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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下這事。
熊華林道:“師父,莫提付大師哥。”張顧賓道:“付易是你最恨的人,你卻喊他付大師哥,說明你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張顧賓又道:“華林,若為師以後,不把華山大計託付你給,你會不會怪罪為師。”熊華林道:“師父莫做此說,為師定然長命百歲,師父,您快快歇息,徒弟今晚正好練習上乘武功。”
張顧賓又道:“華林,為師睡覺不愛點燈,是否會影響你練習功夫。”熊華林道:“沒關係,師父您若睡著舒服,華林伸手不見五指,一樣照練。”
於是張顧賓便就躺下休息。熊華林在一旁的長凳上坐下,專心觀察師父。熊華林藉著微弱的月亮,見到師父張顧賓,睡著時候,那勞累的模樣。熊華林想起師父,以前一搖一擺,走路小心翼翼地,來帶著自己上山練功。想起以前師父張顧賓發怒的模樣,想起師父張顧賓拿著戒尺,而又一臉不捨的模樣。
華林見師父睡著正香,華林好想為師父加上幾床棉被,華林好擔心師父被凍著,但是華林又好害怕師父被熱著。華林好想給師父磕頭,華林好想來數一數師父頭上的白髮,華林好想告訴師父,自己可以為華山接班。熊華林心道:“師父一直疼我,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惜師父只是不承認,師父那麼嚴厲地對我,但是我知道若沒有師父,沒有師父的嚴格,我哪能一次次成長,哪能成為華山大師兄。”
只見張顧賓一張老臉,好乾,好多皺紋,張顧賓真的老了,老得和文大仙一樣。張顧賓以前也是一代豪俠,如今的功力,不到熊華林的六層,但是這又如何呢?在他的眼裡,張顧賓就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張顧賓呼吸好微弱,猶如一個病人,張顧賓的腿腳已經不靈活了,已經不能承受,太勞苦的練習,但是張顧賓仍舊來到,這西域炎熱之地。因張顧賓是華山掌門,是江湖第一掌門。熊華林是江湖第一掌門的大弟子,熊華林跟著師父。
熊華林的臉,猶如方正,眉目很重,沒有秀氣,卻有濃濃的熱。熊華林的濃眉裡,記起華山以前,華山以前的山,華山的山上有許多屋子,裡面住著自己的師父,還有那些傻傻的弟子們。熊華林常在一棵高松下,為弟子們說教,那個時候,熊華林的臉好豐滿,那個時候,熊華林好灑脫。那個時候熊華林好有錢。
那個時候,華山的山是很亮的,好多陽光,那個時候,華山的雲是很白的,那個時候,華山有熊華林,那個時候,張顧賓說,華林佔據一方,那個時候,張顧賓說,華林天下有強,那個時候,張顧賓說,自己老了,張顧賓說,華林好年輕,張顧賓說,華林前途無量。
那個時候,弟子們說,師父太偏心,那個時候,弟子們說,師父好愛大家,那個時候,弟子們說,華山銀餉好足,那個時候,華山的牆壁的門上,都刻有許多名家的筆墨。那個時候,張顧賓走路都很小心,害怕影響自己的宗師形象。那個時候,熊華林大大咧咧,不懂得如何做一個大俠,那個時候,熊華林還會被小弟子們欺負。
天空好藍好白,練武好慢好慢,總覺得不會成為大俠,總覺得不會有進入江湖的時候,一轉眼,已經流浪在此,一轉眼華林一身是名。一轉眼,華林必須找自己當日大師哥相鬥,一轉眼,華林面對師父。一切都是好快,華林想起好多好多,華林無法專心,華林覺得這次西域之行,是成功也好,是怎麼也好,自己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師父。
想起以前,華林與一起弟子練功夫時,有一個弟子掉入山崖。華林親自下山去找,好多弟子都勸華林,這個弟子不值得找。熊華林還是去了,耽擱了練功的時間,苦找幾天,後來師父讓華林在華山大頑石西面,面陽思過,華林被曬得好黑。華山有小師妹為華林,做得飯菜,華林都是不吃,只吃師父為自己準備的,餿饅頭。
在這以前,熊華林被師父張顧賓,連打三掌,熊華林倒在地上,背後好多師兄弟扶著華林。張顧賓讓華林好自為之,師弟們都解釋,華林不會偷取,華山少陽殿中的寶物。那個時候,張顧賓覺得一定是華林做的,因為寶物失蹤時,只有華林一個人沒有練功,獨自在廚房中為師父熬藥。熊華林也不辯解,熊華林後來躲避在華山少陽殿中,為師父尋找寶物,並苦守,偷者。可惜計謀不足,未能抓到盜賊,不過張顧賓知道後,只覺得錯怪了華林。但是張顧賓從沒認錯,熊華林知道,師父做為一代掌門,相當不容易,一人撐起一個大幫,是多麼艱難。熊華林知道,師父誤會自己也好,師父錯怪自己也好,師父永遠是對的。
後來,在某個井中發現了,華山少陽殿中丟失的寶物。並有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