑起來,聲震山谷。
“兄弟們,殺呀!男的殺死,女的活捉!”大漢一聲令下,幾十個惡人揚鞭驅馬殺過來。
宗紋肺都氣炸了,嗆地拔出寶劍。與之同時,陳花抖開了紅巾。然而不等她們出手,中年婦女與另外一個祭墳者已閃電般地點向她們。這一舉動大出意外,況且因被馬賊圍困,宗紋陳花與祭墳者混雜在一起,彼此距離不過兩三尺,又是在這種防不勝防的情況下,因此兩人應聲而倒,同時中招。朵朵被嚇了一大跳,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刀鋒利的刀已架在了脖子上。
三人心中明白,祭墳者也是馬賊一夥的,她們上了大當。
“兄弟們,把美人兒給我帶回去!”兇大漢又是一陣狂笑,立刻有人跳下馬來,拿出事先帶好的繩索,將三人捆了個結結實實,押入谷內。
三人又悔又怕,尤其是陳花,出身黑道,原本對這類鬼域伎倆瞭如指掌,如今自己著了道兒,差點給活活氣死。
她們被押入木賽子內的大牢,又被鐵鏈套住,莫想動得分毫。
隨後,三人穴道被解開,兇大漢賊溜溜地看了幾眼,仰頭狂笑,摔門而去,牢外卻又留下了數人把守。
到了這種地步,真是插翅難飛。
好不容易捱過了白天,晚上,她們又被帶到了一個露天場所,捆在三根粗大的木柱子上。
周圍燒著火堆,點著火把,將露天場所照得通亮。
馬賊居然在她們前面半圈兒地排開宴席。
不一會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