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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問道:“你怎麼了?”
上官靖道:“解藥取到了,只是小弟手背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沈雪姑急道:“你快下來!”
就在她這一分神之際,耳中突聽到一聲輕響,急忙回頭看去,只見夏侯前雙腳—頓,一個人迅快地朝地下鑽去,要待出手,一塊石板已經翻了上來。
原來他早已踏在一方翻板之上,這時乘沈雪姑不注意,就雙足一頓,逃了下去。
上官靖躍落神龕,沈雪姑忙道:“你快給我看看,被什麼東西咬了?”
上官靖舉起手來,只見手背上有兩個極細的齒印,在齒印四周,已有銅錢大一圈,呈烏黑色。
沈雪姑吃了一驚,說道:“這是什麼毒物咬的?快閉住穴道。”
突聽夏侯前的聲音說道:“老夫怕人家竊取了解藥,所以在水瓶裡放了一條苗疆最毒的烏金絲。因為它正在冬眠時期,沒人動它,是不會咬人的,但這位上官老弟撥出楊枝,已經把它驚醒,再取起藥瓶,觸及它身子,自然把它觸怒了,老夫真是抱歉得很。”
沈雪姑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上官靖的左手,暗中以“傳音入密”道:“快運‘太素神功’,把劇毒從太素脈逼出,不可說話。”
一面冷冷地道:“夏侯前,你不要忘了雙手穴道被我‘無極神指’所制,除了我,無人能解。”
夏侯前深沉地道:“老夫並沒有忘記,但這位上官老弟被苗疆烏金絲咬了一口,解藥也只有老夫才有。”
沈雪姑哼道:“你想怎樣?”
夏侯前陰笑道:“沈姑娘聰明過人,老夫的意思,你還會想不到嗎?”
沈雪姑道:“你不說出來,我如何知道。”
“好?老夫就照直說了。”
夏侯前道:“只要沈姑娘說出如何解穴,老夫就立時給你烏金絲的解藥。”
沈雪姑心頭突然一動,暗忖:“自己答應取到解藥,就會替他解開穴道的,如此說來,難道水瓶中的那瓶解藥竟然是假的不成?”
一面哼道:“我本來就答應過你,取到解藥,就會給你解穴的,你何用多此一舉呢?”
“不然!”
夏侯前深沉一笑道:“老夫若不趁此脫身,你們還會把老夫押回去,現在你們已經取到解藥了,老夫也不需你代勞,你只要說出解穴方法來就好,至於被烏金絲咬到的解藥,只能算是老夫的贈品罷了。”
沈雪姑道:“你藏在水瓶中的這瓶藥是真是假?”
她是故意藉著問話,來拖延時間,“太素脈訣”,原是治病靈訣,陰陽合滲,練成“太素玄功”,可以水火不侵,百毒不傷。上官靖雖被苗疆烏金絲咬傷,運起神功,自可把蛇毒從傷口退出。
夏侯前陰沉地笑道:“這瓶解藥,乃是令使交給老夫的,是真是假,老夫也不得而知,這要服用之後,才能知道。”
這話說得很含糊,解藥分明是假的了。
他不待沈雪姑開口,又道:“但烏金絲是老夫豢養之物,它的解藥卻是千真萬確,藥到毒消,這位上官老弟被烏金絲咬傷,不出頓飯工夫,劇毒就會隨血行散,不及早施救,一個時辰,毒血攻心、那時縱有仙丹,只怕也為時已晚,因此老夫認為沈姑娘還是及早把解穴方法說出來,免得誤人誤已。”
沈雪姑用右手握著上官靖左手,就是以真氣助上官靖運功,把兩人真氣合而為一,氣息相通,不用上官靖告訴她,也會知道他此刻已經把蛇毒經太素脈從傷口退出,只是為了怕餘毒未清,仍須再繼續運功一週。冷冷地道:“這是交換條件,你先把解藥交出來,我自會告訴你解穴之法。”
“呵呵!”夏侯前陰笑道:“這個咱們只怕談不攏了,上官老弟蛇毒即將發作,就算你助他以真氣逼住劇毒,只怕也未必管用,老夫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用姑娘的一句話,老夫有的是時間,上官老弟的時間卻不多,老夫認為姑娘就先說出解穴之法,才是上策。”
沈雪姑在他說話之時,暗以“傳音入密”說道:“靖弟!你快裝作支援不住,席地坐下。”
上官靖此時已把蛇毒逼出體外,手背上先前流出來的還是黑血,如今流出來的血色,也業已正常,聞言故意腳下打了一個踉蹌。
沈雪姑和他依然雙手互握,裝作大吃一驚,失聲道:“你怎麼了,快坐下來。”
上官靖沒有作聲,依言緩緩地在地上坐下。
夏侯前笑道:“如何?老夫沒說錯吧,姑娘縱然運氣助他逼住劇毒,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