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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峨嵋、華山、點蒼等門派,都有弟子死在他的劍下,這些門派自知門下弟子不爭氣,死有應得,誰也不敢作聲,但心裡總難免不快。因此整個江湖,都把這位主持正義的俠士視為“天殺星”、大魔頭,視作邪派人物。
這人就是不滅和尚的好友,上官靖的半個師傅(師叔)蕭臨川。(上官靖的“遊刃身法”和“達摩劍法”中滲雜了好幾手凌厲殺著,都是他教的)。
午餐之後,總管章守勤已命人把暴本仁、霍五、柴一桂、婁通、敖六等五人,扶到東廂裡首一間靜室。
卞藥師要鄭玄通、萬點星作為上官靖和沈雪姑的助手,幾人相侶偕進入靜室。
由鄭玄通、萬點星扶著暴本仁,席地盤膝坐好,上官靖和沈雪姑也就席地坐下,三人成鼎足形,各自以掌單相抵,立即運起功來。
卞藥師拉過一把椅子,坐到門口,算是給他們護法。
上官靖和沈雪姑如今對“太素玄功”,越練越精純了,而且昨晚替老夫人衝開“腦戶穴”,也有了經驗,不過盞茶工夫,便已竣事,兩人雙雙站起,鄭玄通和萬點星就扶著暴本仁躺下。
卞藥師立即把一顆解除“安眠丹”的藥丸,納入暴本仁的口中,一面含笑道:“所幸上官少俠和沈姑娘練成‘太素玄功’,否則這些‘腦戶穴’受到禁制的人,真不知要如何辦才好。”
沈雪姑道:“卞伯父誇獎了,其實只要內功精純的人,誰都可以衝得開。”
“哈哈!”卞藥師笑道:“沈姑娘這就不知道了,論到內功精湛的人,這裡就有好幾位,譬如南宮老人、少林智虔大師、武當青松道長,就算老朽也還可以湊個數;普通打通十二經絡,自然沒有問題;但‘腦戶穴’受制,就不同了,力道用得輕了衝不開,用得重了,就會傷到腦中經絡,只有‘太素玄功’,以先天陰陽氤氳之氣化物,溫煦如同春風,輕輕吹過就永珍回春,豈可同一般內功相提並論?”
上官靖道:“原來藥師前輩對‘太素玄功’也有研究。”
卞藥師道:“老朽只是在一部醫書上看到論及‘太素脈訣’,‘太素玄功’乃是昔年一位精通醫道的玄門修真之土從‘太素脈訣’中領悟出來的……”
剛說到這裡,只聽鄭玄通道:“藥師,暴掌門人快醒過來了。”
卞藥師回頭看去,只見暴本仁眼皮抬動,果然睜開眼來了。
他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邊上圍著幾個人,心中覺得奇怪,不禁“咦!”了一聲,倏地翻身坐起,說道:“兄弟……”
只說了兩個字,突然大叫了一聲,往後仰去。
幾個人同時吃了一驚,卞藥師奇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急忙走上兩步,蹲下身去,目光一注,只見暴本仁臉呈青黑,業已昏迷不省人事。
沈雪姑道:“卞伯父,他好像是毒發了。”
卞藥師沒有作聲,趕緊一手握起暴本仁腕脈,按了一會,奇道:“昨晚切脈之時,他脈中明明沒有中毒現象,何以……”
迅速站起身,從藥箱中取出一個藥瓶,傾了三顆藥丸,納入暴本仁的口中。
沈雪姑看他取出來的藥丸,和卞藥姑交給自己的一瓶相似,這就問道:“卞伯父,這是解毒丹嗎?”
卞藥師道:“這是老朽合制的解毒丹,對一般奇毒都能奏效惟有對魔教‘迷迭香’練制的三種毒藥,毫無效果。”
沈雪姑道:“但萬點星、玉牙婆服了何以都有放呢?”
卞藥師道:“那就是他們二人中的不是魔教‘迷迭香’之毒了。”
沈雪姑道:“那暴掌門人呢?”
卞藥師苦笑道:“老朽看他劇毒已發,只好喂他三顆試試了,不過服了老朽這三顆解毒丹,再過一會等藥性行開之後,就可以從脈象中切得出他是中了何種毒了。”
上官靖道:“藥師前輩,在下覺得暴掌門人猝然毒發,很可能和解開‘腦戶穴’禁制有關,我們是不是還要替其他四人運功衝穴呢?”
卞藥師口中“唔”了一聲,說道:“少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就稍緩再說。”
他—手又去抓暴本仁的左腕,靜靜的切著脈象,過了一會,忽然臉色大變,沉吟道:“竟是唐門的‘百步散’,這是昨晚咱們切脈之後,有人在他身上下了毒。”
沈雪姑問道:“唐門‘百步散’有沒有解藥?”
卞藥師道:“‘百步散’顧名思議,中毒之人,只能走出百步,就會毒發,替他衝開‘腦戶穴’,帶動全身氣血,不是和走出百步差不多吧?唐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