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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語塞。
“嗨,你們在這裡講什麼呀?”不知幾時蠻不講理的楚鈴跑了進來。
她眼尖,一眼就看見江湖雪站在水邊發楞,再到身側一看,臉上似有一片愁雲。
“江大哥!”
江湖雪竟不知她的到來,側頭望了望,“是你?”
“是呀,江大哥!”
江湖雪苦笑低下頭,“你還叫我江大哥?!”
“我為什麼不能叫你江大哥?”
江湖雪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我現在已是平劍山莊的仇人了。”
楚鈴大急,“你不是!我知道那些人決不是你害的!”
旁邊的劉七娘心中一動,連忙問道,“鈴鈴,你怎麼知道平劍山莊的血案不是江大俠所為?”
“因為,因為……”楚鈴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再說了。
劉七娘又搶著問道,“因為什麼?”
“因為爹爹說,從死者屍體推知,平劍山莊血案發生在昨天夜裡三更之前,而那時候江大哥他……”
“他怎麼啦?”
“這……”
“你說他怎麼啦?”
“你倒是說啊?”
“究竟怎麼了啦?
“是不是他不在平劍山莊,到別處去了?”
“你倒是快說呀!難道你不知道這些事的關係有多大嗎?萬一弄不好,江大俠麻煩可就大了啊!他的罪名可就永遠都洗不清了啊!”
“鈴鈴,你快說,快說啊!再不說就晚了!”
“你可不能隱瞞實情啊!”
……
劉七娘連連發問連連催促,使得楚鈴心慌意亂招架不住,脫口答道,“只因那時他正與鳳姐姐在一起啊!”
劉七娘微微一怔,但馬上又問道,“他與雲鳳姑娘在一起,你卻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因為我也在呀!當時我們就在那個亭子上。”楚鈴指了指假山邊的那個小亭。
劉七娘微微一笑,心裡說,總算被我套出了一些實情,看來那樁血案當真不是江大俠所為。
楚鈴也自知說漏嘴,呆呆地望著她。
劉七娘舍下楚鈴,又問江湖雪,“江大俠,那樁血案既然不是你所為,而且還有證人,你為什麼不去說明白?”
江湖雪長長地嘆了口氣,“因為我不想說明白。”
實際上不說明白的原因,還要追溯到昨天晚上,當時他離開小亭,並沒立即離去,而是在湖邊的陰影裡站了好一會兒,莫名其妙地想多看一眼雲鳳。恰恰在那時候,雲鳳叮囑楚鈴千萬不要將晚上約會之事說出去,被他聽了個正著,於是,他便暗中決定,這件事只能藏在心裡,誰也不告。哪知這個快嘴楚鈴經不起經驗豐富的劉七娘的緊緊追問,不自覺地說了出來。但劉七娘對於江湖雪的回答卻感到頗有些不可思議。
“江大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應該立即去向楚莊主說明內情才是啊!”
“不,我不能講!東夫人,請你也別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因為鳳妹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楚鈴嘴快,“可是我爹已經知道了。”
江湖雪著實一驚,“你爹怎會知道的?”
“是鳳姐姐自己去說的,只告訴了我爹一人。”
雲鳳不是明明叮囑楚鈴不要講的麼?她倒好,竟然親自跑去告訴楚蕭然。江湖雪心裡明白,雲鳳是為了他著想,要為他洗去冤情才這麼做的。她悄悄地為別人做這些,若不是楚鈴說出來,有誰知道?多好的女孩啊!江湖雪心神一晃,想起了那曲“鳳凰”。
“我爹想請你去一趟。”原來楚鈴是來請人的。大概是因為楚蕭然從雲鳳楚鈴口中得在實情後,有些老臉不自在,要向他陪個禮道個歉。
事情既已明瞭,去不去也無多大關係。
“鈴妹妹,請你轉告你爹,那件事不能怪他。其錯在我,是我事先沒有說清楚。現在我什麼地方也不想去,只想在這裡走一走,靜靜心。”
他沿著湖邊一直走去。朵朵半是迷惑半是驚奇,趕緊跟著。
劉七娘盯著江湖雪的背影,只見他衣裳輕飄,天然合體,往那裡輕輕地走輕輕地走,卻有一種與周邊環境渾然一體的感覺。彷彿他走到哪裡,哪裡就顯得無比完整。走過去時,又顯出一些空缺來。
劉七娘和兩個女兒都看呆了眼。
分流劍劉蘭以另外一種眼光去看,卻又是另外一番感受。江湖雪的每一步,甚至每一個部位,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