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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好了,在下告退。”
說完,便退了出去,隨手帶上房門。
沈雪姑朝卞藥師、祝小青二人抬抬手道:“卞伯父、三妹,這兩張椅子就是給你們準備的,請坐。”
卞藥師依言坐下,笑道:
“你們呢?”
沈雪姑含笑道:“我們就要運功了。“自己席地坐下,伸手指指地上,朝南宮靖道:“你坐到這裡來。”
南宮靖依言坐下。
沈雪姑又朝飛電、飛霜兩人道:“你們扶著老夫人盤膝,坐到這裡來。”
飛電、飛霜依照她的指示,扶起老夫人,坐在沈雪姑和南宮靖的對面,三個人成鼎足形坐好。
沈雪姑伸出右手,和老夫人左掌相抵,左手和南宮靖右手相抵,南宮靖也伸出左手和老夫人右掌相抵,兩人就緩緩閉上眼睛,默默運起功來。
祝小青心中暗暗奇道:“從前大姐替大哥療傷,兩人都要脫了衣衫,赤身抱著練功,現在怎麼不要脫衣衫了呢?”
她不知當時南宮靖並不會“太素玄功”,而是由沈雪姑運功施展“以陰導陽”,替他打通全身經絡,所以必須赤身相抱,始能以純陰之氣引導純陽之氣,使之執行調和,達到坎離互交水火既濟,不但療傷,而且也使得兩人都練成“太索玄功”。
如今兩人已經練成了“太素玄功”,只須手掌相抵,兩人體內的真氣就可以貫通為一,就不用使“以陰導陽”,這道理,小姑娘就無法領悟了。
老夫人服下卞藥師的“安眠丹”,正在酣睡之中。人在睡眠之中,一切意識自然也會在停止之中。但南宮靖、沈雪姑運功輸入她體內的真氣,卻依然遇上了極強的抗拒。這是極自然的排斥,一個練功的人,體內真氣遇到外來的力量,自要與之抗拒。
所幸老夫人正在安眠之中,體內的真氣沒有意識去領導,抗拒的力量,沒有後繼之力,漸漸就被兩人逼人她體內的真氣所引導,歸於平靜,一路循經而行,到達“腦戶穴”,也只有輕微的停滯,就豁然貫通。
那是因為南宮靖、沈雪姑施展的“太素玄功”,含有一陰一陽天地氤氳之氣,魔教陰邪手法所制的穴道,經這一陰一陽合而為一的真氣衝開,所過之處,宛如春風和照,寒冰解凍,用不著大力衝穴,穴道自解。
前後不過頓飯功夫,南宮靖、沈雪姑同時候地睜開眼來,各自放開了和老夫人相抵的手掌。
沈雪姑朝飛電、飛霜兩人吩咐道:“你們現在可扶老夫人躺下了。”
飛電依言在地上鋪了一條棉絮,和飛霜一同扶著老夫人躺下。
沈雪姑目光一抬,朝卞藥師道:“卞伯父,現在你來切切老夫人的脈象。”
卞藥師含笑道:“姑娘怎麼不先切呢?”
沈雪姑嫣然一笑道:“侄女執行真氣,走遍老夫人十二經絡,和切脈也差不多了,等卞伯父切過脈之後,再由侄女和伯父互相印證,就可得到結論了。”
卞藥師一拍腦袋,笑道:
“老朽真是老糊塗了,忘了姑娘替她行氣運功,十二經絡無所不到,比僅以三個指頭切脈,還清楚得多,好,好,老朽這就來切。”
他站起身,走到老夫人身邊,盤膝坐下。取過老夫人左腕,三個指頭輕輕按下,就閉眼睛,仔細的切起脈來。
南宮靖朗沈雪姑低聲道:“你在運氣之時,覺得娘如何呢?”
沈雪姑含笑道:“至少我們已解開了伯母‘腦戶穴’的禁制,現在剩下來的只有‘金剛散’之毒了。”
南宮靖道:“還有魔教陰火呢?”
沈雪姑看了他一眼,輕笑道:“那是伯母練的功夫,並不是病,除非廢了她的武功,魔教陰火如何能消……哦……”
南宮靖聽她話未說完,忽然低“哦”出聲,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忍不住問道:“沈姐姐,你想到了什麼?”
沈雪姑雙眉微攏,說道:
“伯母從前不會武功,她是服了‘金剛散’,才練成魔教陰功的,如果一旦解去‘金剛散’之毒,不但武功全失,只怕身體也會支援不住,但‘金剛散’之毒不解,我們沒有抑制此種毒藥的藥物,一旦毒性發作,就不可收拾,而且抑制的藥物,也不可常用,時間愈久,積毒愈深,最後還是會發作的、這真是棘手之事。”
南宮靖心頭一沉,問道:
“那該怎麼辦?”
沈雪姑道:“等卞伯父切完脈再和他研究,看看有何良策?”
說話之時,卞藥師已經切完了脈,站