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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胳膊就走。
沈星又象個跟腳蟲跟了上來。
走不多遠,他們遇上了雪湖江。
笑月孩一看是他,冷冰冰地迎頭堵住,“不認識我了?”
雪湖江看了一眼,故作嚇一大跳。
“想走?你把爺爺跌傷,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沈星忙輕聲勸道,“月孩妹妹,算了。”
“算了?你說得倒輕巧!”笑月孩一把推開沈星,“你們說,該怎麼辦?”
江小君又氣紅了臉,恨不得狠狠地扇她幾十個耳刮子。雪湖江心中暗說,“好戲就要開頭了。”表面上作出害怕的樣子,“這位姑娘……”
“什麼這姑娘那姑娘的,不準叫我姑娘,要叫我月孩主人。”
“月孩主人?”雪湖江驚訝起來。
“對,就是月孩主人。你摔傷了我爺爺,我要把你們抓進西候府,做兩個月苦力才能洩我心頭之恨!沈星大頭鬼在哪裡?”
沈星連忙閃到前面,“在這裡。”
笑月孩惺忪著那雙迷人的眼睛晃了晃沈星,懶洋洋地呵口氣,“我命令你,將這個小姑娘帶回西候府做我的小丫頭。”晃了一眼雪湖江,“那個毛娃娃也不要放過,帶到西候府後院去劈柴。”
江小君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怒道,“我不去!”
笑月孩驚訝不已地看了看她,“你敢不去?”
“我就是不去!”江小君的脾氣也發作了。
“你不去我還不勉強呢!我只要把那個野小子帶到後院去劈柴就行了。”轉向沈星,“沈星,還不帶他走?”
沈星都犯糊塗了,“真的要將他帶走?”
“誰跟你說著玩?”笑月孩再哼一聲,打頭走了。
沈星也不也再多問,抬手示意,“這位朋友,請吧!”
江小君滿以為雪湖江絕對不會答應的,哪知雪湖江竟象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跟在了笑月孩身後。
“姑娘如果不願去,在下就不勉強了。”沈星看出她與雪湖江的關係非同一般,又補了一句。
江小君頓時想到雪湖江之所以去西候府必有他的道理,加上又不願意與他分開,連忙叫道,“不行。雪哥哥走了,我也要去的。”抬腿跟了上去。
兩人被笑月孩領到了後院一個堆柴小院,指著四周道,“你們看,這裡到處都是柴堆,你們兩以後就住在這裡,小白臉,你負責劈柴;小丫頭,你負責打水。看見沒有,那邊有口井,井邊有十幾個大缸,每天早晨,你要將那些大缸打滿水,然後就有人來擔。如果擔完了,你還要再裝一次。”她將江小君引到院旁古井邊,井極深,旁邊果然有好些大缸,有的缸中有水,有的缸已擔空了。井的一側還放著一個繫著長繩的水桶,多半是用來打水的。
沈星站在遠處半驚半疑地望著。
稍傾,笑月孩又將兩人引到了一個佈滿蛛網落滿塵土的舊房子當中,“你們將這裡修整修整,一共有五間空房,兩間作住房,其他地方就隨便你們自己的處理了。不過要記住,沒有我的吩咐,千萬不可隨意走動,更不能出去,否則我會派人把你們抓回來,重重責罰。還有,飯菜被子我會叫人送來,你們只負責劈柴打水就行了。”吩咐完畢,出了房間,向等在那裡的沈星做了個鬼臉。
沈星大奇,“月孩妹妹,你怎麼真的把他們帶到後院來了?”
笑月孩四下看了看,“這裡不是正好缺了兩個人麼?”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又來我那一套了,我不想聽!”
“好好好,我不說。”
“不說就好。還楞在這裡幹什麼?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院子,沈星端的好奇,仍回頭來瞅了一眼。
他們走後,留在屋中的雪湖江和江小君,整整花了大半天時間,才將五間房間並柴院清掃修整了一番。中午果然有人送飯來。傍晚又能有人送來飯菜、被子,外加幾盞大燈籠。
吃過晚餐,兩人在院子裡的柴木上坐著聊天。清風徐來,涼爽怡人。置身此間,彷彿到了充滿恬靜甜美的農家院子。這裡的夜,特別輕,特別柔,特別醉人。燈籠吊在簷下,星星亮在天空,眼中所看耳中所聽都讓人覺得十分愜意。兩人歡談到半夜才睡。第二天早晨,又有人送飯送菜來,還帶來了劈柴的斧頭。他們分工合作,一人打水一人劈柴,儼然一對小夫妻,忙碌開來。一連三日都是如此,江小君對這種生活漸漸產生了興趣,覺得與心上人這樣渡過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