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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嬪圍著要把地上的李貴妃扶起來,而另一邊,幾個太監圍住一個清秀的白袍少年,正準備動手,惟有那少年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贏傾鄴的聲音低沉,有磁性,且極具威嚴。
眾妃子、宮女、太監連忙扶起李貴妃,行了個跪禮,“參見陛下。”
這麼一來站在其中的斷情就顯得鶴立雞群了,百官群中發出幾聲驚呼,幾聲抽氣聲,顯然不少人認出了贏綾。
“陛下,三皇子這……未免太目無法紀了!!”站出來的是戶部侍郎,他是丞相那一派的。而丞相此時卻老神在在地站在一邊,不過眼中的得意不難看出這是他的授意。
贏傾鄴冷冷地看了那跪在地上的戶部侍郎一眼,“朕的三皇兒,體質弱,朕特准他對誰都不用行禮,侍郎對此有意見嗎?”拖長的語調,體現主人極為生氣。
跪在地上的戶部侍郎嚇得不斷磕頭,“臣惶恐!”他明白他怕是踩到陛下的禁忌了。
“哼!”贏傾鄴冷哼了一聲,越過跪在地上的眾人,他還沒說平身,沒人敢起來。
那個**!李貴妃朝下的臉龐扭曲猙獰,看到明黃色軟步靴越過她,向那個**走去,心中更是憤恨。
來到斷情身前,贏傾鄴這才收起一身的冷意,幫斷情捋了捋垂下的頭髮,好笑的問,“今天怎麼捨得出來了?”
斷情白了他一眼,他出來好幾天了,他才不會相信這個男人到今天才知道,“睡覺!”說完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更困了。
“呵~”贏傾鄴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摸了摸斷情的頭,“要和朕一塊賞花嗎?”
斷情強忍住拍掉頭上大手的衝動,不行禮已是誇張,若真的拍下去,御書房案頭的奏摺能比天高,他可沒興趣找死。
“不了,兒臣想回去了,兒——臣——告退!”最後那兩字“兒臣”拖得那個叫長,站得近些還能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讓贏傾鄴一陣好笑,真是個寶!
第十五章喝酒
接近深秋的夜晚,寒意一天比一天重,露水也漸漸被薄霜取代。
今個兒的十五,不同於八月十五的熱鬧,九月十五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也只是個平凡的夜晚。
到了將近亥時,月亮才爬到接近松竹殿外那棵幾近掉光葉子的梧桐樹是樹梢。臉盆大的玉盤掛在天空被樹丫分切成大大小小的幾部分,月光也似乎被切割了,在地上留下斑駁的陰影。
今晚似乎有很多人難以成眠。
剛批完奏摺的贏傾鄴卻睡不著,出來散步,竟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松竹殿。抬首,就望見了那個坐在屋脊上,仰望明月的單薄身影。
皎潔的月光,暗淡的屋影,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惟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還有極遠處歌女的琴聲,山上低沉透徹的鐘聲,天地萬物似乎都在這個晚上,凝聚成了一幅黑白的寧靜山水畫,而畫中最出彩的就是那個獨自飲酒的人。
單薄的衣衫,凌亂的烏髮,在深秋的夜風中劃出一條條或明或暗的淺線。寬大的衣袖遮不住缽大的酒罈子,酒水從高處流下,在月光中閃現的是銀白的光影,這是寂寞到了骨子裡的人才有的姿勢。
他的人比他的心更快地作出了反應,直接用輕功飛到屋頂,輕輕地坐到旁邊。
仍提著酒罈子,頭卻輕輕地轉過來,一半明亮,一半陰暗的臉龐是被明月也無法抹去的孤獨。
“來了?”
“恩,來了。”
“陪我喝酒。”
“好。”接過酒罈子,直接拍開泥封的口子。將酒罈子遞到嘴邊,大口地喝了一口,冰冷的酒水在喉嚨劃出一道炙熱的痕跡。
“好酒!”他讚歎了句。
他呵呵地笑,地上摔碎的酒罈子說明他已經喝了不少,有了醉意了。
兩人無話,你一口,我一口地拼起酒來。
望著明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低地道:“我念首詩,好不好?”酒氣瀰漫,不知是他呵出的,還是酒罈子溢位的,但總是一樣的醉人。
他沒等他的回答,而是自顧自地念叨起來。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永結~~無~~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