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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刀他幾乎用上了生平苦練的全身功力!果然在一陣密如金鑼狂鳴的七聲刀劍交擊聲中,人影倏分,對面黃蠟臉漢子被震得連連後退了五步之多!
沈雪姑隨著笑道:“柴老,夠了!”
話聲出口,左手也隨著屈指彈出,但聽“啪”的一聲,黃蠟臉漢子手中四尺闊劍業已齊中折斷!
黃蠟臉漢子後退之際,突見手中闊劍無故斷折,心頭方自一怔。
沈雪姑又道:“鄭玄通,你長劍已折,也該住手了。”
黃蠟臉漢子話聲入耳,突覺身子一麻,已被沈雪姑凌空一指,制住了穴道。
柴昆返刀入鞘,嘆道:“直到今晚,兄弟才知道武功一道,天外有天,,如論年歲,姑娘比兄弟差了一大截,但兄弟的武功,卻和姑娘差了一大截!”
沈雪姑笑笑道:“這是他被柴老哥震得連連後退之際。
稍稍失了神,才給我撿了這個便宜。”
柴昆笑道:“沈姑娘這是有意給兄弟臉上貼金,兄弟有多少斤兩,自己還會不知道?如以鄭玄通的武功來說,兄弟還可稍勝一籌,但若想制住他,卻也並非易事,那有沈姑娘這般乾淨俐落?”
正說之間,天池釣叟已經自殿後走出,呵呵地大笑道:“今晚咱們總算大獲全勝了。”
李小云跟在他身後,說道:“可惜我連過過癮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金鞭叟田五常已從左首漢子的臉上揭下一張面具,此人正是白虎門掌門人白虎神暴本仁。
風雲刀柴昆也伸手從有首漢子臉上揭下面具,一點也沒錯,他果然是神燈教首席香主黑煞掌鄭玄通。
但就在他被揭下面具之際,他口角卻緩緩流出黑血來,柴昆不覺“咦”了一聲,道:“不對!他服毒自殺了。”
隔著從他左手腕底搜出一管黑渤渤的化血針筒來。
田五常怒哼道:“該死的東西!”
沈雪姑輕輕嘆息一聲道:“可惜咱們沒有防他會服毒自殺,五人之中,只有他一個人的神志是清爽的……”
“所以他要服毒自殺了。”天池釣叟道:“他就是怕咱們逼問他的口供。”
沈雪姑從身邊取出解藥,納入暴本仁的口中。
李小云走出廟門,口中學著鼠叫聲“吱”“吱”,然後朝銀鼠、黑鼠兩人隱身的地方招招手,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卻只有銀鼠一個人奔了過來。
李小云問道:“黑鼠呢?”
銀鼠道:“他去探訊息了。”
柴昆含笑道:“李姑娘當真冰雪聰明,連地鼠門的口技,都學得維紗維肖,一點也不遜色。”
李小云聽得極為得意,笑道:“這是師傅教的,什麼聲音,只要聽過一次,就可以摹仿。”
柴昆點點頭道:“令師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奇人,從前大家只知道令師精於易容術,所以才有劉轉背的外號,直到最近,才知道他還精擅奇門遁甲。如果是在亂世,令師一定是一位最好的軍師,可以和諸葛亮、劉伯溫齊名,水垂青史,可惜現在天下承平,只有豚跡山林,成為草莽中的奇士罷了。”
他話聲甫落,白虎神暴本仁已經清醒過來了,雙目乍睜,看到自己坐在一處小廟之中,站在他面前的有天池釣叟、田五常、柴昆等人。
他不認識沈雪姑,不覺“咦!”道:“田前輩、姜前輩、柴老哥,你們都在這裡,兄弟怎麼了?”
田五常笑道:“暴掌門人清醒了,還記不記得咱們方才動手的情形?”
“兄弟和田前輩動手?”暴本仁驚奇地道:“兄弟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天池釣叟含笑道:“暴掌門人被入迷失神志,剛由沈雪姑娘給你服下了解藥才醒過來的,以前的事,自然記不得了。”
“兄弟被人迷失了神志?”暴本仁愈聽愈奇怪,道:“是什麼人迷失了兄弟的神志?”
田五常道:“你還記不記得四個月前在茶棚避雨,遇見一個矮小的綠衣老人,說奉他主人之命,來邀請咱們入內一敘這回事嗎?”
暴本仁想了想,點頭道:“兄弟想起來了,當時一同去的,好像還有皖西三俠……”
李小云聽他提到爹,心頭不覺暗暗焦急,和爹一起失蹤的田五常、暴本仁,如今都已得到解藥,恢復清明,爹和二叔、三叔不知現在何處……
“哈哈!”田五常大笑道:“一點沒錯,那矮小綠衣人就是碧落山莊總管秦皓,咱們就是被他下了‘迷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