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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依然十分鎮定,任由沈雪姑按著脈門,只是冷冷地道:“沈雪姑,算你厲害。”
卞藥師又道:“藥姑人呢?”
假卞藥姑道:“她很好。”
沈雪姑左手一下點了她的穴道,才放開右手,一面轉身朝李小云道:“二妹、你先洗去她臉上易容藥物,瞧瞧她是誰,她要混到這裡來,我想一定是熟悉這裡情形的人了。”
李小云答應一聲,從懷中取出易容盒來,把洗藥劑塗到了假卞藥姑的臉上去,然後用一塊絨布輕輕擦去,果然立時抹去了一層易容藥物,露出本來面目。
卞藥師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卞藥姑,這時不覺失聲道:
“會是她!”
這假扮卞藥姑的人,原來是六天前已經逃走的梅香。
(碧落山莊也有易容高手。)
萬青峰哼道:“這就正好,她居然又自己送上門來了。”
沈雪姑道:“萬莊主,此人關係重大,暫時且讓章總管把她押起來。”
卞藥師道:“不問問藥姑的下落嗎?”
沈雪姑朝他使了一個眼色,道:
“卞伯父不用心急,卞姐姐不會有事的。”
萬青峰已把總管章守勤叫了進來,吩咐道:“你把此女押下去,派人嚴加看守。”
章守勤答應一聲,指揮兩名莊丁押著梅香出去。
一名使女進來欠聲道:“啟稟莊主,可以請大家入席!”
萬青峰點點頭,就請大家到右首一間膳廳進餐。席間,大家自然要舉杯向老夫人敬酒,自有一番熱鬧。
南宮老人呵呵笑道:“老弟妹,幾個月前,老夫誤把侯元當作上官娃兒,傳了他‘洗髓經’,當時那位姓侯的小子卻著實機伶,曾對老夫說:‘晚輩蒙你老人家垂青,無以為報,晚輩從小姓了你老人家的姓,晚輩之意,想認你老人家作義父,不知你老人家肯不肯收晚輩這個義子?”
老夫聽得大為高興,曾說:‘老夫一生既無妻兒,又無門人,臨老收個螟蛉子,倒也不錯。如今才知道那個姓侯的小子,只是個冒牌貨,老夫這螟蛉義子豈不也落空了?”
老夫人自然聽得出他言外之意,忙道:
“前輩算起來該是賤圭公公的朋友,和先夫論交,已是低了一輩,上官一門,若沒有前輩仗義援手,不但‘洗髓經’早已落入賤人手中,就是靖兒小命只怕也不保了,哪能還有今天?所以前輩是上官一門的大恩人,靖兒自小就姓了你老人家的姓,只要你老人家喜歡靖兒,靖兒過繼給你老人家做義子也是應該的。”
寧勝天大笑道:“南宮老哥哥若是沒有這個意思,就不會當眾提出來了,哈哈!上官小兄弟,你還不趕快磕頭,拜見義父,咱們這許多人就是見證了。”
上官靖依言走到南宮老人面前,雙膝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一面說道:“義父在上,孩兒南宮靖給你老人家磕頭。”
南宮老人聽他自稱“南宮靖”,自然更加高興,大笑道:
“靖兒,你起來!老弟妹,這就對了,靖兒在你們上官家,是上官靖,但到了我南宮家,就是南宮靖,將來娶媳婦,一房是你們上官家的,可是咱們南宮家裡,也得討一房才是。”
這話聽得上官靖俊臉通紅,但大家都隨聲附和,又要敬南宮老人的酒,作為慶賀。
飯後,老夫人因新練成“洗髓神功”自然要回房去溫習,上官靖、沈雪姑、李小云、王牙婆、孫小乙幾人就隨著一同回到了靜室。
沈雪姑吩咐飛電、飛霜兩人道:“你們去廚房提一壺開水來。”
兩人領命,來至廚房,只見一名身穿青布衣衫的老婆子含笑問道:“兩位姑娘,可是提水來的,祝姑娘怎麼沒跟來?”
飛電道:“祝姑娘昨晚受了風寒,咳嗽發燒,身子不舒服,沈姑娘要她多休息,所以沒來。”
那老婆子忽然低聲道:“方才聽說剛趕回來的卞姑娘,是梅香假扮混進來的,你們總看到了?”
梅香假扮卞藥姑的事,已經不是秘密了,萬松山莊的人,全已知道了。這是章總管奉命放出去的訊息。
飛霜搶著道:“我們自然看到了,不是沈姑娘機智,一把扣住了她的脈門,誰也看不出她是易過容的。”
那老婆子好奇問道:“沈姑娘怎麼看出來的呢?”
飛電故意撇撇嘴道:“要不是梅香說錯了話,我想沈姑娘也未必看得出來。”
那老婆子低聲問道:“她說了些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